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慫瓜!”於小萌一聽,顧不得身下的不適,冷著臉罵了一句。
說來也奇怪,罵過以後,呃,下麵竟然跟漏了氣一樣,很快恢複到了以前的樣子,隻是還有些濕滑,有點大姨媽來時的感覺,還是有些怪。
我站了起來,“於書記,分工是怎麼安排的,我肯定會遵守,所以這事兒我是不會摻和的。”
說著走到辦公桌前,把那份報告輕輕放在於小萌麵前,順便抽了抽鼻子,嗬,沒錯,越是靠近她,味道越濃鬱,跟當初夏萱時簡直有異曲同工之妙。
於小萌恨恨地瞪了我一眼,卻無可奈何。
終於有些頹然地向後一倚,“這事兒,你真的不管?當初你答應於奇要幫我的。”
呃,怎麼說著說著,這話變味了呢?
不過看看她坐在老板椅上裝模作樣地難受著,我倒是有些好笑,這個女人真是的,一計不成又生一計,還真的是不好對付。
“算了,既然你都說到這份上了,我教你一招吧。”說著話,我直接坐到了她對麵的班前椅上,“不過說好啊,以後說話好好說,別整那些沒用的。”
於小萌一聽,也不裝了,坐直了身子,恨恨地盯著我。
好吧,你盯我就是了,把胸挺的那麼高做什麼?生怕我不知道你有一對兒大胸嗎?
咽了口口水,我點上一支煙,煙霧好歹還能擋一下我的視線。
“這件事情明擺著就是喬恒增在試探你,最好的處理方法是拖!”我看了看於小萌鼓鼓的胸,媽的,這個女人這麼有料,為什麼要爛在自己手裏呢。
“拖?”於小萌愣了,顯然沒想到我會給她出這麼個主意。
我得意地笑笑,“還記得咱們上次在省城見麵時的情形嗎?”
“記著,你帶著錢紅那個騷娘們,一看你們兩個就有一腿,好惡心。”
不知為什麼,現在說起那件事情來,於小萌竟然真的覺著有些不爽,本來隻是當笑話來看的。
“扯!於書記,你的內心太肮髒了,想別人總是從陰暗麵出發,這樣不好,不利於你以後的發展。”
我調侃了一句,急忙接上了正事,“錢紅的老公是蔡玉章,上吊自殺之前是交通局局長,喬恒增分管交通局。”
“你是說……”於小萌猛地轉過椅子,直直地盯著我,“那天你是陪著錢紅到省高檢的?”
“還有省紀委。”我提醒了一下,“我們不是自己去舉報,而是替蔡玉章去舉報,而且向省紀委和省高檢提供的所有資料都是蔡玉章自己準備的。”
於小萌看著我的眼神裏滿是震驚,“你是說……”
“是的。”我沒等她說完,直接給了她肯定的答案,“所以我讓你等,他要試探你,你就拖死他。”
於不萌的眼睛裏流出幾分自嘲的神色,頹然地坐在椅子上,抬頭看著我,突然間笑了,“你是不是覺著我挺可笑的?”
“沒,沒有!”我斷然否定,“你是書記,怎麼做都是對的。”
神色複雜地看看我,於小萌揮揮手,“秦東林,你狠,竟然就這麼看我的熱鬧。”
呃,這話說的,是你把我分管的部門給調沒了,應該是我埋怨,你怎麼倒還埋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