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戰不怒反笑,說:“伍特納蓮呀,你的胸還蠻大的,就是不知道你脫光衣服來跑起來的姿勢會怎麼樣?”聽到伯裏斯校長如此稱呼過她,雲戰便是有樣學樣,稱她為伍特納蓮。
“哎喲!我看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一怒之下,伍特納蓮又狠狠鞭打雲戰一陣。
雲戰隻感全身舒服,就像是被人搔癢癢一樣,隻是癢癢搔過了,再搔也沒啥意思,嘲笑道:“伍特納蓮,要不咱們來打個賭,要是你贏了,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去做什麼,但要是你輸了,你得脫光衣服在所有學生麵前裸跑一圈。嘿嘿,怎麼樣,你敢不敢跟我賭。”
身後被雲戰算計過的露麗娜與奧特赫立刻給雲戰送上鄙視加憤怒的目光,倆人卻是對看一眼,彼此臉麵同樣苦喪著,倒也挺有興致的盯著有些動心的伍特納蓮。
伍特納蓮確實動心了,剛開始鞭打雲戰,她內心充溢著報仇後的興奮感,但也隻是剛開始,之後鞭打雲戰都是十分吃力,可恨的是雲戰依然沒有感受到痛苦。
“好,你說,要怎麼賭!”伍特納蓮收鞭叫吼。
雲戰笑道:“這還不簡單,要是沒有可以證明我清白的證據,那我就算輸了,相反的,要是有證明我清白的證據,那你就算贏了。”
伍特納蓮臉露狂喜,“好!不過我要給你一個時間,在明天中午之前,喬希莫尼卡她們還沒有找到可以證明你清白的證據,嘿嘿,那就算你輸了。”
“明天中午?”雲戰微微一驚,又笑道:“這麼長時間,我想應該也夠了吧。那好,我就答應你。”
伍特納蓮探頭笑問:“你輸了,真的願意我讓你做什麼,你都做,我讓你說什麼,你就說?”
雲戰撇到露麗娜與奧特赫記恨的眼神,對伍特納蓮笑道:“當然,不管是叫我像蚯蚓一樣爬,還是叫我學狗叫,又或是直接舔你腳趾頭,我都無所謂,不過,你要是輸了,你就必須脫光衣服在全體學生麵前裸跑。”
“一言為定!哈哈……”伍特納蓮仰頭奸笑:“魔王呀魔王,枉你那麼聰明,這次你死定了,我何止要你學蚯蚓爬,學狗叫,舔.我腳趾頭,我還要你當著全體學生的麵前去吃狗屎!”
“嘿嘿……”雲戰露出狡黠的微笑,一雙眼意味深長緊捉著她嚇人的胸脯來看。
後麵的一男一女保安簡直樂翻了,雖然在這場賭約當中他們好像並沒有得到什麼,但毫無疑問,不管誰輸誰贏,另外一個人絕對會丟盡臉麵,他們的樂就是一種幸災樂禍的樂。
“哈哈哈……”一想到雲戰當著所有學生麵前去吃狗屎的畫麵,伍特納蓮就再也忍不住爽笑起來。
“砰!”一個重擊響,眾人後麵的一個鐵門當場被人一腳踢開,嚇得裏頭的伍特納蓮與露麗娜、奧特赫連忙扭頭看去。
比安琪與佩吉莎狂喜衝入,然而,等倆女見到雲戰被人折磨的衣無完衣的模樣,兩女同時間驚呆在地,心中竟有一種痛,然而這種痛楚引來了滔天的怒火,強烈的怒意令比安琪握死了兩隻小手,一雙眼宛若化作實質一般緊盯伍特納蓮。
伍特納蓮手裏仍緊攥著這條鞭打雲戰的“罪證”,似乎一點也沒意識危險就在眼前,而且伴隨時間的移動,危險的分量正以肉眼無法看見的速度遞增著。
“你們幹嘛?”對於一腳暴踢房門的不良舉動。露麗娜與奧特赫身為保安人員,當場意識到比安琪與佩吉莎的到來使這個監禁室潛藏著巨大危險。
比安琪與佩吉莎對看一眼,倆女臉上寫意著強烈的怒意,對著彼此輕輕點頭。
露麗娜與奧特赫知道,裏頭的伍特納蓮更加知道,那是她們要行動的點頭,那更是要準備豁出一切的暗號。
“啊!”在同一時間,比安琪與佩吉莎同時彈起,嬌吼聲中,倆女化作一頭發瘋的母獅一樣急急衝去。
“住……”住手當中的“手”字還未吼出,比安琪一顆堅硬的拳頭送上露麗娜的下巴,把她暴飛出去。
緊接著,便看到佩吉莎一個腿膝射上奧特赫胸口,把他當場射趴在地。
隻一照麵,受過特訓的露麗娜與奧特赫同時重擊。
隔壁的搖控室內,一見監控電腦中的情形不對勁,女監控員安若莉當即撥打出伯裏斯校長隨身的手機電話號碼,並向他說明現場情況。
比安琪風風火火衝到,嚇得伍特納蓮步步後退,如同見到女鬼一樣,而等她反應過來,並要以手中和皮鞭相抗時,比安琪一隻手不大不小,卻巧而有力,就是這樣一下掐上她脖子,並順著自己衝勢,把她掐推到半空去。
蠻腰一扭,如同毒蛇擺尾,比安琪一隻腿腳準確無誤踢中空中還未跌落在地的伍特納蓮身上。
“啊……”一聲急叫,伍特納蓮身子如一隻斷線風箏,一刹那急飛而去,重重砸在一麵堅硬牆壁,緊接著,一條身子又轟然倒地,隻是一刻間,比安琪還未解氣,從地上撿起那條懲罪雲戰的皮鞭,就開始朝著伍特納蓮身上狠狠鞭打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伍特納蓮一條本就去掉半條命的身子當即被打得在地上急急翻滾,一次次鞭打都令她衣服暴裂,皮開肉綻,比安琪一邊鞭打她,一邊憤叫:“你敢對魔王私用鞭刑,我現在就讓你嚐嚐這皮鞭的滋味!”說著又更加起勁的對她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