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喝酒劃拳的聲音又響起來,不過這次聽語氣,開心了很多。
“聽剛才那倆人的意思,我怎麼好像是肉票?”難道我剛逃出那群變態生物的囚籠,又落進了另一個囚籠。
“不過林家大少爺是怎麼回事?”林飛想著。
想到著,林飛的腦海中似乎觸發了什麼契機,腦海中一陣鑽心的疼痛突然來襲,支撐不下去的林飛又昏迷過去。
等到林飛有了意識,睜開眼睛,已經是漆黑一片,想來已經是夜晚了。
林飛終於搞清了自己是怎麼回事,因為他的腦海中有了另一個殘缺的思想,而且正在慢慢消退。
林飛趕緊消化吸收那個人的意識。
“原來我是這附近的富戶,林府的大少爺,被風門寨這個強盜窩綁了肉票。而且這具肉身的主人也叫林飛。”林飛突然明白了。
自己並沒有逃脫掉那艘鋼鐵飛船,隻是靈魂脫離了,而且靈魂跑進了這具剛餓死不久,同樣叫林飛的肉身裏。
趁熱微弱的月色,林飛看見自己周圍幾隻死了發臭的老鼠,肯定是自己昏迷的時候,那兩個人扔進來的。
“真是好待遇啊。”林飛暗暗咬牙。
喝了老鼠血的林飛,在昏睡了一覺之後,精神狀態也恢複了不少。
“不行,我必須逃出去,雖然綁匪說自己是肉票,等贖金來了之後會放了自己,可是林飛前身的記憶告訴我,那是不可能的,有人不希望我活著。”艱難的站起身,趴在木頭樁的牢門上向外看了看。
“我在另一個囚籠之中生不如死,不能在這個牢籠之中坐以待斃,既然我活了下來,代替這具肉身活了下來,那麼我就應該好好的活下去,不應該讓這種悲劇再次重演。”
伸手摸了摸鎖住牢門的鎖,林飛笑了笑,這種鎖難不倒現在的林飛。
“差一種堅硬的細棒就能撬開。”林飛想著,可是這種牢房裏怎麼會留下堅硬的細棒給林飛呢。
“稻草太軟了,沒法用。”不過林飛的靈光一閃,想到了一樣東西。
摸索著找了找,林飛終於找到那具被自己喝幹鮮血的死老鼠,林飛毫不猶豫的把死老鼠塞進嘴裏撕咬,費了好半天的勁才勉強剔出一塊細長的骨頭。
把老鼠的骨頭塞進寬大的開鎖眼裏,正好合適,隻聽‘啪噶’一聲,林飛心中一喜,輕手輕腳的扭開了鎖,又把鎖在牢門上的鐵鏈子輕輕的解下來,小心的不發出太大的聲音。
把稻草堆在一起,做了一個假人躺在地上的樣子,出了牢門的林飛又把牢門給鎖上,躡手躡腳的向外走去。
在一個拐彎的地方,兩個看守監牢的人趴在桌子上已經睡著了,桌子上的油燈微弱,周圍酒罐子東倒西歪,桌子上還有沒吃完呢的肉片。
不舍的看了肉片一眼,林飛還是決定不拿了。
一來,這具身體估計好久沒進食,如此硬物怕是很難消化,補充不了能量;二來,如果靠這桌子太近,難免不會吵醒這熟睡的兩人。
整個風門寨很安靜,沒有人會想到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少爺居然會逃走,餓了那麼多天還有力氣逃走,而且還是撬開牢門逃走。
向四周看了看,風門寨的正門燒著大堆的火把照亮,還有幾個人來回的走動,應該是守夜巡邏的。
“看來從正門沒法逃,隻能走後麵了。”林飛想著。
走到後山沒人職守的地方時卻是一處斷崖,怪不得的沒人職守,底下就算是有人也上不來,上麵的人想下去也不是很容易。
跳崖嗎?林飛現在惜命的很,不會做這種傻事,就算給他繩子,他也不敢下去。
“怎麼辦?”林飛著急的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