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個地下基地不能喝酒。”薑怡無奈的說道:“你還是喝點別的吧!”
“那隨便吧!”雲戰聳了聳肩,也不在意,反正他又不是真的想喝酒,僅僅是支開薑怡而已。
薑怡去準備喝的,而雲戰也打開電腦,當然,並不是研究龍門各種係統中被人入侵的痕跡,而是遠程連接上了莫芝琳的電腦,一切事情由她來搞定。
一會兒這後,薑怡將一杯熱騰騰的咖啡放在了辦公桌上,問道:“怎麼樣?有查到什麼嗎?”
雲戰抬起了頭,不答反問道:“你的人查到了什麼?”
薑怡苦澀的一笑,說道:“Linux的日誌文件沒有任何的記錄,wrapper同樣沒有記錄到黑客的任何活動跡象,可以肯定這些黑客是真正的高手。”
“這是肯定的!”雲戰笑著問道:“防火牆有什麼黑客留下的痕跡嗎?”
看上去雲戰似乎很懂的一樣子,其實不然,因為他的耳朵中已經放入了一枚微型的通訊設備,這是莫芝林研發的,為雲家獨有的通訊設備,放在耳朵中,外人是很難發現的,而且雲戰不僅可以聽到另一端的人說話,另一端的人也能夠聽到雲戰和雲戰身邊的人說話,所以說薑怡才問,莫芝琳就已經教雲戰怎麼說了。
薑怡無奈的搖頭說道:“沒有!很顯然,這些黑客是繞過了防火牆。”
雲戰眉頭一揚,笑道:“你對你們的這個防火牆,就這麼自信?隻是被黑客繞過,而不是被攻破嗎?”
“攻破防火牆,這個很難吧?”薑怡有些疑惑的看著雲戰。
雲戰笑道:“的確是很難,但是你不也說了嗎?這些黑客是真正的高手。”
“你什麼意思?”薑怡眉頭一皺,有些急促的說道:“難道說黑客已經……”
雲戰手一擺,說道:“嗯……防火強的日誌已經被黑客刪除。”
雖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但薑怡也知道,防火牆也不是不可能被攻破的,它的日誌也可能被刪除和修改。
而且她還知道,攻擊者也可以向防火牆發動拒絕服務攻擊,使防火牆癱瘓或至少降低其速度,使其難以對攻擊做出及時響應,從而破壞防火牆日誌的完整性。
“現在我們怎麼處理?”
“沒事!”雲戰很談定的輕輕一笑,然後將目光放到了電腦屏幕上麵,手指僅僅按了一下回車鍵,電腦屏幕上就已經有數字飛一般的閃爍而出。
雲戰也沒有再做什麼,幾分鍾之後,他抬頭笑道:“防火牆日誌已經恢複了。”
“恢複了?”薑怡有些不可思議的走到了雲戰的後麵,然後也傾身看向了電腦屏幕。
當看到電腦上的內容之後,薑怡驚呼起來:“啊……黑客在防火牆中的所有活動信息都恢複了,你怎麼做到的?”
雲戰眉頭一揚,風騷的說道:“軍事機密!”
“額……”薑怡相當無語,這家夥分明就是報複她剛才回答機密的事情嘛,真夠小心眼的。
不過她也從雲詩琳那裏得知這個雲戰的一些行事風格,也不在意,而是興奮的說道:“有了這些數據,我們就可以追查到這些攻擊者了。”
“然後呢?”雲戰眯著眼睛問道。
薑怡也許是興奮過頭了,想都沒有想,就應道:“查到他們的IP地址,就可以在現實中找到他們,哼……居然敢竊取龍門的機密,一定要讓他為此付出代價。”
“呃……”雲戰翻起了白眼,沒好氣的說道:“如果IP地址不在歐洲的話,你如何將他們繩之以法?”
冰涼的冷水潑下,薑怡也終於清醒過來,鬱悶的應道:“是啊,黑客也不可能用真實的IP地址的。”
雲戰笑著說道:“對嘍!如果是我的話,一定是采用遠交近攻的辦法。”
“什麼意思?”薑怡不解的問道。
雲戰問道:“‘跳躍’你知道嗎?”
“知道!”薑怡也明白席在浩的意思了。
她知道,黑客高手們在入侵之前,一般會設法先控製住網絡上的一台主機上,通過鑽操作係統的漏洞來取得係統特權,然後再以此為據點訪問網絡上的其它主機,這通常被黑客們稱之為“跳躍”。
一般情況下,黑客們在達到目標主機之前,往往會這樣跳幾次。
例如一個在美洲的黑客目標是龍門的網絡,在入侵之前,他可能會先登錄到歐洲的一台主機上,再從那裏登錄到非洲的一台主機,然後再跳到亞洲,最後從大洋洲某國的一台主機向龍門的網絡發起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