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德的副官一臉媚笑的說道:“是啊,以世界為敵,縱然那個東方來的雲戰有三頭六臂,也得魂飛魄散呀!”
“哈哈……”海德蒼老的麵孔上擠出了猖獗的笑容,能夠聯絡這麼多勢力共同對付雲戰,他覺得自己就是上帝,或許連上帝似乎都做不到這一點啊。
殊不知,不是他有多大的麵子,而是雲戰的敵人實在是太多了,或者說雲戰的舉動已經傷害到了大家的利益,所以說海德一聯係,所有勢力的大佬們都參與進來了。
“哈哈哈……”就在這時,一個更加猖獗的笑聲從窗外傳來。
“誰?”海德和副官異口同聲的喝道,兩人的臉上的笑意也瞬間凝固。
居然有人敢在這個地方笑得如此猖獗,這怎麼可能?
要知道這可是海德的莊園,是他的大本營,在這裏,那些守衛們絕對沒有人敢如此大笑的,除非大笑的人並不是莊園中的守衛。
不是守衛,哪會是誰?
顯然,肯定是敵人,或者是朋友,然而,如果是朋友的話,也不可能突如其來的狂笑,畢竟朋友到來,是需要在門口通報的,在這座,除了海德之外,還沒有人能夠自由的走動,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說兩人的笑容凝固了,因為除了敵人之外,他們想不出狂笑的人還能有誰。
可是問題又來了,這座莊園的守備是極其森嚴的,就算敵人來了,也不可能無聲無息的走到海德的書房這裏啊,要知道,敵人無論從什麼方向走到這裏,最少都得經過三道防線啊,在海德看來,根本就沒有人做得到這一點啊。
“哈哈……還能有誰,自然是老朋友來看望海德將軍了,當然,我們也沒有見過麵,不過交道似乎並沒有少打啊。”
海德和他的副官隻感覺到一道黑影閃爍,一張熟悉而又陌生的麵孔就已經出現在了兩人的麵前。
海德看似平靜的望著來人,緩緩的問道:“你是雲戰?”
“除了我,還有誰呢?”雲戰笑眯眯的應道。
“你怎麼進來的?”副官沉聲喝道,一隻手已經放到了自己的腰間,似乎是準備拔槍。
雲戰掃了一眼副官,冷冷的說道:“給你一個忠告,最好不要將你的槍掏出來,不然的話,你死得會很快的。”
“你……”按理說,這個上校副官什麼風浪沒有見過,嗯……戰場都上過,什麼樣的殺戮也都見過,但是在麵對雲戰全身迸發而出的殺氣時,他感覺到自己似乎說不出話來一樣,動作也變得遲緩起來,放在槍套上的手似乎是凝固了一樣,配槍久久掏不出來。
雲戰沒有再去理會這個副官,在雲戰的眼中,這家夥顯然已經廢了,雲戰看向了強裝鎮定的海德,嗬嗬一笑,說道:“海德將軍沒有想到我會出現在這裏吧?”
“我的確沒有想到!”海德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我想你現在一定在心裏盤算著我是因何而來吧?”雲戰笑著問道。
“那你是因何而來呢?”海德眯起了眼睛,不答反問。
“嗬嗬……你覺得呢?”
“我不知道。”海德搖了搖頭,說道:“不過我卻知道有一點。”
“什麼?”
“如果你是為了當初在丹國死掉的那些華夏特工報仇而來的話,我想你應該不會孤身而來的。”海德沉吟著說道。
“為什麼不可能呢?”雲戰笑著說道:“你應該調查過我的情況,也多少了解我的性格,以我的性格來說,我這個人做人做事都比較隨心所欲,隻要我想做,就一定會做,隻要我想為我死去的那些同胞報仇,也就一定會為他們報仇,我可不會管敵人是在什麼地方,哪怕敵人在防守森嚴的地方,我也會闖上一闖,不是嗎?”
“是!”海德點了點頭,說道:“你的確是這麼一個性格。”
“那我來找你報仇,似乎也就不怎麼奇怪了吧?”雲戰笑著問道。
“還是很奇怪。”海德搖頭說道:“如果你隻是為他們報仇的話,我想你應該早就來了,而不是等到現在。”
“嗬嗬……不得不說,你這個老東西還是有點聰明的。”雲戰笑著說道。
“如果不聰明的話,我也不可能有今天這樣的地位了,不是嗎?”海德平靜的說道。
“也是!”雲戰點了點頭,海德能夠成為丹國軍方的一方司令,按照丹國的製度來說,他的權力已經達到了一個軍人能夠達到的巔峰,再往上走,那可就是一國權力的巔峰了,能夠走到這一步,足以說明海德的不簡單。
雲看了一眼海德,又緩緩的說道:“不過人老了,總會有糊塗的時候,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