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陳偉就知道中間那位就是鐵木真,旁邊的都是他的手下和兒子,其中一個比較蠻厚的,一看就是漢人的肯定就是郭靖,而那位十分美貌的年輕女子就一定是華箏了。
之後的事情就和電視上的一樣,郭靖接過弓箭,右膝跪地,左手穩穩托住鐵弓,更無絲毫顫動,右手運勁,將一張二百來斤的硬弓拉了開來。箭杆已從頸對穿而過,接著又射進了第二頭黑雕腹內,一箭貫著雙雕,自空急墮。眾人齊聲喝彩。餘下的黑雕再也不敢停留,四散高飛而逃。
隨後就是郭靖向鐵木真獻上的戲碼,當鐵木真把金刀賜予郭靖之後,就是華箏傷心的騎馬而去,鐵木真帶著眾將回營地。
陳偉見郭靖正在把玩金刀,隻見郭靖將短刀拔出鞘來,隻覺寒氣逼人,刃鋒上隱隱有血光之印,知道這口刀已不知殺過多少人了。刀鋒雖短,但刀身厚重,甚是威猛。
隨後陳偉打開法眼,隻見金刀透著濃濃的血氣,血氣在金刀上空幾乎都快形成了學海,還不時有些冤魂在血氣裏呼嘯,淒厲的叫聲讓人不寒而栗。濃厚的血氣和裏麵的冤魂讓整個刀發出凜冽的寒氣,即使普通人也能夠感覺到這刀是一把血刃。
陳偉來到郭靖跟前,對郭靖說:“你是郭靖?”
郭靖正把玩著剛剛得到的金刀,自己眼前忽然一暗,接著聽到一個聲音問自己。聲音是草原上很少能夠聽到的漢語,接近北方的口音,自己在草原上隻聽到過自己的母親和少數人說過。
郭靖抬起頭來,見到在自己跟前的人一位年輕的穿著玄色道袍的男子。
“我就是郭靖,道長你是?怎麼知道我叫郭靖的?”
陳偉見郭靖與電視和小說裏寫的一樣老實憨厚,微微笑道:“你可以叫我陳偉,我隻是喜歡穿道袍,喜歡道教,但是並沒有出家。剛剛聽到那位女子叫你郭靖,所以才知道你的名字。”
郭靖把刀插回刀鞘,一手拿刀,一手在自己頭上搔了搔,蠻厚的笑道:“嗬嗬,陳偉,我就是郭靖。”
陳偉“我在草原走了許久,有些口渴,能否到你家喝口水,解解渴?”
“當然可以。”郭靖說著就帶陳偉來到自己的家。
一個小小的蒙古包,裏麵簡單的幾件家具,但是收拾的十分清爽。一位大概有三十多歲的婦人,正在裏麵紡著羊毛。
郭靖還沒有走進蒙古包就喊:“娘,娘。”
婦人聽到郭靖的喊聲,趕忙起身往外走,與郭靖和陳偉在門口相遇。說是門,其實也隻是普通的灰色布做的門簾,擋住了蒙古包的內外。
郭靖和婦人在門口相遇,對陳偉說:“陳偉,這是我娘。”然後又對婦人說:“娘,這是陳偉,也是漢人。”
陳偉聽到郭靖喊娘,就知道這是英雄郭嘯天之妻,普通的家庭婦女,容貌平常。郭嘯天慘死後,李萍頑強地雪地產子,並在大漠獨自將孩子帶大。郭靖的正統道德觀念和傳統俠義精神由她從小到大教育,郭靖的許多堅強的信念也是由她灌輸。成吉思汗以李萍性命威脅郭靖征宋,李萍以死教子,臨死前囑咐郭靖:“人生百年,轉眼即過,生死又有什麼大不了?隻要一生問心無愧,也就不枉了在人世走一遭。若是別人負了我們,也不必念他過惡。你記住我的話吧。”接著,殷殷叮嚀:“孩子,你好好照顧自己。”而後自裁而死。
想到這,陳偉一陣感歎,這些都是在電視或者小說中才有的人物,現在真的出現在自己跟前,雖然隻是在一個不知道怎麼出現的虛擬世界,但是當自己的精神力來到這裏麵的時候,就被賜予了身體,一切是那麼真實。
陳偉連忙對李萍說:“我是陳偉,從中原來,今天見郭靖彎弓射雕,而去還是一箭雙雕,真是緣分。”
李萍見陳偉說話條理清晰,眼神清正,主要的還是漢人,自己在這滿是異族的地方生活,一年難道見到幾位漢人,趕忙把陳偉讓進屋。
三人坐下之後,李萍給陳偉倒上奶茶。
“家居簡陋,隻有這奶茶待客,望陳偉不要嫌棄。”
陳偉喝一口奶茶,有點鹹,有點膳,還有一絲茶葉的味道,是現代的各種奶製品沒有的味道。
“在這異域能夠碰到你們十分難道,再說我對這些也沒有什麼講究..”
然後三人就聊起天來,不過都是陳偉和李萍在說,郭靖多數都在一邊聽著。
李萍雖然是女流之輩,可是和郭嘯天一起也見了許多市麵,後來又獨自一人撫養郭靖,造就了與現在時代婦女不同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