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禦姐也有禦姐的好處,基本上老草吃嫩牛這種事情,她們被吃也就被吃了,很少有逼著小牛把她們娶回家的。
現在的主流思想,還是大男小女,要是一個大齡女娶了一個少年郎,怕是在傳統家庭裏麵是會有一些說法的。
“我們……”沉默很容易讓人更加壓抑,我張了張嘴,剛剛吐出兩個字,卻被季潔和唐麗影同時嬌叱一聲,“閉嘴!”
媽媽的,人家季潔是在琢磨著命運的悲喜,你丫的一個心機婊也在這裏裝貞潔烈女?
忘了誰第一次見麵就設計害我了?忘了昨天是誰鼓動著季潔跨過雷池的?
我恨恨地坐到唐麗影身邊,一把抓過她的肩膀,“閉什麼嘴啊?有什麼不能好好說啊?”
唐麗影恨恨地瞪了我一眼,嗯,根本沒有任何法力,完全是一股子媚力。
好吧,我現在心情不爽,媚力完全無效。
“秦嶺那兒怎麼辦?”打死我也沒有想到,季潔竟然問了這麼一個狗屁不通的問題,呃,我們兩個在湊在一起了,這個關秦嶺什麼事啊?
再說了,當初秦嶺可是欽點她當我老婆的,現在能說什麼呢?撐死會笑笑她老草被嫩牛吃,還能怎麼樣呢?
“沒事兒,我二姐那人,你還不知道,賊拉喜歡你了,要是知道咱倆滾床單了,那還不得買酒慶賀啊?”
聽我說的粗俗,季潔瞪了我一眼,卻沒有再說什麼。
我翻了個身,坐到了季潔和唐麗影中間,“兩位美女,看外麵天氣晴好,陽光明媚,風和日麗,我們是不是來日方長,不要浪費時間啊?”
“滾!”兩女一齊動手,兩隻小拳頭砸到了我的肚皮上,呃,還真是有點疼呢。
季潔站了起來,低頭瞥了我一眼,“麗影,咱們逛街去,讓他在家裏自戀吧。”
得了,人家兩位吃飽喝足,也不化妝,就這麼素麵朝天地走了出去。
好在那兩天京城沒有霧霾,要不然她們就這麼出去,回來怕就得變成黑人。
看看空空的房間,我拍拍腦袋,你們都走,我也會走,到政法大學看宮教授去。
打車到賓館裏把我給宮永國準備的山貨帶上,直接讓賓館安排車把我送到了政法大學。
到了大學一打電話,老半天沒人接,壞菜了,這是上哪兒了?
賓館的車都是包天,幹脆就讓車停在校門口,我眯一會兒繼續打。
沒想到這根本就沒法兒睡,難得過兩分鍾就有妹子來敲窗,“大哥,外賣嗎?”
呃,他奶奶的,你看到誰坐著奔馳送外賣的?
過了一會兒,那個司機回來,我抱怨給他聽,沒想到他卻撲地一聲笑了,“老板,咱這車往這兒一停,人家小姑娘還以為咱們是來釣馬子的呢!”
嘿,沒想到還有這講究!看來“外賣”之流的應該是在外麵賣的意思吧?好吧,反正我也不懂,也想知道。
正在這時,手機響了,竟然是宮永國教授打回來了,“小秦啊,剛才在上課,打在靜音上了,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