果不其然,不一會兒卿浮歌的父親卿棋就命人前來卿浮歌的院子叫她去大堂。
卿浮歌傻傻地看著前來的仆人笑,眼底冷笑,任由仆人拉著癡傻的她往大堂而去。
到大堂的時候,卿浮歌突然就改變了主意,一定要嫁給那個誰,也就是來提親的那個人,這樣就可以離開這個地方,這個如狼窩的宰相府。
她已經想清楚了,成親後她就逃婚,去追尋她在現代得不到的自由。
到大堂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將目光轉向了她。
從記憶了解到的從小到大隻見過幾麵的,對她冷漠的爹站在對她露出和藹的表情,目光卻凶狠地警告著她。
那個從小到大欺壓著她的卿若夢和姨娘,則是冷著臉用嫉妒的眼神等著她,仿佛是要用眼神將她殺死。
其他的人都是對她露出羨慕和嫉妒交織的眼神,雖然一直被人欺負著,但是也是有人真心祝福著她的,這樣就夠了。
卿浮歌不動聲色的掃描了一遍屋子裏的人的神情,突然目光裏闖入一張肥豬頭般的臉,帶著令人惡心想吐的笑容,臉上堆滿了皺紋,一顫一顫的。
“卿小姐!久聞芳名,今日一見,果然人如其名啊,浮歌,浮歌,真是一個好名字!”卿浮歌傻傻地衝著麵前這個又矮又肥的“豬頭”嘿嘿地笑,實則心裏已經快將幾天的飯菜吐出來了。
“王公子說笑了,小女生性愚笨,還望王公子不要見笑才好。”卿棋剛想說話,就被姨娘滿臉笑容的搶了過去。“浮兒她前幾日才將府中的花瓶打碎呢。”
一言一語中,無不透露出對卿浮歌的厭惡和嫌棄。
“怎麼會呢,浮兒看起來如此聰明。”那個王公子看得卿浮歌都快呆住了,完全無視了卿浮歌一臉傻笑的樣子,聽見姨娘這麼一說,他沒經過大腦就直接說出了這麼一句驚世駭人的話來。
屋子裏一片寂靜。
卿浮歌也是一陣無語,丫的這男人什麼眼神啊,就現在她這副樣子,任憑一個瞎子都知道她是一個傻子吧!
真是男人本色啊!
卿浮歌在心裏吐槽著,臉上仍然是一副癡傻樣。
突然,她伸手一把抓住了王公子頭上僅剩的幾根頭發,裝作十分感興趣地把玩著,嘴裏還嘟嘟囔囔地說著“野草啊”“荒漠啊”這一類的話。
王公子也任由了她,還一邊用【色眯】眯的小眼睛打量著她的全身上下,最後目光停留在她的胸前。
卿浮歌心裏氣得隻冒煙,恨不得將這個男人碎屍萬段,但是一想到這點小事情可以換來她以後的自由美滿的生活,她也就硬生生的咽下了這口氣。
雖然壓下了怒氣,但是卿浮歌還是調皮的拔下了王公子的一根頭發,痛得他嗷嗷大叫。
卿浮歌正笑得歡樂,卿棋一家就連忙擔心的跑上前來詢問王公子有沒有什麼大礙,還命人將“不懂事”的卿浮歌拉到了一旁。
盡管卿浮歌氣得咬牙,麵上也終究沒有表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