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飛雪無趣,又轉身問起了蘇情。
雲戰沒事,四處將麵館打量了一番,感覺這地方雖然不大,但打掃的很幹淨,服務員是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孩,不住的給客人端著碗菜。
看著小女孩一路小跑的忙裏忙外,雲戰不禁想起自己那麼大的時候,也是無憂無慮的在山駱裏和小動物們跑著追鬧,想一想,雲戰不覺的嘴角笑了起來。
“咚咚咚”幾聲砸門聲傳來,飯館的客人全都抬頭向門口看去。
“不想死的都給老子滾開,。”一個卷毛青年輪著棍子在門口叫囂著,從他身後湧出來五六個小青年,一進來就抓起門口的客人往外拎。
那些吃飯的人一看就知道這些人都是些小混混,也沒人敢去惹他們,在小青年的嗬斥下,餐館裏的客人頓時全都跑了,當然,除了雲戰他們幾個之外。
老板正在裏麵忙活著做飯,聽見外麵的叫喊聲忙跑出來一看,頓時嚇得說道“各位大哥,有什麼話好好說,怎麼把我的客人都趕跑了。”看到這些人凶神惡煞的樣子,小女孩嚇得直躲到大人的身後不敢出聲。
“好,你聽著,從今天起,你這餐館就由我們飛鷹幫罩著,有誰敢欺負你們,就報上外麵飛鷹幫的名字,作為保護費,。”卷毛青年看了一眼這裏的環境,道“你每月就給三千吧。”
老板一聽,立馬跪下來抽泣道“幾位大哥,你們就饒了我吧,我這隻是個小麵館,平時也就是混口飯吃,哪有那麼多錢交保護費啊,再說今天早上也來了一夥人,說是什麼沙堂幫的,硬讓我們一個月給他們交兩千,我把準備買菜的錢都給他們了,錢不夠,我老婆現在都出去借錢去了啊。”
卷毛青年一聽沒錢,‘啪’的一聲就給那老板了一個耳光,罵道“他媽的,給沙堂幫就有錢,給老子就沒錢,你是存心跟我們飛鷹幫過不去是吧,你們幾個,給我往死裏打。”
卷毛一發話,他身邊那五六個小青年惡狠狠地撲到老板麵前,拎起來就是兩巴掌。
“你們不許打我爸爸。”小女孩見爸爸被壞人打了,跑上去拉住一個小青年道。
“去你娘的。”小青年一把將小女孩推開,小女孩摔在地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啪。”的一聲,雲戰將手裏的碗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臉色蒼白,眼睛直直的盯著那幾個人。
那幾個青年被雲戰這一舉動嚇了一跳,但看到他隻是一個人後,立刻氣急敗壞大罵道“你他媽活膩了,敢衝老子瞪眼。”卷毛拿起地上的一個凳子就朝雲戰砸去。
隻聽‘哐當’一聲,凳子被砸的粉碎,而卷毛青年卻直直的飛了出去。雲戰怒瞪著雙眼,說道“我現在還不想殺人,你們要還不走,那就別想走了。”
那幾個小青年何曾見過這場麵,嚇得趕忙扶起地上的卷毛跑了出去。
小女孩將她爸爸扶起來,麵館的老板抹去臉上的淚水,向雲戰磕頭道謝。
雲戰將麵館的老板扶起來,隻說了一句來碗麵。
“駱大哥好威風,一拳就把壞人打跑了。”令狐飛雪興奮地說道。
“哼,要是你駱大哥發起威來,隻怕一拳能把那家夥打扁了。”蘇情加了一句。
對於他們的玩笑,雲戰絲毫高興不起來,這個世界上到處有華人,像令狐騰軍那樣混得開的大佬畢竟是少數,很多華人在國外是很受氣的,看到同胞受到欺負,雲戰心裏的確是很不舒服的。
看到雲戰不高興,令狐飛雪也不在說什麼了,蘇情似乎明白了雲戰的心思,說道:“血狼幫雖然跨了,但至少它在的時候,還能保這的一片安寧,現在沙堂和飛鷹兩幫為了爭奪血狼幫的地盤,竟不惜對這些普通的老百姓動手,而且還是我們華人,真是可惡至極。”
雲戰出言問道:“警察局難道不管這事嗎?。”
蘇情無奈的笑了兩聲,道:“現在的社會是警匪一窩,四大家族隻要動動腳,這裏的天就能塌一半,你說,警察局難道會自找麻煩嗎,更何況,警察局裏有些敗類更是和他們稱兄道弟,私底下攬到了多少不義之財,你覺得他們會自斷財路嗎?”
對於蘇情的話,雲戰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這種情況他也見多了,隻是剛才突然見到同胞受欺負,心裏不舒服而已。
吃完飯,三人都沒了逛街的心情,令狐飛雪見雲戰不高興,便提議去k歌。
蘇情無所謂的看了看雲戰,雲戰從沒去過那種地方,聽令狐飛雪說隻是去唱唱歌,也就再沒什麼意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