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咱們跟的是你,可不是別人啊!”
“是啊,兄弟們聽得是大哥的話,不是別人的!”
……
人群中不滿的聲音此起彼伏,李滄最擔心的事還是出現了,他所能做的也就隻有盡力去勸解,畢竟易主這種事不會太容易。
“有誰不服的盡可給本少站出來!”人群之後一道猶如利劍的聲音傳來,其中的寒意震得眾人安靜下來。
人群讓開一條道來,隻見身修八尺有餘的少年與一脖頸盡是奇異金紋的大漢並排走來,眾人對淩寒羽的目光皆是驚歎,如此美男竟有著這麼強橫的氣場,著實厲害。但對九闋的目光卻是畏懼,那如小山堆般的體型,一身恐怖的肌肉就算不板著臉也足夠把這些混混嚇得半死。
淩寒羽麵對眾人負手而立,九闋與李滄立其身後,李滄悄悄打量九闋,不由倒吸口涼氣,這人如此凶神惡煞居然聽命於淩寒羽,更說明了他的恐怖,他的實力到底都多強橫啊?
“你要我跟你後麵混至少也要讓我們服氣吧!”這是距離淩寒羽最近的人群裏鑽出來一中年大漢不滿道。
淩寒羽本是淡漠的臉上突然閃過一絲怪異的笑容,嘴中念到:“服氣!?”
突然,淩寒羽箭步疾上,旋身一腳踢中大漢胸膛,隻聽得幾聲哢擦脆響,大漢噗通倒在地上悶哼著,淩寒羽拂了拂衣袖,掃視著眾人問道:“本少不喜歡不明事理之人,可還有不服氣者?”
頓時人群中出現了騷亂,有憤怒想要與淩寒羽決一生死的,有膽小害怕淩寒羽的,有想要跟從淩寒羽的。那大漢斷了幾根肋骨,被人扶起卻因為吃痛說不出話來,但看著淩寒羽的眼神卻滿是殺意,現在想要他歸順淩寒羽完全是不可能的。
“各位兄弟,我李滄用腦袋保證,寒羽會帶我們闖出一番天下,難道你們甘心這樣平庸下去嗎?”李滄對著眾人勸解到,他知道,若還有人來挑戰淩寒羽的權威那人絕對是有去無回。
“好了各位,本少現在不想與你們起內亂,若想功成名就的現在就跟著我去綠竹武館,把家夥都準備好,讓你們看看值不值得跟本少!”淩寒羽不屑轉過身,與九闋李滄率先離去。
“去不去?”
“去,我倒要看他有多大能耐!”
“是啊,去看看,畢竟大哥也在。”
“你們去吧,我帶劉牛去看大夫。”
..
最後前去的竟有一百多號人,至於剩下的則是劉牛的好友,自然不會跟著。
綠竹武館外,三百來號人皆是頭戴白布,身披麻衣,肩帶白花,將這大路圍得滿滿當當,雖說沒什麼隊形,但從數量上已經有了不小的陣勢。武館內堂,黒木棺槨立於上廳,兩旁皆是披麻戴孝的家眷傭人。火盆迸發出悲傷的焰火,趙氏與其子哀嚎痛哭,手中不停往盆內燒著紙錢,不知是這煙灰迷眼還是情感所致,內堂裏眾人皆是雙眼通紅,微微濕潤。
“趙夫人,這仇我們兄弟四人定會幫你報的!”旁邊一黑衣大漢陰著臉安慰道,在其身後三人也點頭示意,這四人正是前幾夜那馬刀幫的人,隻是背後少了斬馬刀,畢竟在這種場合帶不得兵器。
趙氏早已泣不成聲,隻是胡亂點點頭,準確的說她是聽不進去,即便趙永成生前有多壞,死的多罪有應得,但那是她的丈夫啊,是她最愛的人啊。就這麼突然沒了,你叫她如何接受得了。
趙永成之子趙統擦淨臉上的淚痕,緊攥著雙拳到:“洋叔,你可記得行凶之人?”
這四人本是兄弟,名為具象洋、具象海、具象江、具象河,四人乃是馬刀幫的四位堂主,他們與趙永成也算是交心的朋友,如今出了事定會全力相助。
“記得,那人一襲白衣,約莫八尺高,看上去也就十八九歲,長得極為俊美,總之與常人不同,若是見到一眼定能認出!”具象洋努力的回想著關於昨夜的記憶,不過這話怎麼越聽越像是在誇淩寒羽啊。
綠竹武館門外,淩寒羽站在台階之上,與這三百多人對峙著,身後九闋與李滄並排而立,手下百來號兄弟被三百來人團團圍在中間,綠竹武館這些人恨不得馬上就開打,淩寒羽雖然隻有一百號人,但各個手裏都帶著鐵棍,氣勢上也不輸對方。一時間人潮湧動,這看似寬闊的街道此刻顯得有些擁擠。
“在下淩寒羽,初來乍到,今日特來拜訪趙大哥,還望閣下行個方便。”淩寒羽揚起嘴角抱拳行禮道,但眼神中就是蔑視。
二把手名為方雲,倒也是個人模人樣,惡著臉對淩寒羽斥到:“這裏豈是你放肆的地方,再不滾回去我讓你有去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