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繼續跟於小茜在一起,於小茜是打定主意要離開羅紅的,這點我們兩個都清楚。
第二天醒來時於小茜已經走了,隻留下幽幽的清香伴著我。
這一去或許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相見了,我明白,對於我們兩個人來說,這或許就是永別。
躺在床上抽著煙,心裏有些傷感。
我打開了手機,查看家裏的情況,發現夏萱還在,真是鬱悶。
對於夏萱,我是既想吃又怕燙著,而且怕燙著的感覺更重一些。
雖然我不是真正的秦東林,我也能想像這小子跑路時的絕望。
夏萱背後是一個什麼樣的家族,我並不知情,而且在羅紅也打聽不出來,因為夏家並不是以明城為根基的,他們的根在遠遠的魔都。
至於為什麼會把夏萱放到羅紅來,更是無人知曉,反正大家都知道,這個美麗的縣長背後有人,僅此而已。
要想吃掉夏萱真的很容易,她就是個傻女人,以為秦東林真的能將就著過日子,以為秦東林會為她花十萬塊錢買衣服。
但是我不敢,秦東林的身份特殊,天知道夏家人在安排這場婚事時,是不是包藏著禍心?
以他們的背景,沒有理由不知道秦東林的來曆,卻依然不管不顧在采取非常措施,把兩個人捆綁在一起,這簡直就是一場謀殺,秦東林跑路真的是唯一的選擇。
所以這個女人不能動,偶爾吃點小豆腐,調節一下心情還是可以的,但是絕對不能越雷池一步,否則就是萬劫不複的境地。
至於樓亞蘭就更神秘了,從錢紅、夏萱等人的表現上看,這個外表單純的小妞,也不像她看起來那樣簡單。
她老爸的表現更是讓人懷疑,我那麼好的酒拿過去,他喝著竟然沒有讚揚一句,似乎是常喝沒有感覺了一樣。
我悲哀地發現,要是我不以結婚為目的與她在一起,等待我的下場肯定是不會太美妙。
想了半天,還是要繼續啊,拿過手機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關機了,剛一開機,蹦出一堆短信來,我靠,全是一些來信記錄的短信。
我細一看,操,足有一百多個,大體翻了翻,有一小半是劉考的,其他的都是些平時沒有什麼往來的科局長。
不用問我也知道這些鳥人到底想要做些什麼,但是老子就是不高興接電話,你能咬了我的鳥去?
我洗了個澡,這次特別小心,用了大半瓶沐浴露,挨個地方都洗到了,看你們還能聞出什麼味兒來?
到餐廳吃了早餐,就已經快九點了,我開著車回到了縣政府。
剛一下車,沒等我開車門呢,政府辦行政科的小秘書就跑了過來幫我把車門打開。
我瞪了他一眼,回手又把車門關上了,不懂規矩,老子的車門也是你能隨便打的?
看我不下車,小秘書傻眼了,求救似地向樓裏看看。
我偏頭一看,錢紅正站在樓道門口,一臉焦急的樣子。
這個臭娘們在這兒專門等我?
我心裏打了個轉,情況不妙,那些人打電話找不到我,肯定是全都找到政府來了。
剛要打火離開,錢紅快步衝了過來,一把拉開了車門,把頭拱了過來。
我靠,這娘們要幹什麼?平時穿得挺正經的,今天怎麼弄了個平胸的T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