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想要救玄夜雪,但又同時要保住自己的命,那她便隻能渡一半,留一半,暫時救其性命,但不能一次性根除徹底,需日後數次渡之,漸漸排出毒素!
以上兩點,是要救玄夜雪的首要條件,其實還有最後一個,也是最關鍵的一個:渡血之法詭計,如果是兩者有血緣之親的,則單純靠之功力傳輸即可。但是眼下,她和玄夜雪之間,彼此沒有血親——所以若是要行渡血……那則必須要與之交合,采集陰陽兩法之氣,置身於溫泉之中,借助外力,行此施救!
簡單來說,如果容淺要救玄夜雪,那則必須與之陰陽調和。可是眼下,當著大家,她不知道如何啟口,如何……
“小淺淺,你說話啊,到底你當初是用的什麼法子?你快說,時間不等人,再遲下去,恐怕玄夜雪他……”
玉甜追問,一臉的認真急切!
見此,輕輕的握起手,目光看著那一身淺白,容淺閉眼,深吸一口氣,慢慢說道:“要救玄夜雪,方法隻有一個:我為他引毒,兩人必須赤誠以相對。”
一句“赤誠以相對”!便已道盡所有!
聞言,玉甜一怔,表情隱隱有些迷惑。對於她來說,她還不能完全領悟那其中的意思,所以不解,也理所當然。可是身旁,玉鹹就不一樣了,隻見頓時間,他的臉色隱隱變了,表情沒有了,肌肉也僵硬了,一時間僵硬在那裏,不知該如何是好……
“難道……除了這個,其他就沒有一點辦法了嗎?”
堅持的問道,似乎是在執著,這種事情,換誰第一反應都不會願意,尤其是還在如今男權當道,封建禮教束縛下的社會,當麵對著自己最心愛的女人,任何一個男人,估計都不會樂於的雙手奉上,無一聲怨言!
“哥,怎麼了?小淺淺的法子是有什麼問題嗎?”單純的玉甜,當然不知道赤身以對背後的所涵蓋的意思,雖然她也覺得若是男女身無寸縷的解毒,這恐怕多有不好,但是非常時期,非常對待,為了救人,隻要什麼都暫拋開了!
“我,我……”
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是好?雖然說實話,他已經知道如今淺淺並非處子,可是知道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他不介意淺淺在他之前有過別的男人,但是他介意自己親手將淺淺拱手讓人!之前是墨沉,如今又是玄夜雪,難道這一生,他就注定與他心愛的女人無緣了嗎?不,他不要!
他喜歡容淺,今生都不可能放開她!可是對於玄夜雪……他又無法做到真正的不理——那樣他的良心上會感到不安,一輩子都無法得到安寧!
“我……”
欲言又止,舉棋搖擺,畢竟是這麼艱難的選擇,緊握著拳,深作呼吸,玉鹹將臉對向了墨沉,一切……都交由他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