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此刻音樂聲震耳欲聾,暖黃色的燈光下,氣氛迷離而**。老謝是個體格精悍的中年男人,臉上斜斜得一條刀疤顯得凶橫異常,但是此刻卻帶著帶著得意浪蕩的笑容,一邊跟對麵性感女郎說著話,一邊手旁若無人地插入女郎黑色nai罩中撫弄,女郎的臉上一片潮紅,淺淺地笑著。
“不走,再等等。”陳安說道。
“那要不咱也叫幾個妞來陪著?”腰子小心翼翼地介紹。
“我不需要。”
“那……好吧,我們也不要,喝酒其實挺好的,尤其他們這的王牌調酒師,有一手絕活叫深海炸彈,那酸爽……”開什麼玩笑,你老哥都不要,我們倆小弟怎麼要,萬一你不高興了,又收拾我們怎麼辦,我們這細皮嫩肉的,可經不起你折騰?
遠處老謝和女郎打得火熱,那女郎也不甘示弱,一雙小手也在老謝下三路不斷遊走。播放的一曲動感《lonely》道盡了腰子和結巴的苦楚,可不是孤獨麼?三個大男人看著別人親熱,自己卻悶頭喝酒,酒雖好,此刻卻飲之無味,又不敢提前走。隻能在心底咒罵那對狗男女:不就是幹柴烈火那點事兒麼,趕緊找個地兒啪啪啪不就完了?至於這麼折騰?
一個小時候,前戲已足,那對狗男女終於按捺不住心中的熊熊火焰,相互攙扶著朝門外走去。酒吧對麵就是個四星級酒店,簡直是一條龍服務,貼心的一逼。
兩位登記完,正打開房門。見周圍無人,追尾已久的陳安,終於閃電般一衝而上,“碰碰”兩聲悶響,腰子和結巴的心裏總算出了一口氣:安子哥,揍死丫的,黑吃黑了不起啊,這麼浪!
一盆水唰地衝過去,被綁成粽子的兩人終於醒了過來,那性感女郎驚恐地瞪大雙眼,發出一聲尖叫,卻被嘴裏結巴的臭襪子堵住,隻發出“嗚嗚”的聲音,又可能是被臭襪子熏著了,惡心地幹嘔,臉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全無在酒吧時的性感**。
那老謝倒是機警,醒來後卻不立刻睜開眼睛,等眾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女郎身上時,一蹦而起,向門口奪路而去。但是被綁在一起的雙腿沒掌握好平衡,臉朝下摔了個狠的,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半天,再也爬不起來。
“說,密碼是多少?”腰子一手拿著工商銀行金卡,一手拿著把仿54黑星手槍,熟練地進入了“聊天”環節。兩樣東西都是從老謝身上搜出來的。
等到陳安趁兩人不備將其打暈,腰子和結巴總算大概了解他的意思,這是要黑吃黑吃黑啊!一想到這,心中就立刻雞凍不已。好事啊,這家夥單槍匹馬黑吃黑,我們再黑吃黑了他,有大錢賺又不用擔心消息走漏被人報複。不過還有點奇怪的是,又不是每個通緝犯都是肥羊,那些沒錢的找了幹啥?
陳安對腰子說:自己是有個有原則有底限的人,見不得太血腥的事兒,讓腰子把人帶到洗手間問,有結果了告訴自己。其實他是嫌吵!
稍微安靜了些,陳安盯著眼前瑟瑟發抖的黑色緊身衣女郎發呆,一會兒從大花臉移到暴露突出的大咪咪上,一會兒又移到豐滿的翹臀上。終於得出了結論,還是小竹好,還是小竹好啊!心中又不可避免地沉浸入彌漫的思索中。
“安子哥,有兩個消息,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說話的腰子臉上也配合著說話的內容,一會兒欣喜一會兒緊張。
“先說壞的。”可以看出陳安前世散修謹小慎微的心理在作祟。
“麻痹,這孫子不是單槍匹馬,是tm的城東毒師的暗棋,在京城就是毒師授意黑吃黑的。這王八蛋還威脅我們,不把他放了,毒師知道了非用煙鍋爆了結巴的菊花不可。”腰子哭喪著臉說道,一臉踩到大便、捅了馬蜂窩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