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每個月的那幾天,這個確實沒辦法。
不過既然約了就我和冬哥了,本來我還想把雲樂叫上,後來想想還是算了,我怕冬哥喝多了,把我的工作性質說漏嘴了。
即便是雲樂也以為我是普通法醫的。
“來,哥,我給你倒酒,今天咱倆好好喝點,我都提前找了代駕了。”
晚上的時候,我和冬哥準時到了約定的地點,一家市裏的鐵板燒。
“你小子會來事,你也倒上,今天你嫂子也給我放假了!”冬哥很高興。
他能喝我是知道的,聽他說軍隊出來的沒有幾個不能喝的,都練出來了。
喝著喝著就放開了,說話也沒有那麼多顧及。
“林軒,那天你是咋回事,你別騙哥,我覺得你是中邪了!”
我抬頭看了一眼,那服務員也聽到了,這個店的鐵板燒都事一桌一個服務員,先點先做。
“你先去忙別的吧,有需要我喊你。”我說道,雖然被他聽到沒有什麼,但是總歸不是什麼好事。
服務員離開了,我這才和冬哥說。
“哥,你咋知道我是中邪了呢,是不是知道什麼?”我問道,他比我來單位早很多,沒準真知道什麼。
聽到我問他,他愣了一下,然後笑著舉起酒杯。
“來,喝!”
他的酒量我清楚,這些雖然已經不少,但是絕對還沒到喝多的那個程度,剛才他說的話看似是無意中說出來的,肯定是話中有話。
“冬哥,你就說說唄,你說的確實沒錯,那天我好像被什麼東西控製住了,你說是不是和咱們單位有關?”我問道。
冬哥把杯裏的酒一口幹了,眼睛看著我。
“臭小子,套我話是不?”
這人果然沒有那麼好糊弄。
“哥,哪兒的話,咱倆還誰跟誰呢,有啥事你還瞞著我不成,不說肯定是對我沒什麼好處,大不了就是多中幾次邪唄!”我故意這樣說道。
果然冬哥麵子上掛不住了,讓我保證不去亂說,我差點就要發誓了。
“你來的晚,不知道以前的事情,估計這個單位知道的人算上我都不超過五個人,因為當時知道這件事的好多人都離職了,而且被下了封口令,所以我今天和你說的事一定不要和別人說,白淼也不行,知道嗎,她要是知道算她的,別是在你口中傳出去的就行。”
聽到冬哥的話,我才真正的重視起來,原來我們單位是真的有一些曆史呀。
“我保證不說,哥。”已經有些等不及了。
他終於是進入了正題。
“我們單位在沒建之前這裏是墳場,這個到沒有什麼稀奇的,因為以前沒有實行火化製度,人死都講究入土為安的,公墓更是很少,一般人也買不起,基本都是在自己的分的田地裏掩埋逝去的親人。不過我們這裏屬於荒墳,就是沒有人照看和祭拜的,應該是一個家族的人都死絕了,後繼無人了,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冬哥可能覺得口幹,又喝了一口酒,我沒有打斷他。
“其實這種情況是很不錯的,不會有家族出麵幹預,單位就在這個基礎上建了起來,而且一開始研究的方向是生命科學吧,沒有解剖之類的,這些你是不是都不知道?”冬哥問我。
我點點頭,的確不知道。
“單位開始運營之後就鬧鬼,但是大家都是私下裏傳言,畢竟那時候處於破四風,除四舊的年代,誰也不敢宣揚封建迷信。”冬哥接著說。
“但是紙是包不住火的,領導終於坐不住了,偷偷找來了法師超度那些亡魂。可是卻出了事,那法師七竅流血而死,死之前說了一句話。”
“什麼話?”我忍不住問道,真沒想到,我工作了三年多的單位還有這樣隱秘的曆史。
“他說這裏不能做活人生意,隻能做死人的營生,後來不知道怎麼弄的,就是現在的活體解剖了。”冬哥說道。
這說法還真是夠特別的,如果真的有陰魂作祟,那法師都死了,分明就是那些孤魂野鬼的家被別人占了發泄怒火。
可是居然最後沒有搬離這裏,活體解剖就沒事了,這有點不正常吧。
“冬哥,聽說咱們單位裏麵的那個地下室有個供堂,你知道嗎?”我問道,如果是供堂的話也能解釋的通,估計是為了鎮住那些孤魂野鬼之類的吧。
可是冬哥卻擺擺手說:“什麼供堂,那就是一座空墳,墳裏麵是個洞,不過至於那洞通向哪裏不得而知了,我沒看過,但是想也能想得到吧,肯定不是什麼好地方,所以我說你中邪有蹊蹺呢,搞不好就和那裏有關係。”
我還沒有和冬哥說那成千上萬的蟑螂的事情,沒看到它們是從哪裏出來的,但是我和白姐可是親眼所見它們都從地下室的門下鑽了進去。
也許真如冬哥所說,那裏有洞。
我一開始還很忌諱談鬼神的事情,沒想到單位從開始到現在就從未和這些完全脫離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