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住在夏萱家裏,反正她家也就她自己,而且我在五樓,她在三樓,四樓還沒人兒,進了樓道,誰也不知道我們怎麼折騰的。
組織部長田燁住在一樓,不過到臨近換屆了,這小子最近一直在折騰著想要調回明城。
他們家兒子已經高二了,他不在家裏,老婆一個人管不住,學習成績已經開始下滑了。
雖然是個很自由的地方,可是今天晚上兩個人都沒有什麼興致,洗漱以後,像對老夫妻一樣躺在床上,玩著手機看著雜誌,都沒有什麼說話的興趣,更不用說做點其他活動了。
夏萱終於忍不住,用小巧的腳丫子蹬了我一腳,“哎,你跟錢紅怎麼說的?她答應了沒有?”
我翻過身,把她的腳丫子抓在手裏,看著那粉嫩的小趾,很有種遊坦之的興趣,把這一個個花瓣一樣的小趾含在嘴裏一一品嚐一番,可惜禦姐根本不給我機會,刷地一下子把腳丫子抽了回去。
“已經說好了,公安有屍檢報告和調查筆錄,常委會有集體決議,這事兒她隻要不傻就會明白的。
對了,我讓她當場給丁祥仁打了個電話,表了表態度,老丁挺高興的。”
夏萱歎了口氣,人家也是死了男人,可是現在還要這樣子,總覺著哪裏不大好。
“你呀,別歎氣了,人家錢大主任,說不定心裏正樂著呢。”我翻身坐起來,跟她躺到一頭,把她滑嫩的肩膀摟在懷裏。
“什麼啊?你別亂說!”呃,好吧,禦姐不高興了。
我把她的臉扳過來看著我,“錢紅和蔡玉章兩個早就分居了,已經有好幾年了。
兩個人都礙於麵子沒有離婚,蔡玉章在外麵自然是風流快活,錢紅卻隻能守著兒子。
這下子好了,這個騷娘們死了老公了,成了單身了,自然就可能公開地浪了。”
我這話說得太粗,夏萱伸手擰了我肋下的嫩肉一把,“真粗,都快成流氓了!”
“粗?當然粗了?要不然姐姐怎麼喜歡呢?”我一頭說著,一邊對著小粉臉親了過去。
夏萱伸出小手把我的嘴抓住,不讓我亂動,看著我跟個豬頭一樣,終於撲哧一聲笑出聲來,“好了,那你就這麼回來了?”
“啊,姐你可真敬業,好吧,我讓宋大成安排了警力隱蔽在他們門外,又讓人知會了一下那些個混社會的,要是有人敢輕舉妄動,先給抓起來揍個半死再說。姐,我現在已經半死了,求雨露活命!”
夏萱沒奈何地鬆開手,輕輕摟著我,“你個冤家,這都是命啊,你就是我命裏的魔障……啊,輕點兒……”
一夜風景顛狂,訴不盡無邊春光。
早上的時候,跟夏萱說了,蔡玉章的事情,還是讓縣委那邊為主操持比較好。
夏萱雖然有些不明就裏,但是這種事情畢竟覺著吉利,也沒有說什麼。
“姐,我今天要帶著教育局的人下鄉調研,估計要一個周左右,回來的時候,這件事情估計就結束了,上麵的采訪組也該到了。”
我喝了一口牛奶,“既然丁祥仁想管,那麼這件事情就讓他去辦,而且他也願意自己去辦,有紀委、政法委、宣傳部的人盯著,肯定不會出什麼事兒,就算是將來這件事情出了事兒,咱們沒有參與進去,也沒有什麼責任。”
夏萱剝了個雞蛋放到我的盤裏,突然間一抬頭,“你是不是聽到了些什麼?”
她知道我是有自己的渠道了,有時會知道一些她不知道的消息。
我搖搖頭,“不能說,反正蔡玉章這事兒你少摻和就是了,裏麵的水太深,你真的相信蔡玉章是自殺的?
沒有道理嘛,紀委又沒有查他,家裏已經這樣的了,他有什麼道理要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