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西西小夫夫二人,經過這次幼稚的吵架,都懂得了一個道理,那就是有什麼事一定要拿到桌麵上來講,要不然誤會還是會發生的。
同時葉錦溪也自我檢討,他對李西西的態度問題,那天李西西在酒後吐真言說的那句‘葉錦溪,你就是個沒有心的。’這句話深深的觸動了他,他知道李西西為他做了多少事情,也為他失去了什麼。畢竟榮王府世子之位,不是什麼人都能當的。
葉錦溪在心中打定主義,以後一定將李西西放到心裏,這是他的漢子,是要生活一輩子的人,就像李西西說的‘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他要和他好好的過日子,以前他有點太高估自己了,他要將身段放下。
葉錦溪這麼想著,那邊李西西通過網絡查到許多的關於夫夫之間如何相處的‘妙招’。通過這些,兩人還真就又擦出了愛的小火花,更加的舉案齊眉了。
葉錦溪知道李西西不喜歡他像別的小哥兒一樣帶花,梳頭的時候就梳的很簡單,有時候李西西也幫著他梳頭,就梳一個馬尾,選擇他喜歡的發帶紮上,然後在別一支玉簪,就完事了,同時告訴他做自己就好。
為此葉錦溪很感動,就一點點兒的朝著他家漢子喜歡的樣子前進。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自從吵架以後,李西西對他說話,更加的謙虛有禮,一改當初的孟浪。而且自從吵架以後就沒再碰葉錦溪一下,晚上雖然兩人都睡在一張床上,但是卻是各睡各的,不像以前天天纏著他要個沒完沒了。
剛開始葉錦溪還好,還在慶幸,終於能夠喘口氣了,可是慢慢地他發現不對了,這李西西是怎麼了,改性子了,連這事都不熱衷了。不對勁啊?這樣的情況維持到七天的時候,葉錦溪坐不住了,不會是這人有點別的想法了吧?
這一天兩人吃過晚飯,像往常一樣的在院子裏遛食,葉錦溪將李西西前前後後的大量了一遍,這人哪也沒壞啊,怎麼就突然轉型了呢?以後還是不要吵架了,傷感情。
其實也不是李西西轉型了,主要是他家周圍最近老有陌生人轉悠,他不想兩人的牆角讓別人聽去,就沒碰他媳婦兒,結果今天他媳婦這勾人的小眼神,他還真有點受不了。心裏還真有點癢癢。
葉錦溪看到他那個樣子,心中篤定,他什麼事也沒有,瞧他看自己的眼神都綠了。
當天晚上葉錦溪就被他家老公裏裏外外的吃了個遍,第二天一早,葉錦溪是在李西西的懷裏醒來的,一抬眼就見到李西西在那吃吃的笑。氣得他翻了個白眼,兩個人在床上笑鬧了一陣。
李西西將葉錦溪摟著懷裏認真的說:“媳婦兒,我給你說個事,我們家最近周圍不太平,小心點兒,沒事都別出去,我懷疑有人在打我們的主意,我們沒有得罪過誰,隻有胡霸王那小子。他會請高手來摸咱們的底細嗎?”
“不像,如果是姓胡的,他也不用來這一招啊,直接上門不就行啦,有什麼事,一說就完了。費這事幹啥。”葉錦溪蹭了蹭李西西的臉,一隻手去夠放在床頭櫃上的衣服。
“是啊,那是誰呢?”李西西也不解,“不會是土匪想打劫咱們吧?”
“不會,這方圓百裏都沒有土匪窩,那還會有土匪。”葉錦溪斬釘截鐵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李西西好奇的問道。
“我當初當兵時,我們將軍為了練兵,就帶著我們將這一左一右的土匪窩都端了,一個沒留,就連山寨都燒了,他們死的死,抓得抓,怎麼會死灰複燃。”葉錦溪邊穿衣服邊說。
“既然是這樣,我看剩下的隻有一種可能。。。。。。”
“你是說榮。。。。。。”
“恩。”李西西點點頭
“那怎麼辦?”
“涼拌,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李西西接過葉錦溪遞過來的衣服穿上。
兩個人洗漱過後,用過早飯,李西西就到前麵的書房去翻一些這世界的一些兒曆史,加深對這世界的認識,葉錦溪也來陪著他看書,可是看的卻不是別的,而是兵書,戰冊。
“怎麼,你對兵書有興趣?”李西西來到他媳婦兒的旁邊。
“恩,這是我當年當兵時,師傅教我的,讓我沒事就多學學,我就養成了看兵書的習慣。”葉錦溪抬起頭看著他家漢子。
“哦,原來如此,那好你看吧。”說完李西西也不打擾葉錦溪自己坐在那裏看他的曆史材料。
這時張富貴走進書房,“稟,主子。外麵有人求見。”
“誰呀,這麼早?”李西西放下書站了起來。
“回主子,是胡霸王。”
“哦,知道了,你去告訴他,我還沒起呢,讓他在宅門那等著,不準他進來,懂嗎?”李西西特意囑咐張富貴。
“是,奴才這就去辦。”說完張富貴小跑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