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柳風專心看劍的時候,突然,一道黑影出現在了柳風麵前,待柳風反應過來時,來人已經一掌劈在了柳風的胸口,柳風登時感覺疼痛難忍,口中更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文武回過神來,長笛出手,那人卻已經飄然而退。
正在這時,魑突然一口鮮血噴在了靈劍之上,一劍劈出,威勢漲了數分,飛瑜一時不防,沒有盡數擋住,整個人被擊飛了過來。
“小心!”那個陽虛山的老者忍住疼痛,大聲喊道。
“遲了!”魅的聲音傳來,然後就看到剛才襲擊了柳風得手的魅竟然已經退到了百丈之外,而剩下的那五個弦月境界的黑衣人竟然突然衝了過來,麵目猙獰地衝了過來。
‘轟’一聲巨響在陽虛山中傳出,五個黑衣人竟然不顧生死,帶著自身的血煉靈器自爆了。
“哈哈哈哈···”魑魅魍三人大笑著從數百丈之外飛了回來,可是眼前的一幕,卻讓他們的笑聲嘎然而止,柳風等人竟然絲毫無損地站在那裏。
“怎麼可能!”魑又忍不出吐出了一口鮮血,不過這時他是氣血攻心傷勢發作了。
“留下來吧!”飛瑜大笑著衝了出去,他有靈甲護身,之前魑的那一招並沒有受傷!
“走!”魑憤恨地看了飛瑜一眼,不甘地帶著三人離去了。剛才那一次自爆的威力他很清楚,五名修士加數十柄血煉靈器,同時自爆,威力雖然不足那妖獸自爆的十分之一,但是飛瑜等人絕對擋不下來。可是事實卻是飛瑜等人現在絲毫無恙,他有傷勢發作,隻能先撤,再做打算。
隻是他們走得匆忙,沒有看到許翊此時的樣子卻有些不同。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天羽衣?”文武打量了許翊說道,“雙翅像極了傳說中的鳳凰翅膀,而且防禦力如此的強大,還能如普通衣服一般穿在身上,不顯山不漏水!”
“不錯,我也想不出天下還有那一件靈甲如此厲害,弦月境界修士的自爆都不能傷其分毫!”飛瑜也說道。
“不過是一件靈甲,兩位何有這麼大加讚揚!”柳風笑道,劫後餘生,三人也交談起來。
天羽衣化作的翅膀也消失了,許翊的樣子又變了回來,剛才那些修士自爆之時,她身上的天羽衣突然出現了一對巨大的雙翅,擋在了牆麵,那侵略性的靈力之威卻絲毫沒有傳過來,一群人和靈獸都絲毫無恙!
“哦,那就說一說飛瑜兄吧!”文武笑道,“文武我可是久聞大名,據說短短八載,就將劍閣的‘問天訣’修到了第四層,‘天問九劍’更是學會了四道劍訣,雖然名列八玉第二,但論潛力,若幹年後,趕超飛瑾如探囊取物,實為我們這一輩天才般的人物!”
“文武兄謬讚了!”飛瑜也笑道,“天才般的人物,文武似乎更是厲害吧,禦閣絕學‘三生禦術’何等艱難,似乎文武兄也修到了‘今生第四段’,今日一見,更是令飛瑜我歎為觀之,以一人之力,禦數隻靈獸,而且每隻靈獸的都在四階以上,真是不可思議,若論單打獨鬥,文武兄這麼多靈獸齊上,盈月境界以下,誰人可敵!”
“謬讚了!”文武淡淡笑道,這被誇的天上有地下無的。
“這位師弟也是十分的厲害,手中似乎是極品靈劍,但竟然是這位師妹的,不知為何竟然可以使用,而且劍法不俗,中山之中,飛瑜覺得劍法中能有如此造詣的除了女幾山便是白石山,不知這位師弟是那一座名山門下!”
“在下,白石山柳風!”柳風笑道。
“難怪!”飛瑜大笑道,“半年前聽李師叔說過,說是參加白石山的合派大典之時,有一弟子以紫星境界的修為打敗了初月境界的敖安山弟子,那名白石山弟子就叫柳風,今日一見,柳兄果然劍法精妙!”
“哪裏哪裏!”柳風淡淡笑道。
“實不相瞞!”飛瑜正色道,“飛瑜跟二位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若不是柳風兄今日受傷了,飛瑜一定要切磋一番,印證劍法!”
“來日方長!”文武笑道,他的靈獸也是各自受傷不輕,怎麼能來切磋呢,柳風更是最後被那魅拍了一掌,經脈受損,氣血虧損,受傷嚴重。
不過這些傷跟已經死去的陽虛山掌門等人比起來,就完全不算什麼了。
“趙長老!”韓青伊痛哭道,方才她尋到了父母的屍身她都堅強地沒有哭,可是現在,再也忍不住了,趙長老竟然也快不行了,眼睜睜看著一位長輩去世的痛哭,誰能理解。
周彬、許翊、許然三人也圍在一旁,各自噙著淚光,本來好好的一個陽虛山就因為這些惡人的破壞,山門原來被燒毀殆盡不說,本來隻有三名月階修士的陽虛山,很快可能就一個都沒有了。
本來相談甚歡的柳風三人也停下了言語,默默地為陽虛山的遭遇而不平、憤懣、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