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還有救!不過現在,隻剩下兩分鍾的時間了!”
齊寧不知道女子的身份,卻還是如實答道。
聞言,女子眸子一凝,沉聲道:“救!”
此言一出,眾人嘩然,一個個都覺得這女子是瘋了,張縣長也皺眉道:“胡鬧!”
這女子是張縣長唯一的女兒,也是張一然的姐姐,別看她年紀輕輕,還不到三十歲,現在已經在市裏擔任重要職位了。
對於張縣長的嗬斥,女子卻頗不以為意:“是我胡鬧,還是爸爸你迂腐?一然已經這樣了,結果再壞也不會壞到哪裏去!讓這位小神醫試一下,說不定還能有一線生機!你到底在抗拒什麼?究竟是一然的命重要,還是你的麵子更加重要?”
她今天本來就是回來探親的,結果半路上卻接到了張一然出事了的消息,急急忙忙趕到醫院後,隔著老遠他就聽到了張天浩他們的話,這才對現場的情況有所了解。
被女兒當眾指責,張縣長的臉上有些掛不住:“反了!你是不是覺得你去了市裏,就能對著你爸指指點點?”
張一珊失望地看了張縣長一眼,不再理會他,而是看向張夫人,蹙眉道:“媽……”
張夫人原本就有些意動,隻是苦於沒人支持,她的心裏也沒有底。如今聽到女兒支持,她的心裏頓時升起了希冀的光:“好!就試試!”
張縣長的眉頭狠狠一皺,看著張夫人道:“你怎麼也跟著他們胡鬧?”
這句不算苛責的苛責,宛如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張夫人徹底崩潰了,指著張縣長的鼻子哭罵道:“是我胡鬧還是你死板?要不是因為你,兒子能變成這樣嗎?你整天就知道逼著兒子和女兒學習,要不是為了在你麵前做出個樣子來,兒子至於這麼拚命嗎?
你不在乎兒子,我在乎!你不想救兒子,我想!
我不管這小神醫是誰,隻要他說有一線機會,我就讓他救!”
張縣長一張儒雅的臉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眼睜睜看著張一珊把齊寧領到了張一然的麵前,並問道:“接下來要怎麼辦?先把他推進去嗎?”
齊寧淡淡瞥了張縣長和臉色難看的宋醫生一眼,搖了搖頭:“耽擱了這麼久,來不及了!就在這裏施救!”
說著,他從背包裏拿出了銀針,拔出一根銀針,他低著頭道:“眼下當務之急是要刺激張公子的心髒,讓他的心髒重新跳動起來,就是成功的第一步!”
事已至此,宋醫生知道再阻止已經是不可能了,隻能不屑地嗤笑到:“說的容易,我們搶救了四十分鍾,如果能刺激的他心髒重新跳動起來,又怎麼會束手無策?”
齊寧沒理他,凝眸看著張一然胸口的部位,他又快又準地刺了進去。
一下。
兩下。
三下。
三下過後,他伸出手探了探張一然的心跳,片刻後,他鬆了口氣:“心跳重新跳動了!”
聞言,所有人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宋醫生更是沉不住氣地衝了過來:“不可能!你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