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裏總是充滿了各種有趣的變化,比如說今天晚上的這場比賽。
我怎麼也沒有想到,站在台上跟我對打的,竟然會是溫文爾雅的他,他不是這樣的畫風啊。
拾起扔在台上的白毛巾,我看了看仍然在台下不停地試圖站起來的那個家夥,還真是個有毅力的人,可是有時候,被強力擊打以後,不是靠毅力能站起來的。
裁判看了看我遞過去的毛巾,伸手抓起了我的手,高高地舉了起來,全場一片寂靜,裁判頓時有些尷尬。
這時台下突然響起了孤零零的掌聲,我扭頭看時,是於奇正在慢慢鼓掌,跟著是程浩,然後掌聲嘩地一聲響起來。
我衝著四麵做了個揖,轉身上了拳台,走向了仍然在掙紮著想要爬起來的謝文東,伸手扶起了他。
這時仍白毛巾的謝文強衝了過來,並沒有敢衝上來,“你……你要幹什麼?快放下我哥!”
我看了看一癱爛泥一樣的謝文東,看了看謝文強,“你確定?要我把你哥放下來?”
“別!”謝文強不傻,知道我要是直接這樣放下去,謝文東最起碼是門牙不保。
這時於奇走上前,伸手跟我一起扶住了謝文東,“強子,快點打電話去,送你哥上醫院看看,估計一個腦震蕩是跑不掉了。”
“於奇,你知道是謝文東跟我打!你這不是想要謀殺嗎?”我扶著謝文東,很不滿意於奇的安排。
於奇一瞪眼,“你以為我想啊,我原以為被揍到地上找牙的會是你,你知道嗎?謝文東真的很強的,他的步法特別法,誰知道你丫的這麼大力啊。”
聽他這麼說,我也是無奈,“你折騰這半天到底為什麼呀?”
於奇也急了,“你以為我想啊?把你們兩個弄到一起有什麼好?隨便哪一個出點問題,我都得跟著受連累!”
“還不都是這個小子?”於奇叫過人來,把謝文東放到擔架上,抬起來往外就走,
“這家夥,把春暖花開會所的股份給了你,他的日子很不好過,畢竟平時大手大腳慣了,沒錢的日子太難過了。”
“他找上我,非要跟你兩個對打!就是拿那些股份作為賭注,我又不能說那東西現在是我的了,隻好答應下來。”
看著謝文東被送上早就停在外麵的救護車,於奇這才鬆了一口氣,“我原來以為這些股份保不住了呢,沒想到你還真是厲害,這才訓練了幾天啊,竟然把謝文東給打敗了。”
我搖了搖頭,謝文東這樣的花拳繡腿,竟然也能在這些少爺羔子裏算好手,那他們還有一丁點兒戰鬥力嗎?
“行了,這事兒我不管,記住了,今天晚上的好處,我隻要兩成。”我四處打眼看了看,很普通的一處老式軍營,看樣子是過去留下來的,現在被這些人改造成了打拳的地方了。
於奇剛要說什麼,我伸手阻止了他,“連你都不看好我,這次肯定會爆個大冷門,而你肯定是莊家,所以你不要吃得太肥,容易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