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著抓住先機,我自然不管不顧起來,兄弟早就扯旗造反了,這會兒竟然有水泊梁山自己送上門來,哪裏還能忍得住。
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分開蘆葦蕩,雙槳用力,小船兒猛地紮了進去,呃,不對勁,不對勁兒,前方道路本已打通,為何又現阻礙?
我剛剛覺著不對勁,可是以已經收不住了,那股子衝勁一起,根本隻能向前無法後退了。
一杆到底,被緊緊地凝固住,我才算是真正清醒過來,這下子真的是不對勁,肯定是換人了!
唐麗影,你這個心機婊!你真的想要害死我嗎?
“季……季姐,是你嗎?”我一動不動地壓在溫軟的身子上,呃,不對,有個地方根本不受控製地本能地跳動著,卻招致了更大的壓力和圍攻。
“不準說話!快點幹活兒!”果然是季潔,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聲音有些啞。
幹活兒?幹什麼活兒?我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季潔的身子突然間毫無征兆地顫抖起來,雙臂緊緊地摟住我的脖子,溫熱的呼吸在我耳邊急促地回響著。
“混蛋,快啊快啊,真好,你他媽的,我哪點兒不如唐麗影,你上她也不上我?快點動啊,混蛋!”
帶著哭聲的罵著我,讓我快點動起來,可是修長的四肢卻如老藤一樣緊緊地纏住我,讓我根本無法動彈。
女人都是些奇怪的動物,在這個當口,我能怎麼辦?
必須要動,而且要大動特動,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有反抗!
抵抗運動沒有進行多久,驕傲的敵人就潰不成軍,尖叫著敗退了。
主席說過,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魯迅先生也說過,對於落水狗是要痛打的。
我是個很聽話的人,尤其是這種偉人先賢的至理名言。
進攻,進攻,永停止的進攻。
一陣狂風暴雨般的進攻過後,敵人發起最後的瘋狂,竟然迸發出驚人的力量,我小股先頭部隊被困垓下,左衝右突仍不得其路,最終苦戰無功,飲恨疆場。
懷裏的女人抖的跟秋風中枝頭僅剩的葉子,嗓子裏發出毫無意義的單音節,整個人如同抽風一樣,陷入無盡的歡快之中。
我的內心現在是充實的,愉悅的,第一次交手就能成功地征服她,將她送上極樂的高峰,任何男人都是愉悅的。
雙手不老實地遊走著,收割著勝利的利息,真的沒有想到,看起來冷冷的季潔竟然會有這麼大膽的行動。
好吧,我對她是心存感激,甚至心存好感的,但是顯然距離愛情或是親情還有一定距離。
但是正好她所說的,起碼比起跟唐麗影感情要更深一些。
事情已經發生了,看起來她很愉快地享受了這一切,對於男女來說,發生了實質關係以後,往往也意味著情感的更進一步親密,尤其是對季潔這樣很傳統的女人來說更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