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拆的房子北麵是自己的三爺爺家,那這就是我們的老祖屋。腳邊的土坑應該是以前種的棗樹,小時候一到棗子熟的時候,自己就來打棗吃。棗樹老人們從來不叫小孩去爬,說是自己的老奶奶種的,說老奶奶生前就不喜歡別人爬棗樹,自己小時候因為爬棗樹還被爺爺打過。
聽奶奶說兩年前棗樹不知道怎麼死了,大家砍樹的時候把破舊的祖屋一起拆了,另起了一堵牆。
祖屋以前在爺爺在的時候都是爺爺自己一個人去打理,從來不叫別人進去。
記得爺爺小時候一次領著自己打棗子後指著樹北麵的屋子對自己說,“大偉啊,這是咱的祖屋,爺爺小時候就在裏麵住。這祖屋啊,不論再破還是再新都隻傳給咱這一支的陳氏長子。不論富貴貧窮祖屋都沒離開過這個地方,在這個地方起過三層高的木樓,搭建過泥土草房。你爸爸非要往外走,爺爺就不給他了,以後大偉你要是長大了,要是回老家住,那這塊地方就是你的,誰也搶不去。這是咱老祖宗留給咱這一支神婆住的。”
往事曆曆在目,陳偉想著想著慢慢的蹲再了土坑前,伸手摸了摸土坑上的空氣,仿佛那顆棗樹還在這,樹上有把樹枝都壓彎了腰的棗子。眼睛有些模糊。
陳偉抬起臉來看看山羊,發現它越來越模糊,可兩個前蹄子還在不停的刨著地。一般刨地一般用眼睛看著自己,羊嘴一張一合的對自己說著什麼。
陳偉猜測山羊是想叫自己在坑邊上往下挖,可樹根都刨走了,還能剩下什麼。
陳偉看著快要消失的山羊,用手穿過其身在它刨的地方用手扒了扒。已經快要消失的銀白色的山羊看到陳偉終於開始扒土了,就到陳偉臉上舔了舔,很快消失了。
陳偉用手摸了摸被舔過的地方,又看了看手,什麼都沒有。用手又扒了扒土,很快就去掉了一層浮土,土下是塊平整的石頭。
起身在旁邊找到一個破瓦片,沿著石頭使勁的刨著。沒幾下就挖出了一塊三十多公分寬五十多公分長十多公分厚的石板。使勁掀了掀石板,感覺活動了不少。兩手把他弄了出來。
借著月色看了看石板發現石板側麵大概五公分處正好是其厚度的中間位置有一圈明顯的裂痕,用手摸了摸,裂痕處比較軟有點油,借著明亮的月色看了看,應該是石蠟,由於在地下時間長了有點偏黃發黑。
陳偉本打算打開石盒,可看看天色月亮開始往西滑落,拿出手機一看,已經三點多了。抱著石盒往回走。
“嘭”。
孫偉聽到關門聲,趕緊問:“誰?”
“我,剛剛睡不著,出去轉了轉。”陳偉說著拉開臥室的燈,把石盒子放到床底下。打了個哈欠脫掉衣服往穿上爬。
孫偉看了看陳偉咕噥道:“睡不著?出去轉轉?這三更半夜的,有什麼好轉的?”說著轉身睡了。
陳偉沒有理媳婦,趟在床上。眯縫著眼,想著剛剛的經曆。一切那麼不真實。閉上眼,觀想上丹田的蓮子。發現沒有剛剛那麼暗淡了,試著讓蓮子放光,精神力附著光去感應周圍,還是漆黑一片,不過好像沒有以前那麼黑了。上丹田傳來陣陣脹痛,趕緊放鬆心神。慢慢困意湧了上來,不一會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