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柳風兄執掌陽虛山!”文武和飛瑜也是滿麵笑容。
“請起吧!”柳風淡淡說道。
趙贏起身,吩咐道:‘周彬你們四人將這裏收拾一番,我還掌門還有些話說!”
隨即,趙贏又向著柳風一禮,道:“掌門人應有一些疑惑,到那邊詳談如何?”“也好!”柳風道。事實上,他非常不願意做著掌門人,別說是陽虛山敗落了,就算是其他大門派的掌門,他也是不願意做的。掌門並不止是一種稱呼,而更是一種責任,也是一種負擔。
做了掌門,束縛也會多不少啊!
“神州風雨飄搖,老夫也是不得已而為,望掌門不要怪罪!”趙贏開口便道,語氣也甚是誠懇。
“柳某明白!”柳風微微笑道。此時此刻,他自然不能自稱小子或者在下什麼的了。
“多謝掌門理解!”趙贏喜道,“這是老夫的儲物盒,就交給掌門保管吧!”說著,趙贏已經拿出了自己的儲物盒,交給柳風。
這一交談,便是兩個時辰。
其實文武和飛瑜也不過是在百丈之外,若是他們運用心力、靈力在雙耳之上,自然能聽清柳風二人在談些什麼,但是二人卻是絲毫沒有這麼做的意思,而是幫忙收拾起來,估計這陽虛山是住不下去了。
突然,韓青伊等人聽到一陣爽朗的大笑,不過一會兒,柳風就走了過來。
“韓師姐,趙長老去世了!”柳風無奈地說道,“他說,就將他葬在這陽虛山即可!”
“謹遵掌門之命!”韓青伊行禮道,不過似乎欲言又止的樣子,最終也說了出來:“掌門人稱呼我們的名字即可!”
“這···”柳風微微一愣,他當了掌門,似乎就和原來的掌門一個輩分了,畢竟他們之前不是同門,柳風再稱呼師姐,似乎有些不當。
“我們還是將韓掌門等人安葬了吧!”柳風最終說道。
在陽虛山後山墳前,免不了一番哀悼,出奇的,韓青伊完全沒有掉一滴眼淚,倒是許翊和許然淚眼婆娑的,哭紅了眼睛。
陽虛城許府之中,陽虛山一種新老弟子在場,在韓青伊等人的住持下,簡單舉行了接任儀式,雖然有不少弟子還是抱著疑惑,但總歸,柳風是陽虛山掌門了。
某一座無名山上,魑魅魍三人剛療傷結束。
“哼,雖說這次沒有得到陽虛山的碧濤鐲,但總歸算是又滅了一個中山一個小派,成功嫁禍幽都,到時候幽都必然成為眾矢之的,雙方相鬥,必有一傷,我們呢長生殿就可以坐收魚翁之力了!”魑冷冷說道。
“那我們呢?”魍問道。“回殿中吧!”魑眯著眼看著遠方說道。
“那小子的仙劍還有陽虛山的碧濤鐲呢?”魍再次問道。
“哼,魎這個家夥,竟然不知去哪了,否則今日我們早就成功了,回到殿中,我必定稟明殿主,重重責罰他!還有你,沒事跟流嵐鬥什麼,最後竟然還自己重傷,養了一個月的傷才好,更耽誤了計劃,你也逃不了幹係!”
魍想辨別幾句,卻無從說起。
他帶人攻上合穀山,就是奪合穀山的極品靈器破金槍,沒想到找遍了都沒有找到,最後跟流嵐決戰的時候,已經占據了優勢,結果破金槍突然從地下竄了上來,並莫名其妙地落入了流嵐手中,流嵐一時間實力大增,結果他憑著真元受損,才逃掉了一條性命,最後還養了整整一個月的傷,否則,他們早去陽虛山奪靈器了,也不會等到今天。不過他一想到魎可能的下場,他就安心下來了。魎可是臨陣不見蹤影,而且到如今也沒有回來。若是背叛了長生殿的話,那下場必將生不如死。
那些在陽虛山上自爆的弦月修士,又有哪一個是甘願自爆的呢,隻不過受他們魑魅魍三人脅迫罷了。而且,那些人中被下了禁製,還有那些血煉之器也是,所以三人可以控製那些人和靈器自爆。然而,即便是他們修為、地位遠超那些弦月修士的魑魅魍魎四人,也被殿中下了禁製,身不由己,隻能為長生殿賣命。
“奪仙劍更是不要想了!”魑眼中閃過一絲不甘,“就算我們三人現在完好,恐怕也難以敵國那三個人,未免節外生枝,我們還是早日回去吧。可惜,如今幾位殿主都去了海外,否則,稟明殿主這裏發現了一柄仙劍,想必又是大功一件!
“柳掌門!”當大廳中隻剩下文武韓青伊四人的時候,飛瑜對著柳風說道,“其實我前來,是有事情要告知你們!”
“飛瑜兄請說!”柳風笑了笑道。
飛瑜在陽虛山上出現,總不能說是路過吧。
“不瞞柳掌門,此次幽都三番兩次襲擊正道人士,已經引得天怒人怨!幾個大派的掌門已經商議過,以我劍閣帶頭,去圍剿幽都,不知柳掌門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