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嗎？為什麼不可以。——引。
好像所有的一切，注定好了結局。曾經再好的兩個人又怎麼樣？就算是好朋友又怎麼樣，不還是陌生了？
周五到家，沐簡曦登了qq就去問吳以澤。
“你和她在一起了？”
在給吳以澤發的同時，沐簡曦也給林小小發了。
將近兩個小時。
“不可以嗎？”吳以澤回複了。一直等，一直等，看到這一條，內心深處的顫動，與強加的壓力。
“嗯。”林小小在吳以澤回複的下一秒，也回複了。
沐簡曦淺笑，眼裏的落寞。內心深處那一處柔軟開始變得堅硬。
大概隻有無堅不摧，才能保護好自己在乎的人。大概隻有無堅不摧，才能不丟失自己想要的。
這麼“默契”嗎？
“那麼祝你們99。”沐簡曦先回了林小小。
“為什麼不可以？”隨後回了吳以澤。
過了幾分鍾，林小小回了一句謝謝。吳以澤卻沒有再回。
為什麼這樣問，不可以嗎？嗯，我也想回答不可以。可是，你會因為我改變你的決定嗎？不會不是嗎？畢竟，要是會，那就不是你了。
“99。”沐簡曦給吳以澤也發了一句。沒有哭，沒有難受。隻是，心，疼。
“謝。”一個字，當時的沐簡曦隻是在想，原來多大一個字都不願意了。
回去上課，基本上每天都能看見吳以澤。而他是來看她的。沐簡曦習慣性地在他到班級的前一刻，往外走。她還是做不到，看著他們......
那樣，也該結束了吧。也該走出來了吧？
一個晚自習。
“請你離吳以澤遠一點，不要對他有非分之想......所以，請你離他遠一點。”一段很長很長的話。沐簡曦看完了釋然一笑。
“為什麼要對他有非分之想，我們下課好好談談吧。”這個鍋，沐簡曦不背。
下課。
“林小小，我們聊聊吧。”沐簡曦主動叫她，隻是當時覺得林小小欲言又止的樣子，自己很想笑。
這句話，讓好多女生用八卦的眼神看著自己。他們都很有底氣，真不知道因為什麼有勇氣那樣說出口。
可能是覺得其實吳以澤沒有那麼喜歡她吧。
“嗯，謝謝你跟我說的那麼多。但是我隻是想說，吳以澤也沒有你看到的這麼表麵。希望你以後多關心他，然後沒什麼了。再見。”沐簡曦不知道的是，她的話被曲解了。
重點班上晚三，沐簡曦到樓上去找了吳以澤。
“嗯，你女朋友跟我說了很多。她很好，然後，然後，然後祝你們99。嗯，沒了。”沐簡曦說完，轉身走了。那一瞬間，眼淚不聽自己的，很不爭氣地落下。
到寢室後，站在陽台上。看著八班的那個教室。
分班後的每一個晚上，沐簡曦習慣了熄燈後站在陽台，看著他。那麼遠，又那麼近。
吳以澤，現在你有女朋友了。看一眼都覺得這麼奢侈。
“吳以澤，你喜歡她嗎？”沐簡曦心想，這個問題，在心裏畫上了一個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