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兵向著林飛的方向看了一眼,雖然略有驚訝,但還是麵無表情的轉頭做自己的事情,同時對周圍的守衛擺擺手,示意該幹嘛幹嘛,不要多管閑事,這些守衛似乎也見慣了這種情況,並不理會林飛。
和林飛交手的守衛名叫左虎,左虎斜眼看了一眼不在意的曲頭領,又衝著林飛斜斜一笑:“你還真是天真啊。”
說完,開始攻向林飛,拳拳掌掌霍霍生風,隻衝著林飛最脆弱的地方打擊,經過一番纏鬥,左虎雙目圓睜,因為林飛每次總能險險的避過,就算有時候閃避不過,也隻差不多受了左虎六七成的攻擊力道,林飛就像在耍他一樣,這是左虎在低於自己境界下交手中所沒有遇到過的。
左虎知道,這不是鎮壓叛亂,不能使用兵器,否則性質就變了,隻能壓抑著心中的怒火,看向林飛的眼神充滿了狠毒。
“我說過,不要拿你白元中期境界來唬人,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林飛不斷的還手、防禦,同時出言諷刺左虎,被挨打頗多,可是他痛並快樂著,林飛沒有使用劍訣中雷霆之力,那樣太耗費體力和元力,得不償失,林飛自己總結,雷霆之力必須用在最關鍵的保命時刻或者是在能給對方致命打擊的時刻。
也許以後修為高了,才能不間斷的使用吧,林飛想。
而且林飛自己也知道,自己最缺乏的就是實戰經驗,所以需要用不斷的戰鬥來磨礪自己,這也是為什麼林飛選擇為了別人的一塊元石挑起戰端的緣由,現在這種無人住持公道的情況,林飛其實早就預料到了,在罪不至死的情況下,多交手練招也許能在以後關鍵時刻保命。
其實這麼做林飛也是為了找一種感覺,因為當初在山洞和柳紅、柳綠雙胞胎交手的時候,他就發覺,似乎自己修煉的劍訣一旦與人交手,會在空明中有一種感覺,感覺能在冥冥之中把對方的招式做出判斷,從而躲過對方的招式,給自己形成有力反擊的機會,這也是左虎為什麼少數情況下都攻擊不到林飛的原因,林飛正在磨合這種感覺,並逐漸掌握。
也就在此時,當初和林飛交手的雙胞胎正在一處他不知道的地方,被十幾個白元初期、中期、後期的人圍攻,雙胞胎姐妹的衣服都撕裂了很多,布須條條,渾身上下狼狽不堪,幸虧周圍都是女的,雙胞胎並沒有什麼難堪,隻是雙眼裏充滿了恨意,被恨的那個人就是林飛。
百花宮宮主就站在附近不遠處,麵無表情的看著被圍攻的柳紅、柳綠。
“連一個剛入門的白元初期都拿不下,真是丟為師的臉,以後每天除了正常的修煉,還要不斷接受眾師姐妹的圍攻,如若不然,完全浪費你姐妹上佳的根骨,真是爛泥扶不上牆。”說完,素芊芊拂袖而去,隻留下苦不堪言的雙胞胎姐妹。
素芊芊單純的以為,隻是平常太過驕縱,致使兩姐妹毫無實戰經驗可言,所以才敗給林飛,殊不知這完全是林飛的體質和劍訣所致,提前判斷出對手的招式。
兩姐妹跟她們師父也解釋過,可是素芊芊隻是把它當作兩姐妹失敗的借口,並不打算深究,還因此訓斥並苦練兩人的實戰。
而苦役場內,“用我給你喂招?林飛,你是不是太自不量力了。”左虎心中憤恨,似乎也發覺了林飛的意圖,被徹底激怒,這完全可以被視作奇恥大辱,這讓左虎以後如何在苦役場立足,苦役場的宗門報酬和油水可是很豐厚的。
“天靈,劍蹤無影!”左虎大吼一聲,手上突然多出一把利劍,林飛雙眼微眯,知道自己終於激怒了這個對手。“林飛,我左虎在此,可敢與我真正一戰?”左虎大聲質問,聲音回蕩在空洞的底下空間。
“那人是誰啊?是不是新送來的?”站在周圍的其他守衛交頭接耳的議論:“不知道是誰,不過能逼出左師兄的無影劍訣,似乎本事不小,而且還是白元初期。”
“左師弟這是怎麼了,這是被氣昏了麼?就算是贏了似乎也勝之不武吧?這種情況下出劍,回頭受罰是免不了了,真是不應該啊。”另一撥人在另外一個地方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