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從大院裏出來,都把臉看得比命都貴重。
這麼多年下來,侯承澤在沒有長輩扶持的情況下,仍然能混得下去,而且還跟秦家的凱林關係不錯,就衝這一點,他也不是個糊塗蛋。
看了看麵前的這一大塊翡翠,我又有些頭疼了,這東西放哪兒啊?
拿過手機給於奇打了個電話,也沒說弄出翡翠的事兒,隻說是跟人賭了塊原石,沒地方放,問他有沒有合適的地方。
估計我在春暖花開另一個包廂裏做的事情,於奇早就知道了,一聽我問當即曖昧地笑了起來,
“秦東林,你可記著,明天上午,咱們還要訓練呢,我可不管你能不能起來,反正訓練任務我已經訂好了,明天你可別哭!”
媽的,這小子肯定是在笑我兩千萬弄了塊破石頭和一個漂亮妞回來的。
“別羅唆,你就說有沒有合適的地方吧,這麼貴重的東西不找個合適的地方我不放心。”
老子弄回來比和氏璧還牛逼的特大翡翠回來,可我就不告訴你,你能咬我?
於奇在電話那頭笑了一會兒,“在你那個別墅左側有一幢房子,是用來做展覽用的,安全係數是最高的。
那屋子所有門窗都是鋼條焊起來的,地麵是水泥澆出來的,你的那個寶貝放在裏麵,絕對不會出任何問題的。”說完又哈哈大笑起來。
我搖了搖頭,“好吧,你讓人把鑰匙準備好,我回頭讓人過去拿。”不能讓他的人過來,要不然咱這光燦奪目的寶貝就露餡了。
於奇笑著答應了,又在電話裏問我那個小美人怎麼樣了,看樣子心情不錯。
我嗬嗬了兩句,回了他一句,“謝文東的事情處理完了?”說完不等他回話,直接把電話扣了,這小子辦事不力,還有臉笑我!
如果要真是於奇說的情況,那反倒好辦了,反正火山他們呆會兒過來,最少也會是五六個人,到時把東西放在那裏,讓他們輪著班兒看著就是了。
這才算是放下一塊大心事,不過剛才隨口一提,我又想起謝文東這件事情來,難不成的,真的要出手對付他及他背後的人?
秦嶺看我有些沉默,悄悄碰了我的肩膀一下,“想什麼呢?”
“沒事兒,就是吃飯時會所那事兒。那小子是合夥人之一,弄了個股權轉讓協議給我,想蒙我呢。”
我拿過啤酒喝了一口,當時讓她離開的時候,誇下海口來著,沒想到謝家兄弟會這麼無賴。
秦嶺嗬嗬一笑,“對這種人,就不能給他們一口好氣,就得一口氣踩到底才行。
行了,這事兒你別管了,等著看姐姐怎麼收拾他,媽的,一個省城的小屁崽子,竟然也敢設套來陰我!”
丟人,真丟人,在這種上層子弟玩的遊戲裏,我發現我的智商有時還是不夠的,其實是對某些人的厚黑認識不夠。
“等等看吧,這事兒於奇也有份兒,我看他明天怎麼說,要是差不多就算了。”因為兩個兒子不爭氣,就把爹給坑下去,我還是有些不忍。
秦嶺點點頭,拍拍我的肩膀,“好,聽你的,那就別想了,咱們喝酒!”
說完跟我碰了一下,咕嘟咕嘟喝了起來。
看著淡黃色的啤酒順著嘴角流下來,流過雪白修長的脖子,消失在削瘦的鎖骨裏……我突然有些口幹,急忙拿起啤酒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