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葉雯雯在玉佛寺的外麵遇到了一個老和尚,說他是和尚可是他卻滿頭的長頭發,說他不是和尚,他又穿著僧袍,且張口就自稱“老衲!”
令我疑惑的其實到不是他怪異的打扮,而是他張嘴就說到,能為我解開長久以來的疑惑!這讓我不由自主的警惕起來!
“你是何人?”我問道。
其實我根本沒有注意到自己說話的語氣,按照一般的現代人說話的習慣,我應該直接會說:“你是誰?”但我卻用了“你是何人?”這樣的方式,倒有些像過去古人說話的方式。
這件事直到後來我才知道,我是受了別人對我的一種暗示的影響。
那人並沒有立刻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轉頭向天,似乎在想什麼問題,這一幕給我倒是莫測高深的感覺,太陽即將落山,落日的餘暉投射在地上,拉長了那個人的影子,我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那人的影子突有一種孤單和落寞的感覺。
葉雯雯從後麵拉了拉我,我回頭看她,隻見她指了指四周的環境,我再看時也感覺非常的奇怪,這裏的環境十分的荒涼,我沒感覺是站在玉佛寺的後院之中,而是那個破敗的大戶人家的後院之內,正對著我們的那個大殿也是窗欞歪斜,顯得漆黑和塵土蛛網密集!
這裏太不對勁了,玉佛寺我來過幾次,八六年之後臨海市保護宗教古跡,玉佛寺被列為保護單位,從那時候起到九十年代中後期不斷的有僧人入主掛單,此後二十多年的時間內一直阿展很好,雖說不上香火旺盛,但也是算是有些人氣!
宗教管理委員會內還有玉佛寺的主持釋定慧的席位,他也曾向淩海市提出追討幾件文革時,玉佛寺丟失的幾件佛教文物,整個玉佛寺在臨海也算是一處旅遊旺地!
可是眼前的玉佛寺完全不是這種場景,就算是後院也不至於這樣滿地雜草吧?我提高警惕,慢慢的退了兩步,擋在訪問的麵前,冷眼看著眼前的這個人。
“你們知道老衲是誰?”那人轉過身來問道,他眼中有一絲精光閃動,我知道那是在轉眼珠,這是一個不好的預兆,這說明他一邊跟我們說話,一邊還在動腦子。
“我不知道你是誰,但希望你知道我的身份,所以不要繞彎子,想說什麼現在就說吧!”我板起臉來,嚴肅的說道。
可是我的嚴肅卻讓那人哈哈大笑起來,並且越笑聲音越大,最後竟然笑的流出了眼淚,他用手指著我,捂著肚子不停地笑,這讓我不但尷尬,而且有點惱怒!
“你嚴肅點,有什麼好笑的?”我喝道。
“說我不認的你,哈哈……我在你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你了,哈哈,你什麼身份?哈哈……這個世界上隻有我知道你是什麼身份的!”那人忍者笑,抬手指著我道。
“等等,你說什麼?什麼小時候!”我突然警覺起來。
他沒有理我,讓然是邊笑邊說:“你們知道我是誰,我不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知道的,哈哈!但是!”他的笑聲一停,板著臉盯著我說道:“今天我要告訴你!”他眼中仍舊閃著精光!
接下來,他告訴我,他的名字叫做穀秀青,是當初太平天國洪秀全收的義子。我被他說的直發愣,這樣的事我當然不可能相信,太平天國到現在有一百六十多年了,就算是洪秀全的孫子到現在也要一百多歲了。
或許是他看出來我的懷疑,或許是他自言自語,穀秀青說:“我有兩個兒子,一個叫做汪肇華,一個叫做汪肇安!”他捂著自己的腦袋說:“其實太平天國隻是一個分支而已,洪秀全當時妄稱天王,無非是想得到闖王寶藏和血蓮神劍。”
“你怎麼現在又是和尚了?”我問道。
“不要打斷我!”他惱怒的說道:“我剛才說到哪裏了?”
“你說到血蓮神劍!”葉雯雯在旁邊補充道。
“對!正是血蓮神劍!”穀秀青道,但我卻詫異的看著他,問他道:“什麼是血蓮神劍?”
隻見他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來一根一米來長的破棍子,頂端被燒成了黑炭,分明就是一根普通的燒火棍而已。我怒極反笑,這個穀秀青分明就是一個精神病患者,本打算不理會他,卻沒想到他一把抓住葉雯雯的手腕說:“你知不知道你的來曆?你知不知道你的來曆?”
葉雯雯被她抓的生疼,本來對這樣的人她可以輕而易舉的對付他,可是卻偏偏絲毫不能掙紮。
他一把鬆開葉雯雯,一口大牙黑漆漆的,對著我說:“她是九天玄女的弟子,你是太上老君的門人,你們兩個人下凡就是來收拾地上的魔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