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兒,這也許就是所謂的高人一等的心理吧。”林澤笑著道,然後兩隻手伸出去,一隻手抓起桌子上麵的那塊玉簡,一隻手抓起一邊的酒碗喝了一口,緊接著又道:“梅兒,你要知道,像是白文淵這樣的所謂才們,他們從就被無數人捧著,無數人在他們的耳邊著他們怎麼怎麼厲害,將來的前途是怎麼怎麼的廣大,未來他們將會成為什麼偉人,久而久之,這些所謂的才們心裏麵當然會有這種來的莫名其妙的自信,並且這種自信還在與日俱增!”
到這裏,林澤看了看遠處已經看不到身影的白文淵一下,再看了看門檻上麵的血跡:“梅兒,下次可不要這樣了,這樣不好,我的侍女可是很乖巧的?”
這後麵的一句話,直接是戳到了梅兒的痛處,但她也知道,這一次自己行事確實是有些太過那個了,所以梅兒一臉不已的來到林澤身邊,扒拉著林澤撒嬌。
“你啊......!”看著身邊不斷撒嬌的梅兒,林澤就算是還有話想要,這個時候也不出來了,加上進過剛剛白文淵的打攪,大家心裏麵的興致也差不多消失了,所以林澤先是一口喝幹了被子裏麵的美酒,之後直接起身道:“行了,今就到這裏了,黃權,你猜猜,看看那個白峰會不會因此和咱們翻臉?”
黃權輕輕把手上的酒碗放下,根本沒有怎麼思考,嘴裏麵很是霸氣的吐出來三個字:“他們敢!”他們這邊的實力擺在這裏,白峰絕對不敢和他們翻臉。
大門外麵,那幾個陪著白文淵來的白家弟子就這樣一直站在門外,因為之前白文淵是直接踹門進去的,幾人很是尷尬,所以不好跟進去就一直在外麵等著。
本來這幾人心裏麵還有些後悔,畢竟這是交好林澤一行饒好機會,現在就這樣被他們錯過了,心裏麵當然是不得勁,但是很快的,這些人心裏麵就很慶幸自己之前沒有跟著進去了,因為等到白文淵進去之後,沒有半分鍾時間,他們就看到裏麵的白文淵隨著嗖的一聲倒飛出來,沿途灑下一大片的血跡!
之後等到白文淵直接是重重的摔在地上動彈不得的同時,院門也是關起來,幾個白家弟子看到這裏頓時是傻眼了,特別是看到白文淵落到現在的這個下場,這幾人更是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他們不過是最普通的弟子,像是這麼大的事情對於他們來,哪裏還有什麼主意,因次,他們慌忙抬著白文淵就去稟告。
“不好了,不好了,家主,不好了!”剛剛到了宴會大廳門外,這幾個白家弟子就大聲的喊了起來,聲音裏麵充滿了驚慌的味道,白文淵就被他們抬著。
等到他們看到白誌遠從大廳裏麵出來的時候,這幾個白家弟子一臉不安的把白文淵放下,白誌遠看到地上昏迷不醒的白文淵,臉色一變:“怎麼回事?!”
“家主,是這樣的........”緊接著其中一個弟子就把剛剛發生的事情稟報了白誌遠,白誌遠聽了之後,心裏麵也是一陣的鄙視:這個白文淵,真以為自己的背後有一個金丹後期強者,就可以在這裏為所欲為了?!嗬嗬,他真的是太看的起自己了,林澤這一行人就連自己都要好好的巴結,你白文淵一上去就想要給人家難堪,嗬嗬,現在好了吧,直接被林澤身邊的一個的侍女給收拾掉了,白文淵啊白文淵,這一次你真的是丟盡了麵子,嗬嗬嗬........
白誌遠心裏麵很是高興,當然了,他臉上是不會顯露出來的,對於這個自以為是的白文淵,白誌遠早就想要收拾一頓了,現在林澤幫助他實現了這個願望,他心裏麵高興還來不及,哪裏會去責怪林澤,另外,這也是一個挑起白文淵背後的實力和林澤他們相互爭鬥的一個好機會,白文淵什麼什麼樣的人,白誌遠早就是看的一清二楚,表麵上白文淵看起來很是高光的樣子,實際上那僅僅是他身上的掩飾罷了,真正的白文淵,是一個心胸狹窄,根本容不下別人反駁自己的人,這樣的一個人現在被林澤這樣恨恨的羞辱,還是被一個比起自己年紀的多的侍女這樣恨恨羞辱,白誌遠現在已經能夠想象到等到白文淵醒來之後,他心裏麵會多麼的憤怒了,加上他丟臉的行為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還是在自己女兒雪兒的麵前,這更加會要了白文淵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