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柳易水捂住眼睛尖叫了出來,誰會知道他這樣啊。
“別看,你先出去!”淩寒羽臉色慘白轉過身虛弱對柳易水說道,柳易水極慢捂住眼睛,一步一探走出房間,屋外,柳易水紅著臉嗔到:“我什麼都沒看見,我什麼都沒看見.”但臉上那一副丟死人的表情卻出賣了她,良久才定下神來撫著胸口小聲道:“難道又受傷了?”雖然隻是瞥了那麼一眼,但那猙獰的傷口卻深深印在了她的腦海。
木門‘嘎’的聲被打開,淩寒羽探出頭來對著柳易水溫柔說道:“剛才嚇到了吧,來,快進來。”
柳易水鎮定自若的走進房間,眼光卻遊走在淩寒羽的傷口處,他雖然換上了一襲白衣,但那個位置她不會忘記。
“怎麼回事,是不是又受傷了?”
淩寒羽與柳易水相對而立,隨即擠出一抹微笑裝作不在乎到:“沒什麼,今天不小心撕裂了傷口,不礙事的。”
“能不能小心點啊,打不過人還逞能!”柳易水也裝作不關心到。
“對了,這把劍是你的?”柳易水拿出青銅劍問道。
“嗯,一個朋友送給我的。”淩寒羽這胡扯的技術還真是高超,臉不紅,心不跳。當然,失了這麼多血想臉紅也比較困哪,這實話當然自然是不能說的,他不希望柳易水整天為著自己打打殺殺而擔心,隻要讓她過著安心舒適的日子,就算自己再辛苦也無所謂。
“收好它,如果沒錯的話這應該是某個王侯陵墓的鑰匙。”柳易水的眼神從未離開青銅劍。
鑰匙?淩寒羽努力在腦海中思索了幾番,恍然大悟般拍著手叫到:“對,我怎麼沒想到呢,易水,沒看出來你連這個都懂啊!”
高興?不,高興已經不能用高興來形容淩寒羽了,如果這把劍真的是某個王侯的陵墓鑰匙那他真是走大遠了,要知道一個王侯的陵墓其價值絕對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的,什麼奇珍異寶隻能說會拿到你手軟。
淩寒羽激動地走上前去,拾起青銅劍握在手上細細打量著,這把劍長三尺三,重三十六斤,劍身通體青綠色,除了浮上的十二字外與其他青銅劍別無它異。
“煞血引之,月生異象,光化玄字,帝王陵,劍為開。”柳易水上前這麼隨口一說。
淩寒羽劍眉上揚,這番話與那晚情景竟是一模一樣,也就是說這把劍的確是鑰匙無誤了。
“傳說中的帝王陵的鑰匙,要在月食最盛之時以冷血祭劍,若劍身顯出異象多半就是了,隻要根據出現的提示便能找到帝王陵。”柳易水解釋道,而淩寒羽卻將目光從劍移到她的身上,他感覺眼前的柳易水越來越陌生,以前的她是個讀風雅頌,撫琴棋畫的閨秀,對於這等江湖軼事多半不會了解。
淩寒羽微微一震怔,這一切竟絲毫不差,當夜正是月食大盛,天不見光,恰巧他使的是玄冰斬,滅絕一切生機,以至濺出的血都是寒冷刺骨,鮮血濺於劍身,異象突生,這十二字就印在其上。
那現在淩寒羽可要冷靜的想一想,這帝王陵是個天降巨寶,絕對要好好把握,隻是憑他們現在的實力想要得到這筆巨寶那簡直是有些癡人說夢了。首先他們沒有足夠的實力,無法保證能安全得到巨寶,其次他隻是擁有了帝王陵的鑰匙,連在哪裏都不知道還談什麼尋寶。這樣一想淩寒羽激動地心漸漸平複了下來,隻有保持清醒的頭腦才不會做出錯誤的決定。
“劍身上的字,你可認識?”淩寒羽指著兩豎排十二字問道。
柳易水搖搖頭,略帶惋惜到:“這並不是字,而是前朝的古文。”
就算知道也不能告訴你啊!柳易水暗自說道,她可不想這麼快就暴露這麼多。
如此看來這驚喜也沒持續多久,也是,這麼大個寶貝怎麼會輕易就被淩寒羽給碰上了呢,他的運氣一向不好,收收心,切記浮躁,這事先擱一擱。
“易水啊,你看咱都來這好些天了,我都沒帶你出去走走,整天在房間裏挺悶的吧,不如明天我們一起出去走走吧!”淩寒羽將劍別在身後,弓著身子問道,那笑容真的快將人融化般。
柳易水直接忽視那足以迷倒萬千少女的笑臉,麵無表情到:“再說吧,我先下去了。”
淩寒羽望著她離去的背影滿是糾結,這到底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啊?女人啊女人,怎麼就這麼難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