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位置合適,巴克班能正常看到比安琪,哪怕比安琪身上包裹著衣服,但也能從中瞧出她是個美女胚兒。
巴克班一隻手端著一個酒杯與對麵青年有一句沒一句閑聊著,另隻手卻是伸入自己褲兜內,不知在褲兜裏整弄著什麼,手不停的動蕩著。
青年老板拿著兩瓶高度白酒上桌,對比安琪笑道:“先喝兩瓶,不夠了再叫。”
比安琪沒看他一眼,開酒即喝。
“咕嚕咕嚕……”火辣的酒水直衝喉嚨,也許是一口氣喝得比較急,竟不小心把比安琪的眼淚嗆下來。
比安琪放下酒杯歇息一陣,隻感一股火熱從喉嚨入肚,再從肚中分散全身各處,腦中莫免的暈痛一下,不過,暈痛感極速掠過,腦中便再無異樣。
“混蛋!”一想到雲戰,比安琪就氣得怒火攻心,自己洗得幹幹淨淨,好端端的送到他懷裏,卻被他直接拒絕,更口口聲聲說對她不感興趣,如果這話是出於別的男同學嘴中,比安琪倒是可以一笑置之,可是這雲戰,在比安琪的骨子裏,雲戰就是一名縱欲無度,風流下流的色魔,偏偏又是他這種男人拒絕自己!
這怎麼不夠打擊她?
更加可恨的是,雲戰不受她美色誘惑也罷,卻偏偏又被她發現,他跟比安琪親密在一塊,更大玩成人遊戲,最可恨的是,雲戰就那麼等不及的想要占據她喬希莫尼卡,就那麼想與她發生一夜之情。
腦袋被雲戰的事滿滿占據,比安琪不知不覺把桌上兩瓶高度陳年白酒入肚,當即再叫:“老板,再給我兩瓶。”
不多一會,兩瓶同樣高度的陳酒上桌,青年老板說:“慢喝,不夠的話,還可以叫。”青年男老板瞧看比安琪一張醉臉一會,卻發現自己竟一時移不開眼線去,好在,店內有其他人叫酒,才把他叫醒過來。
叫酒的人並非他人,正是側邊一直偷看比安琪身子的巴克班,巴克班一見青年老板如此擋住他視線,並盯看他眼中的尤.物,氣得他隻好大聲叫:“老板,再給我來瓶酒過來!”
比安琪早已喝醉,又是陳年老酒,又是五十多度的高度酒,如此幾瓶入肚,她怎能受得了,隻是,比安琪一直都在較勁,跟自己較勁,跟腦袋中與雲戰有關的想法較勁。
雲戰竟是這樣看不起她,他竟認死她玩不起!
發現了一雙眼目直直盯著自己雙腿看,而且這雙三角眼中充滿著下流卑鄙的眼神,更可惡的是這個男人在如此盯看自己大腿時,一隻手竟在他自個的褲兜裏不停動著。
“老板,結帳!”比安琪起身便吼,知道自己再呆在這裏片刻,那後果將可能十分嚴重,說不定自己的清白不是失於雲戰,而是失於前方那個無名流氓。
“剛好兩百。”青年老板上前一說,一雙眼緊緊盯著比安琪一張小嘴來看,似乎很想撲上前去親咬她一口。
比安琪雙眼一凝,撇清這男老板眼中的不正常,丟下兩百元扭身就走。
這真是頭重腳輕,身子輕得像要飛起來,而一個腦袋重的又像要砸在地上。
天旋地轉,但腦袋裏也有一絲清醒,隻是在這一刻,比安琪發現自己的動作變得很是遲頓,很是麻木跟僵硬。
“老板,給錢!”比安琪前腳剛離開店門,巴克班當場站起,往桌上丟下兩百元,臉麵撇一下裏頭的男居民,倆人當即離去。
比安琪東晃西晃,不知走了多久,在這時,她突然發覺天旋地轉,雙腿一軟,她一條身子就這樣不聽話的跌落在地。
“嗯……”比安琪把草地當床,幹脆仰躺在地睡去。
“你替我把風,我先上,等會再輪到你!”巴克班周圍緊張看眼,見到周圍沒人,當即對旁邊的男人說。
休哈倫一下明意,笑道:“那你得快點!”
“這事急不來,你看好了。”巴克班哪還有心再等,身子小心而又快速的上前,蹲在比安琪身旁,一隻手先輕輕拍打她一張醉臉,哪知,比安琪純當蚊蟲,一隻手無力的在自己臉前揮動了幾下。
“嘿嘿……”巴克班臉露蕩色,一隻手當即朝她臉上摸去,哪知他手剛觸碰到比安琪的臉蛋,比安琪一隻手即刻抓住他這隻手,隻是她一隻手又酸又軟,竟使不上多大力氣,吼叫道:“滾!快點滾遠點去,不要來煩我,……否則我殺了你……”
比安琪凶瞪他一眼,隻是一雙美眼又化作醉意,從地上爬起身來,一條身子又東倒西晃的往前走去。
巴克班愣在地上一會,這時見她如此醉態,一時哪還能忍住,連忙撲向她。
“啊!”比安琪驚叫聲,竟被他直接撞到在地。
巴克班一雙粗手即刻在比安琪身上一陣撕扯,哪怕比安琪不斷反抗,但比安琪雙手雙腳都極酸軟無力,反抗的力度根本不大。
“叭叭……”空氣中忽地響起衣服被撕裂的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