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退後一步,想讓夏萱不要進來,可是已經晚了,她已經打完了電話,衝了進來。
好吧,我們兩個人,麵對著幾十號人的感覺實在是過於詭異。
我看了看對方的人群,孟婧瑤她們被捆在椅子上扔在角落裏,並沒有人看管,“誰在鬼鬼崇崇的,出來說話!”
這時對麵的人群一分,一位三十左右的青年人走了出來,大背頭、金絲眼鏡讓整個人看起很儒雅,唯一遺憾的是左側臉上竟然有一道疤痕,從眼角直衝下巴,破壞了整張臉的和諧。
“秦東林,話不要說的那麼難聽,誰鬼鬼崇崇的了?”那人站到前麵,衝我一拱手,“認識一下,在下張恪,恪守道德的恪。”
我剛要說什麼,夏萱突然伸手拉了拉我的衣角,小聲對我說,“市人民張主任的兒子。”
喲,竟然在這裏碰上一位標準的官二代,倒是有點意思。
“夏縣長,就算是認識,也不能隨便說人家的隱私,再說了,我已經跟那個老東西劃清了界線,各人過各人的了。”
張恪晃了晃腦袋,“秦東林今天也沒別人,就你和你的四個女人,再就是我們兄弟。給個準話吧,那個礦你打算怎麼辦?”
這小子說話夠直的,上來就直奔主題,看來平時也是橫慣了。
“張恪,按說你是道上的老大哥了,這種事情難道還用我說?既然昨天已經決出勝負了,你今天弄這個陣式,這不是出爾反爾嗎?讓人怎麼看?”
那麼大的利益,誰也不想丟開,他張恪不想,我也不想。
“好啊,你的嘴夠硬,既然這樣的話,那你們今天就不用離開了,你消失了,這個世界自然就清平了。”
張恪嗬一笑,看向我的眼光變得冷了起來。
我心裏一動,但是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張恪,要不要試試看,就你的這些人,能不能留下我還兩說。就算是留下我,我是羅紅的副縣長,是從上麵安排下來掛職的,要是我死了,你會活著。”
張恪搖搖頭,哈哈笑了起來,“秦縣長,我差點忘了你是副縣長了。
對了,我前天在網上看了個新聞,說是某地的官員吸食冰毒過量死亡,現場一片狼籍,據說同時死的還有兩個女的,都他的小三。
要是死的是四個女的,是不是規模有些大啊,會不會顯得有些假啊?”
夏萱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緊緊的,她的手冰冷而有些哆嗦。
好吧,張恪,你贏了!
“你說的有道理,今天你有四條道理,我都服你,這次你贏了!那個礦我不要了,算我輸!”
既然被人抓住痛腳,既然對方比自己還要狠,而且人家有狠的本錢,我隻能認輸,我沒有勇氣拿她們四個去跟張恪對賭,多少錢都不行。
“好!有情有義好漢子!”張恪啪啪地拍起手來,“真是讓人感動啊,我這個人,一感動心就軟,這樣吧,你先去把事情辦好,這四個女人留下陪我兩天,這樣夠公平吧,你什麼時候把事情安排完了,我什麼時候讓她們走,如何?”
我的雙手猛地握成拳頭,這小子有些不知深淺,我都說了要讓出金礦來,他竟然還要扣下夏萱她們,實在是有些過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