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酒店開房間自然是要身份證的,很遺憾,雲戰今天並沒有帶身份證。
而更重要的是雲戰這丫的身上連錢也沒有幾分,全身上下找了一遍,居然隻有幾十塊錢。
而領秀俱樂部旁邊的這家酒店是一家五星級的酒店,就算是最便宜的房間,住一晚的話,也得七八百塊錢。
雲戰沒錢,又怎麼開房呢?
看著酒店前台的服務小姐鄙夷的目光,雲戰卻是鬱悶萬分,這實在是太丟麵子。
雲戰正準備帶著紀景悅離開酒店,無意間看到這女人肩上還掛著一個包包。
噫……這女人半醉半醒,剛才在包間中離開的時候,居然還不忘記拿自己的包包,這女人可真夠小心的。
不過這是好事,刹那間,他的眼前一亮,這女人應該帶著身份證和錢吧?
這麼一想,雲戰毫不遲疑的拿起了紀景悅的包包翻了起來,如雲戰想的一樣,紀景悅的包包中不僅有身份證,還有一疊錢,沒有一萬,起碼都有八千。
“嘖嘖……這女人可真有錢。”雲戰不禁讚歎起來。
一個能夠隨身帶著這麼多現金的女人,自然是小富婆一個。
毫不猶豫的將身份證遞給了酒店前台的服務小姐,開了一間豪華的商務套房,花去好幾千,雲戰一點都不心痛,反正錢又不是他的。
再說了,他今天也算是救了紀景悅,讓這女人花點錢也是應該的。
“水,水,我要喝水!”才進入房間,雲戰懷中的紀景悅就喃喃的嚷了起來。
雲戰推開了紀景悅,然而,他並不是去為紀景悅倒水,而是揚起了手掌。
“啪……”
耳光落下,徑直就煽在了紀景悅的臉頰之上。
“啊……”
一聲慘叫聲響起,就算是紀景悅是醉眼稀鬆、朦朦朧朧的,此時,也被雲戰的這一耳光給煽清醒了一些。
紀景悅用手捂著自己的臉頰,極其憤怒的看著雲戰,嗬斥道:“你幹嘛打我?”
雲戰冷冷的看了一眼紀景悅,並沒有回答,而是突然又抬起了腳,一腳就踹在了紀景悅的肚子上。
“砰……”
顯而易見,在雲戰的腳下,紀景悅隻能是倒飛而出,還好她剛好墜落到床上,就算是承受了雲戰的一腳,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很快,紀景悅爬了起來,坐在床上,對著雲戰怒目而視,喝道:“你又打我?”
“哼……我打你是為了你好!”雲戰冷哼一聲。
“為我好?”紀景悅一怔。
這家夥不會是因為自己在領秀俱樂部中和男人喝酒,生氣了吧?
難道說這混蛋喜歡自己?
哼……就算是喜歡自己生氣了,也不應該打人啊,這家夥分明就是一個王八蛋,超級大壞蛋。
“嗚嗚……”就在這時,紀景悅將頭埋了下去,捂在被子上,哭了起來。
委屈呀,長這麼大了,她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打。
“唔……”然而才哭了沒三分鍾,紀景悅的嘴中就溢出了一聲誘人的吟聲。
“熱……我好熱!”
隨即雲戰就看到了紀景悅卻撕扯自己的衣服,滿臉通紅,不……應該是全身通紅。
紅豔豔的小嘴微微張開,粉嫩嫩的的舌頭不時的伸出來,舔著自己的雙唇。
女王情動如春,流露出了令人窒息的誘惑。
“咕咚……”雲戰的咽喉間發出了猛吞口水的聲音。
此時,他很為難。
是的,極其為難。
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
他很清楚,這個女人藥性已經發作,現在擺在雲戰的麵前卻有兩條路。
一條是貢獻出自己的陽剛之軀,一條是用自己的醫術來幫助這個女人解除藥性。
如果用陽剛之軀來化解女人的藥性,他自己都覺得那是趁人之危,是禽獸行為,然而,如果用醫術來解的話,他又覺得對不起自己,連禽獸都不如。
他應該如何選擇呢?
與此同時,在酒店對麵的咖啡廳中,秦俊悠閑的品償著咖啡,而在他的對麵坐著的卻是雷鳴,手上還打著綁帶,那是昨晚中的槍傷。
剛才兩人的眼神一直盯著對麵的領秀俱樂部,就這樣目睹著雲戰將紀景悅帶到了酒店中。
秦俊抬起了咖啡杯,押了一口後,看向了雷鳴,笑著說道:“時間大概差不多了,雷隊長是不是應該履行一下你當警察的職責呢?”
“哈哈……當然!”雷鳴眉頭一揚,笑著說道:“這一次雲戰這混蛋跑不掉了,人贓俱獲,我倒也看看他如何化解。”
秦俊笑道:“雷隊長,你還是得小心一些,千萬不要高興過頭了,畢竟那家夥的武力值還是很強悍的,而且還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小心被他揍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