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人在打架,而且我的朋友還在挨打,作為好朋友,我自然要上前幫助。
緊走兩步,繞過長椅,來到那個狗屁全代表身後,抬起一腳順著兩腿間就撩了上去,是的,我的目標就是兩腿之間的那點玩藝,反正對他來說也是個禍害。
雖然沒有聽到雞蛋破碎的聲音,但是那位高麗棒子全思銖代表卻痛得叫了一聲“哎呀媽呀”,然後就成功地暈了過去。
呃,有意思啊,這位高麗棒子的這句漢語說得挺溜啊,不過什麼叫“哎呀媽呀?”
我看了看謝文東,招手讓程浩拿水過來幫他衝洗一下,要不然他這眼睛有的罪受了。
其實我現在的眼睛也難受得很,但是畢竟清理過了,除了幹澀疼痛之外,沒有什麼異常。
突然的變故也驚動了於奇,在他的地頭上,當著他的麵兒,竟然還有人敢動手,這個確實是踩了他的底線了。
大步衝過來,可是起事的高麗棒子已經成功地被我打倒在地,正捂著襠在地上打滾呢。
等程浩幫著謝文東清洗好眼睛,他睜開眼睛正好看到於奇怒氣衝衝在站在他麵前。
“謝文東,咱們還算是朋友吧?你這個弟弟是專門來砸我場子吧?”於奇指了指謝文強,“強少爺,你說,這事咱們該怎麼說?”
所有人都如同泥塑一樣,這次的事情,所有的錯都在謝文強身上,他是無論如何也跑不了的。
我們兩個盯著謝文東和謝文強,倒要看看這對配合默契的好兄弟,會給我們一個什麼樣的答案。
謝文東看了看於奇,又看了看自己的兄弟,突然把謝文強往自己身後一拉,“東林,於奇,這件事情確實是文強錯了,你們不管要怎麼樣,我都接著,有什麼事情都衝我來。”
於奇嗬嗬一笑,“土匪,你這樣做就不地道了,這分明就是拿咱們的兄弟感情為難我。”
我也笑了笑,但是沒有說什麼,我跟謝文東之間沒有什麼兄弟感情,隻是點頭之識,可就算是這樣也不好意思衝他下手啊。
謝文東也笑了,“這事兒確實是文強做的不對,但是我是大哥,是我沒教好他……”
聽他這麼說,謝文強不幹了,“嘿,大哥!這事兒跟你有關係嗎?什麼事兒都往自己身上攬,好漢做事好漢當,既然是我犯了於奇哥的規矩,要打要罰我強少爺擔了!”
嘿,哥倆唱得好雙簧!
我看了看於奇,“我還是那話,道歉、賠償、滾出去!”
於奇看了看謝家哥倆,“我忽然覺著,你們可能沒違反我的規矩。”
聽到他這麼說,我嗬嗬笑了起來,就在我剛才一腳踢在那個三星集團全思銖的蛋蛋上的時候,那小子脫口而出的可不是“思密達”,而是“哎喲媽”,這裏麵的似乎有什麼故事。
現在於奇這麼說,分明就是說這小子根本不是高麗棒子,所以謝文強才沒有犯規。
得了,這麼一來,就隻剩下我了,要獨自麵對謝家兄弟兩個了。
“東林,這件事情,是個誤會,怎麼樣?”謝文東抬起頭,靜靜地看著我。
我笑著看了看他,“要是你們兄弟兩個沒有出現在這裏,就憑我已經揍了這兩個家夥一頓,這件事情就算是過去了,但是現在既然你們兩個來了,這事兒你們二位要給我一個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