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時,台上的齊寧也終於動了——雖然腿動不了,可他的雙手還是能動的。
手腕一翻,那把新買來的中品靈器長劍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中,他連劍鞘都顧不得扔去,便雙手一擋,擋在了自己的頭頂。
叮!
金鐵交鳴的聲音響起,兩把板斧若同兩座大山,直接將齊寧給壓得朝著地上跪了下去,那裝點著紅包是地精致劍鞘,也隨著這兩幅頭而斷裂成了三截。
“是你比我的!”
從開始道現在,齊寧一致都沒有使用兵器,倒不是因為他心慈手軟,而是覺得在這種以分出勝負為主要目的地場合,拚個你死我活什麼的實在是太不明智了。
他又不是戰鬥狂魔展翔,不想每場比賽都弄的腥風血雨地。
可眼下看來,找個拓跋雄是真的想要他的命啊!
既然如此,他也就沒必要客氣了!
想到這裏,他漆黑的眸子一沉。一隻手抓住了拓跋雄比木樁還要粗壯上幾分的手腕,他借力側身,瞬間就躲開了拓跋雄地板斧的攻擊範圍。
“嗯?那股撕扯的力量消失了?”
挑了挑眉,齊寧狐疑環顧四周一圈,不過還不等他搞清楚是怎麼回事,那拓跋雄便再次衝了過來。
齊寧眉眼一沉:“之前我沒有用兵器,你還真當我是可以任你便便錯圓的泥人嗎?”
長劍一蕩,他腳下走出了玄妙的步伐,口中也冷冷道:“遊龍劍!”
唰唰唰!
一道道狂猛地劍氣在比武台上縱橫,拓跋雄一直波瀾不驚地臉色終於變了,他手中的板斧慌亂劈砍著如影隨形地劍氣,人也步步倒退,終於——
“比賽結束,齊寧勝!”
隨著裁判一聲令下,觀眾席上的眾人都沒能從巨大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他們看到了什麼?
那個新生,居然戰勝了身為金丹中期高手的拓跋雄?
那個就連很多留級生高手都聞之變色的拓跋雄?
天啊!
他們一定是還沒睡醒,一定是的!
不然的話,他們怎麼會看到這麼荒誕扯淡的情節?
然而,不管眾人信不信,這也是事實。
齊寧喘著粗氣,來不及享受自己來之不易的勝利,他突然縱身一躍跳下了比武台,而就在他跳下比武台的一瞬間,那不堪重負地比武台終於塌了。
轟隆!
巨大的塌陷聲響徹演武場,灰塵風暴爆發,將比武台方圓幾米之內都籠罩在了灰蒙蒙的世界中。
拓跋雄就那樣呆呆地站在煙霧爆發的中心地帶,眼神呆滯。
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因為一時的失誤,在身形不穩之下跳下了比武台。
原本,他是可以避免著這樣的低級錯誤地——比武台的四周有高高的拇指護欄,然而那些護欄卻在比賽開始的時候就被他給砍爛了。
他輸了……
抬頭,拓跋雄迷茫地看向原本餘子陽所在的位置,然而此時那裏空空如也,哪裏還有餘子陽的身影?
齊寧淡淡看了一眼煙塵中心的拓跋雄,想了想,他並沒有走上去拉走那個家夥。他一點兒也不大度,相反,可以說他這個人很小氣,非常的小氣。
拓跋雄想要了他的命,這已經觸碰到他的底線了。
他沒有趁機衝過去往那家夥的身上補幾刀就不錯了,還指望他去安慰麼?
將手中的長劍舞出了一個劍花,齊寧將失去了劍鞘的長劍束在了背後,朝著古德走了過去。
正在此時,古德冷著臉,咬牙切齒地對韓雲海怒道:“韓雲海!我警告你,最好不要起什麼歪心思!若是再有下一次,別怪我不客氣!”
韓雲海晃蕩著二郎腿,一臉無辜地看著古德:“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古德氣哼哼的磨牙,就要開口,傅昀卻是扯了扯他的袖子,對古德搖頭道:“古德兄,沒有證據的事情還是不要說了吧。等到我們找到了證據,在和這家夥理論也不遲。”
韓雲海哈哈一笑:“雖然我不知道你們說的是什麼,不過呢,傅昀管事說的不錯,信口開河也要有個限度,沒有證據的事情最好不要亂說!若是下一次你們再這麼莫名其妙地誣陷我,可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他起身,背負著雙手就想朝著演武場外走去。
看到齊寧真蹙眉看向這邊,他哈哈地笑了兩聲:“小朋友,不錯不錯!你的天賦,簡直強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