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這是聚氣丹，怎麼……可能。”
圓溜溜的聚氣丹滾動在手心，掌櫃的一張臉近乎扭曲，正在嘶聲叫道，以他的見識，自然無法得知地氣的存在，不過這草木清香卻是認得的，想到聚氣丹之內有如此濃鬱的草木精華，所以無論如何也無法鎮定下來。
玄業對掌櫃的表情很滿意，笑道：“正是聚氣丹，不過我煉製的聚氣丹是獨一無二的，我有特殊的煉製之法，能夠將更多的草木精華融入靈丹之內，師兄應該知道，這樣的自然生氣在材料中是難以出現的，經過丹爐的融化，凝聚成丹，生氣都被蒸發了，留下的隻會是藥力，而我能將不可能變成可能，所耗費的材料也隻是煉製普通聚氣丹的材料，其藥效完全能夠媲美黃級中品的靈丹。”
掌櫃倒抽了一口涼氣，神情變得極為凝重，他像剖析怪物一般看著玄業，最後讚歎道：“了不起，單憑這種手法，師弟就已經打破了常規，這煉製之法若是傳出去，勢必要引起滔天轟動，師弟的大名也將傳遍四方，想要得到宗門大佬的賞識也是輕而易舉，了不起啊。”
玄業淡然一笑，回道：“我從未想過要出名，也不想引人關注，所以才找上師兄，想來師兄也會替我保密，這聚氣丹就在此店寄賣，如何安排，全靠師兄打點了。”
這理由半真半假，考慮到日後可能會出現的麻煩，提前準備總是有利的，玄業可不想自己被當做奇葩送到大人物們的身前，蒼冥也不會同意。
掌櫃神色錯愕，似乎難以置信，他驚訝道：“這是為什麼，師弟難道不想擺脫記名弟子的身份，就憑這種獨特的煉製手法，我敢保證，一言峰的山主必定會親自前來，收取師弟為真傳弟子，這可是一步登天的機會，難道師弟沒有考慮過。”
一步登天，擺脫記名弟子的身份，玄業何嚐不想，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狗屁的煉製手法，如何能說得清，一旦被大佬看重就會露餡，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要不是手頭拮據，他才不會來賣藥。
想歸想，玄業卻明白輕重，所以認真回道：“師兄別管這些了，隻需替我保密，千萬別外傳，這件事我自有打算，還是來說說聚氣丹如何賣吧，我還趕著買材料回去繼續煉丹。”
眼見玄業神情堅定，掌櫃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采，也沒有再堅持勸告，不過想到自己前些天的鄙視，不禁羞愧難當，瘋子和天才，果然隻是一線之差。
“目前流通的聚氣丹，價格一直都很穩定，總體來說，是五塊下品元晶一顆，師弟是利用普通材料煉製的，如果不算成丹率，材料的成本不會超過兩塊下品元晶，師弟的聚氣丹要是真能媲美黃級中品的靈丹，那價格完全可以翻一番，隻要效果好，十塊下品晶石賣到斷貨的可能性也是極大的，所以這就必須考慮到成丹率。”
玄業微微皺眉，遲疑了片刻，道：“成丹率我可以保持在九成以上，但我不會耗費太多的時間去煉製聚氣丹，除掉我自己的消耗，每個月最多送五十瓶來販賣。”
“五十瓶！”掌櫃也隨之皺起了眉頭，回道：“五十瓶太少了，如此一來，價格就需要再翻倍。”
再翻倍，十塊變成二十塊，玄業虎軀一震，差點翻白眼，這生意做得也太強悍了，這是暴利，純粹的暴利。
掌櫃看出了玄業的心思，解釋道：“聚氣丹隻有真氣境界的練氣士才會需要，所以不會有人去煉製黃級中品或上品的聚氣丹，因為不劃算，而師弟煉製的聚氣丹能夠將聚氣的效果擴大十多倍，對於真氣境後期的同門來說，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再加上他們手頭富裕，也不在乎這樣的價格，別說二十塊，就算定價在三十塊，一樣有人會搶購，畢竟跟這點藥錢相比，修為境界才是最重要的，有錢人都是這樣。”
“一顆五十塊下品元晶。”突然，蒼冥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