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繞,你個混蛋!你到底說不說那崖下怎麼走——”
身後,大聲的叫囂,為了能探出淺淺爹娘如今的容身之處,玉鹹和裏玉聯合起來圍攻雲繞,欲逼迫他說出實情!
“哼,我才不說呢!就憑你們兩個?有本事就來啊!”似乎很不屑,雲繞運著輕功,便不住往前躍去!
“站住!你給我站住!”玉鹹憤怒,氣的哇哇大叫。
而同樣,裏玉也沒好臉色,直接拿了把弓,搭起箭開始射去!
“喂,你瘋啦?真下手啊!”見裏玉來真的,一旁玉鹹嚇了一跳,連忙出聲阻止道!
可是壞壞的對他眨了下眼,裏玉手中動作不減,一支接一支射的猛烈,“放心吧,我就嚇嚇他。從小到大,我最爛的就是射箭了,十發十不中,是肯定不會傷到他——”
裏玉一個“他”字未完,隻聽麵前一聲動響,一個“嘶”聲劃耳膜,下一刻,便是好像有人掛彩了!
“呀,書呆子,你沒事吧!”
不好!由於他箭法實在太爛,竟不小心擦槍走火傷到了蕭予初!隻見皺眉中,蕭予初一臉吃痛的捂著胳膊,血順著指縫有些流了下來。
“對不起書呆子,我不是故意的!”
如今都到了這個地步,裏玉當然不會同室操戈,故意去幹什麼壞事!
眼下,他看著蕭予初無辜被傷,心裏也是內疚的。裏玉和玉鹹快一步上前,查看傷情!
“怎麼了?”見這邊圍城一團,不遠處走來的容淺發問。
而見之,像是個做錯事的小孩,低著頭,裏玉雙手背著,不住的交擰:“淺淺,我們追問花孔雀崖底的事情,一不小心把書呆子給傷了……”
“嗯?怎麼追問是需要用箭的嗎?”看到一旁的弓,容淺心中有數,不由的狠狠瞪了裏玉和玉鹹一眼,上前相扶蕭予初。
這兩條魚,沒事就知道闖禍,看來這一次,不好好治治他們,他們的尾巴就該翹上天了!
“回去蹲牆角,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出來!”
看來這一次,淺淺是有些生氣了。看著她那微肅的表情,裏玉和玉鹹對視了一眼,皆一臉無奈,欲哭無淚。
“淺淺,我沒事,不過是些皮肉傷,等過兩天——”
“還不快去?!”
見二魚許久未動,容淺壓低了聲音重複了一遍!然見狀,再次麵麵相覷,二魚皆磨磨唧唧的懦懦開口,所求之事竟是相同,“淺淺,我們可不可以一起啊,這麼蹲起來才不會那麼無聊啊……”
雖然彼此誰也不待見誰,但是真患難了,還是多個人,多個安慰,彼此一起說說話,解解悶,打發打發時間也好!
裏玉、玉鹹抱團,可憐巴巴的望著容淺。而容淺才不理他們,冷哼一聲,扶著蕭予初去上藥了。
“走吧,這次是蹲你房間還是蹲我房間?”抬了抬手,玉鹹駕輕就熟的說道。
而聞言,耷拉著臉,抹了把淚,裏玉嗚嗚,無精打采的痛心道:“去你那兒吧,上次就在我那裏。”
“行!三天,時間也不長,這次我們來炸金花,我非把你輸的褲子都不剩不可!”
“哼,來就來,誰怕誰!”
那廂,裏玉和玉鹹開始蹲牆角去了。而這邊,容淺帶著蕭予初進了房,拿出藥箱準備給他上藥。
“疼嗎?”
蕭予初是個文弱書生,哪曾受過這種箭傷?容淺知道,雖然他有在極了忍著,但是他額頭那密密涔出的一層細汗,卻是騙不了人的。
“忍著點,我先幫你把衣服脫了。”
蕭予初傷在上臂,是得褪去衣服才能上藥。所以當即容淺動手,小心翼翼的一點點來。
“淺淺……”
傷口很痛,嘴唇忍的有些發白,可是在心裏,蕭予初卻是開心的,興奮,甜蜜!
這麼長時間以來,他還是第一次和淺淺這般近距離的接觸,彼此都可以感受到彼此的氣息,呼吸也是那麼相近,甚至一抬眼,他就可以看到她那令他怦然心動容顏……心醉不已。
“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褪去衣裳,露出了蕭予初的上身,雖沒有健碩的腹肌,但總體還算養眼,斯斯文文,柔滑白淨。
“淺淺……”
人兒沒表現的不好意思,倒反而是蕭予初,在如此親密的接觸下,一張俊臉紅的跟隻煮熟了的蝦子般,熱熱的,幾乎是要冒熱氣!
專注傷口,倒是沒察覺出對方的變化,容淺十指纖纖,輕緩熟練的為其清理,塗抹,上藥,包紮。
“好了,注意這幾天可不能碰水了哦。”將傷口包好,收拾要藥箱,容淺轉身想要幫蕭予初把衣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