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華星提議道:“雲少,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那好吧。”雲戰並不介意如何稱呼宮華星,而是笑著問道:“宮華星,你有沒有興趣殺一個把人。”
“有!”宮華星點了點頭。
“如果是慢慢的殺一個人呢?”雲戰戲謔的問道。
“什麼意思?”宮華星一臉的疑惑。
這殺人還分快慢嗎?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不就將人幹掉了嗎?
“如果對一個人砍了一百零八刀,而這個人還沒有死,你覺得是不是很有意思呀?”雲戰不答反問。
宮華星一怔,隨即就反應過來了,這雲戰是故意威脅那七個家夥呀,他笑了笑,很配合的眯起了眼睛,點了點頭,沉聲說道:“我想一定是很有意思的,想想都覺得刺激,雲少,說實話,我很期待的。”
不知何時,宮華星猶如變戲法一般,一把匕首已經出現在了他的手中,用匕身拍打起自己的手掌,眼神中全是猥瑣的笑意。
如果是普通人,看到這樣的場景,怕是早已經哭天喊娘了,然而,黑殺七人並沒有,作為殺手,心智自然是不差的,這點威脅又怎麼可能有效果呢?
看著七人毫無反應,雲戰眯起了眼睛,冷冷的說道:“我要一隻手。”
一隻手?
“哼……”毫無意外,黑殺七人極其默契的冷哼起來,作為殺手,生命都可以不在乎,何況是一隻手呢?
這雲戰不是很牛逼嗎?
原來也隻會這點小兒科的把戲,很顯然,黑殺七人對雲戰充滿了不屑。
雲戰也不在意七人的反應,而是談談的對宮華星說道:“下一隻手,得慢慢來,我看就七七四十九刀吧,不然就沒有樂趣了。”
七七四十九刀?
黑殺七人全都是一愣,很顯然,他們很清楚七七四十九刀下去是什麼樣的一種痛苦。
刹那間,黑殺七人明白了,雲戰下手不是小兒科的把戲,這混蛋根本就是一個惡魔。
宮華星並不是什麼善良的人,聽到雲戰這麼一說,笑了,隨即走向了黑殺,就將黑殺中的一個家夥給拎了起來,也不知道這家夥到底是黑幾,就說道:“就你了。”
隨即宮華星就將這家夥按在了私牢中的一塊案板上,此時的這個黑幾已然成為了案板上待宰的羔羊。
“嗤……啊……”
第一刀,不……應該叫第一匕,宮華星毫不猶豫的直接就插在了這可憐家夥的手背上,血水直冒,與此同時,羔羊發出了痛苦的慘叫。
然而,宮華星並沒有停下,而是談談的說道:“第二刀來了。”
“嗤……啊……”
一連二十多刀下去,羔羊的手指已經全無,整隻右手上全是窟窿。
羔羊早已經痛得暈厥過去,然而,宮華星似乎並沒有收手的意思,繼續著將匕首刺進羔羊的手臂中,然後取出匕首,再刺,再取……如此反複著。
隻要雲戰不喊停,很顯然,宮華星是絕對不可能收手的,更何況,宮華星很清楚,要想撬開這些家夥的嘴,就必須用非一般的手段。
而且暈厥的家夥是什麼樣的痛苦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殘酷的手段能夠讓他的同伴們膽寒。
因此,宮華星不會有任何的仁慈,因為他很清楚,如果換成他落到這些殺手的手中,那他們對待他的也將是這種痛苦的折磨。
所以說麵對殺手,不需要任何的仁慈,隻能做一個冷酷無情的人。
很顯然,麵對這樣血腥的折磨,另外的六人完全受不住了,黑一已經咆哮如雷的吼道:“別折磨他了,別折磨他了。”
黑殺本就是親如兄弟,看到兄弟受到痛苦,他們的內心卻是更加的痛苦。
“喲……心痛兄弟了?”雲戰眯著眼睛,嬉戲的問道。
黑一急聲說道:“你放了他。”
“你讓我放,我就放嗎?”雲戰一臉奇怪的看著黑一。
“我……”
雲戰談談的說道:“黑一,你應該很清楚,得不到我想要的,你和你的兄弟都得承受這份痛苦。”
黑一沉默了,他自然知道雲戰需要的是什麼。
隻是殺手也是有原則的,他們受雇於人,是不能透露身後的雇主身份的,這是他們幹這一行的底線。
黑一沉吟起來,片刻之後,他一咬牙,沉聲說道:“你既然想折磨我們,可以……你放了我兄弟,來折磨我吧,算我求你了!”
“你這是和我談判嗎?你覺得你有資格和我談判嗎?”雲戰白眼翻了起來。
“我……”
雲戰掃了一眼黑一,手托住了下巴,沉吟著說道:“不過看在你們兄弟還算是有情有義的份上,我就……”
“換我?”不答雲戰將話說完,黑一就已經激動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