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日光照亮了整個泰山山頂,位於第二高峰的浦昭殿更是熠熠生輝,神聖純潔宏偉博大。
和煦的輕風撫過門前柳枝,枝條舞動搖曳起伏。
鄭智海百無聊賴地坐在門檻上,手上拿著一本線裝古書,頭枕著背後木門,無趣的看著院落裏的樹木山水。
以前淩虛道人在山上的時候還好些,隔三岔五的還把他叫去給他講講道法,劍術。有時間的時候也給他築基,幫助他修煉真氣。
現在淩虛道人走了,智仗道人天天蹲在房間裏修煉,很少能見到人影。
他的真氣修煉依然毫無成果,每次有了一點兒成就,累積了一點兒真氣,還沒有來得及歡呼就消失了,消失得無影無蹤,氣得他破口大罵。
回頭望去,屋內的劍架上靜靜的掛著一柄銀白色古劍,劍柄上刻著古樸的花紋,精致而不失典雅,幾縷地麵反射的陽光照在劍身上,熠熠生輝,寒氣逼人。
這是以精鐵、紫銅為劍體,加入大量的精金煉製而成的寶劍,在整個泰山劍派的上千寶劍中都算是上品。
修行界煉器,不論是煉製法寶還是兵器,精鐵,紫銅,秘銀,精金四種材料都是最主要的,也是最基礎的。
這些都是四類礦石中的精華部分,往往兩三噸的礦石才能提煉幾克,精鐵紫銅都是好說,畢竟鐵礦石銅礦石都很充沛,比較容易得到,但也不是一般人能消費的。
秘銀和精金更加消耗金錢,尤其是精金這種從黃金中提取出來的秘寶,金礦石本來就不多,儲存量非常有限,幾十公斤甚至上百公斤的黃金才能提煉一克精金,而一次煉器少說也要花費好幾十克,就是有一台印鈔機也供應不上啊!
怪不得聽被別人說修行就是修錢,如果沒有錢就是把修煉秘笈送到你的麵前也等於零。
鄭智海略略一算,嚇了自己一跳,這樣一柄在修行界算是普通的寶劍僅僅材料就要花費好幾千萬。
就是這樣一柄寶劍就足以讓自己破產,更論以後修為高深了還需要不斷往寶劍中加入其他更加珍貴的材料。
修煉果然不是一般人玩得轉的,沒有龐大的財力支撐誰能承受得起。
五嶽劍派算是比較古老的門派了,存在了上千年的時間,慢慢發展累積力量,知道五百年前的五嶽真人無意間得到湛瀘神劍,帶領五嶽劍派成為修行界第一劍派。
來到泰山也好幾個月了,五嶽劍派的曆史鄭智海已經基本知道。
統領修行界幾百年,期間累積的資源是極其恐怖的。
泰山劍派在世俗界也有自己的產業,但是經營不善,效益不好,頻頻麵臨倒閉的邊緣。
這些年不僅不能支持宗門的消耗,反而還要從宗門拿出不少東西支撐。
各派掌門都知道坐吃山空不是長遠之計,看著庫房的資源一點點的減少,看在眼裏,急上心頭。
期間也派出了不少精英弟子下山去打拚,不僅沒有成功的達成目的,反而血本無歸。
相比一些世俗界的武林世家都大大的不如,而和一些修真世家更是沒法比。
鄭智海胡思亂想的琢磨著,臉上慢慢的露出了自信的微笑。
他想到蜂後和桃樹這對黃金組合,隻要不出意外以後它們就是他的搖錢樹,源源不斷的金錢會像長著翅膀一般的飛進他的懷抱。
不知道現在保健品公司籌建的怎麼樣了,謝媚應該不會背叛自己吧!不過有老二做監工可能性應該不大,而且這丫頭的人品也還可以,不過就怕這丫頭拿著大筆的錢去資助孤兒院,慷他人之慨。
他這段時間基本上是與世隔絕,得到的外界消息非常有限,自然不知道張蘊綺已經離開陰陽宗,回到成都從謝媚的手中接過了所有的大權,在他原本的基礎上,進行了恐怖的擴張。
噔!噔!噔!
沉重的腳步身由遠及近傳來,好似腳下的大地都在震動。
僅僅自然的走動就有這種威力的,不用看鄭智海都猜到來人是鍾南海。
這家夥自從修煉了《金剛波若功》,外功促進內功,真氣愈發凝實,身體更加彪悍了,走起路來大地都是一顫一顫的。
果不其然,鍾南海來到了鄭智海麵前,也不客氣,直接席地而坐,“智哥,剛才我在打掃廣場的時候,看到淩虛祖師爺回來了,你還不知道吧!”
鄭智海心下疑惑,“他老人家會從廣場回來?”
他倒不是懷疑這家夥欺騙自己,隻是他很清楚,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些高人回來的時候通常都是直接從天上直接降到本人的居住的院落。
哪裏會像尋常人那樣從廣場繞到自己的居所?由不得他不懷疑!
鍾南海摸了摸腦袋笑著解釋道:“我也覺得奇怪,剛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淩虛祖師爺受傷了,不過轉念想想好像不太可能,而且看樣子他老人家不像受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