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艾琳早已做出的決定,隻因,牧歌值得她這麼做。
經過一番交談,紅衣妖孽大叔也總算知道了,為何金之珠會在牧歌手中。
“沒想到,你居然已經去過了玲瓏困鏡,我這一覺,看來睡得有些太久了呢。”紅衣妖孽大叔搖著頭,似無奈得歎了聲。
麵對牧歌,紅衣妖孽大叔可不敢自稱“本尊”,即便牧歌沒有記憶,他也不能。
“若不是主人好奇心起,你恐怕是想,直接睡到主人把事情解決,再出來吧。”歐普尼亞總算找到機會可以反將一軍,自然不會錯失。
“我說小龍,怎麼說,也有本尊一份功勞,你才能遇到牧歌,知恩圖報,你懂不懂。”應牧歌的強烈要求,紅衣妖孽大叔隻得放棄“罪歌”的稱呼,改為牧歌。
“哼,要不是你,我母親哪會和父親陰陽兩隔,不對,是陰陰相隔。”想到父親那副破敗的樣子,如今隻剩下一縷魂魄,歐普尼亞頓感心酸。
原本是一家幸福的三口,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好像紅衣妖孽大叔正是拆散他家庭的罪魁禍首。
“牧歌,你的契約獸都被你給寵壞了!”紅衣妖孽大叔矛頭一轉,斜了牧歌一眼,丟給她一個,“你看著辦吧”的無賴眼神。
“算起來,歐拉也算是變相救了你的命,你就原諒他囚禁你母親的罪吧。”白皙的手掌拍了拍歐普尼亞的肩膀,後者不情不願扭捏了一下,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算是原諒了紅衣妖孽大叔。
小金幾次抬頭,最終都把頭埋了回去。
牧歌看出它的欲言又止,把小金從懷裏撈出來,“小金,你有心事。”
銀眸轉向臉色興味的紅衣妖孽大叔,小金輕“嗯”了一聲,“我想問尊神大人幾個問題。”
“你叫他什麼啊,幹嘛對他那麼尊敬啊,難道你忘了,他之前做的那些事了啊。”歐普尼亞嘴巴上依舊不鬆口,得理不饒人。
“你應該和我一樣,心裏都有一個模糊的感覺,明白早就見過神尊大人,主人都釋懷了,你又何必緊咬著不放呢。”
小金也是不懂,歐普尼亞這一次,為何如此固執。
歐普尼亞悶聲不說話,背過臉,鬧起了別扭,他才不是小氣,他的氣的,他與牧歌的相遇,根本不是冥冥中注定,而是經人故意安排。
這讓他如何能釋懷,盡管知道他的出現,也是一個突發情況,連歐拉都沒有想到,餘光掃向張狂盡顯的紅衣妖孽大叔。
這張臉,怎麼看怎麼欠扁,讓他原諒,下輩子吧。
不過,困擾小金的問題,一日不解除,它便無法安心,“還輕神尊大人告知,我究竟是什麼。”
紅衣妖孽大叔了然一笑,“想必你也發現自己的與眾不同了吧,這是獨角獸和其他魔獸,都沒有的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