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行四個人,搭上了這家飯店拉貨的車,當天夜裏花了四個小時的時間趕到了無錫市,本來不需要花費這麼多時間的,但招待所到縣裏的那段路的確不是太好走,加上高速路意外的封閉了,我們大多數的路程是在等級公路上跑的。
辭別了拉貨司機之後,死人打車來到了火車站,搭乘淩晨五點多的一趟動車前往杭州!這一路上基本上都是在趕路當中,經過了幾個小時的奔波之後,早上9點多鍾的時候,我們終於抵達了杭州。
這其中的確是很辛苦,大家整晚上都沒有睡好覺,但現在也不是休息的時候,到了杭州的第一件事我就給二叔打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之後,對麵傳來二叔的聲音,這讓我多少放心一點,但我並沒有通知他自己發現汪肇安會來杭州的信息,隻是告訴他自己馬上來看他,讓他千萬不要外出!
二叔在電話那頭並沒有說什麼,於是將自己在杭州的住址告訴了我,我告訴他隨後就到,然後我們四個人打車前往二叔的住處,那裏是二叔在杭州的朋友的一處房子,坐落在市區解放路附近。
等我們抵達的時候二叔看到我們竟然是四個人,這不免讓他有點吃驚,似乎隱隱猜到了什麼,將我們讓進房子內之後,李秀秀也在屋內看到我們之後也表現出吃驚的樣子來。
簡單的閑聊之後,我將同事趙青陽和小林介紹給了二叔,二叔淡然的笑著,突然向我問道:“是不是出了意外?他們來這裏了?”
二叔的敏銳和判斷很讓我吃驚,但我也知道他最少擁有兩世甚至三世的意識傳承,如果加在一起的話,經曆的事情太多了!假如年紀加起來足有將近兩百歲,俗話說人老成精,對事物的判斷顯然要比我們強很多。
我琢磨了一下措辭,但最後還是點了點頭,然後解釋道:“我想他們還沒有那麼快就找到您,或者隻是我有點過於緊張!也許他們的目標並不是您!”
二叔抬手打斷我的話道:“這種紅蓮秘術我知道,他們鎖定的肯定是我,並且龍頂珠在我手裏的事情他們估計也猜測到了,所以目標肯定是我,這一點毋庸置疑,高明啊,你帶這麼多朋友來的意思我也明白,但你們鬥不過他們的!“
“二叔您不能這麼說,我跟高明與汪肇安他們打交道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到目前而止,我們還沒有讓他占到多少便宜!所以跟他們鬥的話,勝負還是很難說的!”趙青陽插嘴道,他是覺得二叔不應該張別人的誌氣滅自家的威風。
二叔搖了搖頭道:“你是說你們湖北的那次行動吧,高明跟我講了,那一次的情況不一樣,他們的所圖謀的是東西,而這一次不單單是東西,還有一樣他們要圖謀!”
“他們圖謀什麼?”趙青陽奇道。
二叔指著鼻子道:“我的命!”
二叔的話說出口,大家的臉色全都變了,我知道事態很可能很嚴重,也猜到汪肇安和汪肇華與二叔之間存在著某種恩怨,卻沒想到是什麼恩怨,如果這種恩怨是需要殺掉對方才能解決的,那我就不得不加以重視了!
“二叔,你所說的那種紅蓮秘術到底能做到什麼程度?還有你似乎跟汪氏兄弟之間存在很深的恩怨,能不能跟我說說!”我說道。
談到這個,二叔的臉色有點陰鬱,他歎了口氣道:“我當初為了脫離紅蓮教曾經遠走台灣,這一點其實你爺爺都是知道的,李氏一家當中族長傳到你爺爺這一輩時,他自然掌握了一種很奇怪的秘術!”
我張嘴想問“什麼秘術?”但最後還是緊閉了嘴巴並沒有出聲,我知道二叔接下來會講出來的!我隻是考慮有些東西二叔是不是願意當著外人的麵講出來而已。
“當整個紅蓮教就剩下很少的一些核心之時,血宗曾經想將教主的大權奪過來,但當時的長老考慮到血宗的野心太大處事方式太過極端,所以並沒有支持他們,但這也遭到了他們的暗算,可是最後形成了一個很奇怪的局麵!”二叔繼續說到這裏的時候停了下來。
葉雯雯忍不住問道:“什麼局麵?”
二叔看了她一眼,微笑道:“那就是本宗和血宗相互對立又統一的局麵,本宗掌握了克製血宗的一種秘術,但卻不參與整個教內的任何事物,血宗掌權但卻不能為所欲為,因為本宗會隨時製止他們!而高明的爺爺,也就是我的父親就是本宗最後一任長老!”
“這太好了!”葉雯雯興奮地說道:“汪氏兄弟是血宗的傳人,而二叔你又是本宗的傳人,你不是正好也掌握了克製他們的那個秘術了嗎!這樣您就不用怕他們了!”
二叔苦澀的搖頭道:“問題是因為當初那件特殊事件我避走台灣,而等我回來的時候,高明的爺爺,李家最後族長,本宗最後一位大長老已經去世了!他老人家以絕大的毅力和勇氣沒有選擇傳承而讓紅蓮本宗徹底的斷掉了存世的最後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