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宿舍研究那兩塊石頭,很快就得到了結果,原來是這麼回事,我不禁有點欣喜若狂,這東西原來就是一個密碼!而且密碼對應的好像是某處特殊的機關!
我將這種密碼想了兩遍,前後貫通之後,嘴中忍不住喃喃道:“天國寶藏!嘿嘿!開什麼玩笑,難道是真的嗎?”
鑒於兩塊石頭在一切十分的敏感,我決定仍然將其分開放置,一塊石頭隨身攜帶,另一塊則放在宿舍當中,這樣就算是我出了意外,那麼石塊也不至於全都落到別人手上!
接下來的三天,我都前往那個天然居飯館蹲點,期望能夠抓到汪肇安,但是一連三天的時間,整個天客居再也沒有所謂的汪肇安出現,一切就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一直到了第三天晚上的時候,我忽然發現,自己兜裏的那塊石頭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紙條。上麵用歪歪扭扭的幾個字寫著:“石頭我收回去了,後會有期。”下麵沒有落款,但是我知道是誰帶走的。
就這樣,一場懸案從莫名其妙中發生,然後又莫名其妙的結束了。
不過發生在我身邊的事總算是弄清楚了。天然居的老板和老板娘娘因為偷竊屍體罪被處罰,不過情況特殊,所以隻是交了一筆罰款隨便拘留了幾天。隻是葉雯雯對這個事很不滿意,這可是一條相當不錯的報道啊!
她問我道:“那個人就這麼走了嗎?”
我笑了笑,對葉雯雯說:“你還記得石頭上那個字的意思麼?”
“當然了!”葉雯雯說:“殤山之涯!我記得清清楚楚。”
我說:“我們遇到的汪肇安不想讓我們知道石頭的秘密,老板娘他們認識的汪肇安卻想讓我們知道石頭的秘密,借此跟蹤我們,所以我們隻要知道第二塊石頭上的字是什麼意思,自然還會再見麵的。”
葉雯雯皺著眉頭說:“可是,那塊石頭不是被偷走了麼?”
我卻笑了笑,手裏多了一張道符,悠悠的說:“老教授終究還是幫了我的忙!”
葉雯雯驚訝的看著那張黃色的道符,因為我揉搓的時間太長,外麵的那一層已經快要撕碎了。我小心翼翼的把這張道符打開,因為汗水的原因,上麵弄得有些髒。不過也因為汗漬的原因,石頭上的那個字竟然被完完整整的拓寫了下來。
不是什麼事情的開頭都跟之前那樣很詭異,其實大部分複雜的事情在開始的時候往往很簡單。在這件事情結束的時候,我才知道原本不相關的兩件事其實是有關連的。
之後我打電話問郭教授,他是怎麼得到那張符的?郭教授正在北京準備出國進行學術交流,他告訴我,那張符紙和那本書,是在十幾年前的時候,一個老人交給他的,他一開始並不知道那是什麼!並為此詢問了那個老者。
老者告訴他,讓他先保存這兩件東西,因為自己曾受恩與這位老者所以就答應了,那名老者交代他,在將來的莫一天,會有一個年輕的警察為一件詭異的事情煩惱,他希望郭教授將這兩件東西交給那個年輕人!
郭教授在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就感覺到我就是他多年來要等的人,所以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張符紙和古書,東西交出去了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事!
這個故事聽得我一愣一愣的,我不敢懷疑郭教授在這件事情上騙我,他也沒有這個必要,但這個故事本身就已經夠詭異的了!那老者怎麼知道十幾年後會有我這麼個年輕的警察出來哪?
要說十幾年前的時候,我還隻是一個小毛孩子!是什麼人會在十幾年前的時候就安排好這件事,並且知道我會因為蝌蚪文的事情找到郭教授?這也太神奇了吧?我的驚訝簡直無以言表!
這種驚訝不隻是簡簡單單的感到驚奇和不可思議,而是讓我的頭腦分析道一股陰謀的味道!彷佛一道無形的大網在籠罩我,而我卻毫不知情!
“郭教授,你還記得當年那個老者的姓名嗎?”最後我問道。
“老先生好像姓朱,叫做朱浩安!不過他曾經告訴我,朱浩安的名字時候來改的,原來好像叫做是什麼朱肇安!”郭教授最後說。
“朱肇安”我默念著這個名字!感到很奇怪,不知道這個朱肇安和汪肇安有什麼關係,或者跟汪家大宅的血案之間有什麼聯係?
隻是因為朱肇安和汪肇安的名字中間都帶了一個“肇”字,我便將兩者往一塊聯係,這顯然是不符合邏輯的,於是我將筆記本上兩者之間的連線劃掉了!
幾天之後,梅山血案的案子算是了結了,那名無頭老者的屍體有家屬前來認領了,雖然頭顱沒有找到,可是家屬還是出具了照片和死亡證明,並且承認老人病死之後,他們偷偷地土葬的,因為這是老人的遺願,誰知道屍體卻被莫名其妙的盜墓者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