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吱!
盤山路上,一白一紅的兩輛車一前一後的緊挨著前行,原本,兩車之間的距離總是保持著一米左右的距離,就算偶爾紅車爆發一下能夠拉進兩車之間的距離,然而這爆發也隻是一瞬間,很快就又會被白車把距離拉開。
可,當白車再一次把紅車甩開一米左右的距離之後,那紅車似乎是爆發了洪荒之力,隻見原本就快的不可思議額紅車,猛地化作了一道紅光,但卻不是朝著白車與道路兩旁的石壁與護欄的空隙竄去,而是朝著白車的車屁股竄去的。
嘭!
除去車子的引擎發動聲和輪胎摩擦聲以外還算安靜的山路上,一聲巨響突然響起,緊接著是重物落地的聲音,伴隨著刺耳的刹車聲,一切的一切都昭示著一場車禍可能已經發生了。
“臥槽!臥槽!臥槽!這是何等的臥槽!”
白色大眾車上,倪中天一張臉煞白煞白,他覺得自己好像是從鬼門關轉了一圈回來的,此時看著身邊的所有東西都有種不真切的感覺。
就在剛剛,那輛紅色法拉利怒極攻心之下,居然鬼迷了心竅,想要把他們的白色大眾給撞到一邊去。
要知道,這裏可不是什麼平穩的賽道,公路的兩側,一側是堅硬無比的石壁,一邊則是萬丈懸崖,如果法拉利真的得逞了的話,大眾車不論是失手之下朝著左邊撞去還是朝著右邊撞去,都是必死無疑的局麵。
嗯,還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大眾車在失控之下朝著石壁撞去,然後再在巨大的慣性和力的反作用力下掉落懸崖。
當然,不管是哪種可能性,到時候車上的齊寧和倪中天都絕壁變成死人無疑了。
嗯,那隻是按照常規思想來判斷的。而事實是,齊寧和倪中天都活的好好的,就連本該出現撞痕的大眾車此時都完好無損,反倒是那輛法拉利不怎麼好。
法拉利在撞上大眾車的一瞬間,就像是撞上了一層看不到的屏障,然後法拉利就倒飛了出去。
彼時,兩車正在過彎,法拉利因為想要把大眾車撞下山崖的原因而車頭衝外車屁股衝裏,這一倒飛之下,它的車屁股就狠狠撞上了山路一側的石壁,然後在力的反作用下朝著懸崖的方向衝了出去。
不過,開車的人是身經百戰的高手,關鍵時刻那人的意識還算清醒,死命地往裏打著方向盤,這才使得車子避免了掉落懸崖的悲慘下場。
但是,經過距離碰撞和從高空墜地的雙重暴擊,法拉利若是還想保持完好無損的狀態,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透過後視鏡,倪中天清楚的看到了法拉利的車身上燃燒起了熊熊火焰,兩個男人正拚命的從車裏爬出來,然後朝著遠離法拉利的方向跑去,他此時的心情有些複雜。
下意識扭頭看了一眼駕駛座上的齊寧,隻見齊寧麵容淡淡,對於身後發生的一切,他連個揚眉梢的動作都欠奉,仿佛對於這樣的結果早就了然於心了一般。
倪中天張了張嘴,想要問什麼,可是到了最後卻是什麼都沒有問出來,又看了一眼身後的火光衝天,他就別開了目光。
兩人回到倪中天家裏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彼時倪爸倪媽正在客廳裏看電視,看到兩人回來,倪爸倪媽熱情的迎了上來,雖然知道兩人已經吃過晚飯了,但倪媽還是端上來了一些水果和點心。
盛情難卻之下,齊寧吃了些水果,又和倪爸倪媽聊了一會兒,就回房了。
剛一回到房間,他的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是蘇錦打來的電話。
“你怎麼調查起冉氏來了?那些家夥惹上你了”
蘇錦的語氣聽起來有些凝重,齊寧蹙了蹙眉,反問:“怎麼,這個冉家很棘手嗎?”
“嗯,挺棘手的。”蘇錦想了想,組織措辭道:“如果單輪實力的話,冉家那個燃氣廠在整個華夏頂多也就擠進前二百名去,算不得多麼厲害的企業,不過,這個冉氏牽連的比較多。”
齊寧一愣:“不過是一個不入流的企業而已,難道還能牽動上京的那些老家夥麼?”
蘇錦苦笑一聲:“如果真的是牽連了上京的那些老家夥,我反而倒不覺得棘手了,以我們兩家的實力,就算是冉氏真的認識什麼大人物,也翻不出多大的浪花來。”
“那……”
齊寧不禁有些疑惑了。
蘇錦道:“江市毗鄰俄國那邊你知道吧,冉氏這個燃氣廠,其實並不是華夏本土的企業,而是俄國那邊的一家天然氣公司在華夏投資的企業,真正的老板是俄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