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上去就行,無需我做什麼。”司空陽看了一眼上麵說道。
這家夥說的話不能信,雖然我現在感覺不到異常,但是他一定是隱瞞了什麼。
“你和我一起上去!”我這樣要求。
以為他會找各種理由拒絕,沒想到他一下就抬腳邁上來了。
“這下行了吧?”
換我沒話說了,這家夥腦子裏到底在想什麼,真想給他解剖開看個究竟,雖然我知道他不是人。
可是當我走到一半的時候,心髒突然猛烈的跳動了一下,很疼,痛的我下意識的就叫了一聲,捂著自己的心口。
這種感覺就好像有人一拳砸在了我的心髒上然後快速收回,砸的時候一點痛感沒有,當拳頭拿回去的時候我才感覺到疼痛,反彈力加重傷力。
司空陽站在我的身體一側,不是他幹的,可是在我前麵什麼都沒有,沒有人也沒有鬼。
“你怎麼了,沒事吧?”司空陽發現了我的異常。
那種痛感就那麼一瞬間就消失了,自己的心跳恢複了正常。
“沒事,剛才心髒有點不舒服。”我抬頭看了一眼上麵的石碑,在我前麵就隻有它。
繼續往上麵走,到了平台上,看到了矗立在那裏的石碑,高應該有三米上下,寬兩米左右。
很奇怪,這石碑上什麼都沒有,很光滑,我還前後都轉了一圈,哪怕一個字一個圖案都沒有發現。
通常立碑都是為了紀念或者歌功頌德,上麵大多刻著名字,生平,就連寺廟的功德碑上都有當初捐贈者的名字和錢數。
可是這座碑很特別。
“趕緊的呀,再晚我可不保證高緣會不會傷了或者殘了!”他催促我。
不過並沒有急著用手去摸。
剛才我在觀察石碑的時候同時也在用眼睛的餘光觀察他。
是人都會偽裝,鬼以前也是人,偽裝技術高一點的很難被發現,所以隻能偷偷觀察細節。
就在剛才,我發現司空陽歪嘴斜笑了一下,雖然隻有不到半秒鍾。
他這是奸笑,不懷好意。
這種情況下我怎麼能輕易就摸上去。
沒有碑文的石碑,更詭異!
就在我準備開口讓他先摸摸看的時候,突然從下麵傳來了一聲喊。
“林軒,快下來,他在騙你!”
是高緣的聲音,我連看都沒看仔細就往下跑,高緣不會騙我。
“你個傻子!”司空陽應該是沒有料到會突然出現這種情況,我都跑下去好幾層台階才聽到他的聲音。
但是轉瞬間一股陰風靠近,他要抓住我,我跑的速度再快也沒有一個鬼修移動的迅速。
我準備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回手打一巴掌再說。
“呼!”我的頭還沒轉到一半呢,一股火熱的氣浪貼著我的耳邊飛了過去。
“該死的,你是怎麼出來的!”後麵的司空陽咒罵。
剛才那是火符,高緣扔的,這回我看清了。
“林軒快點下來,到我身後!”高遠又喊了一聲,手裏扔符的動作沒有停止,一張接著一張扔向司空陽。
我聞聲又加快了腳步,好在這台階並不多,也不陡峭,幾次陰氣靠近都被高緣的符給攔下了,我成功到了他的身後。
“這個拿著,隻要接觸到司空陽的身上他頃刻間就會飛灰湮滅!”高緣塞給我一個東西,我一看是那個木刻小人。
“我很好奇你是怎麼出來的?”司空陽的聲音臨近,我看過去,以為他會有些狼狽,畢竟短時間內被那麼多符咒攻擊,最起碼身上會落灰,他的長發會變得有些淩亂。
但是並沒有,一身黑衣,白淨的麵容,飄逸的披肩長發,神情淡然。
如果這人不是朋友,那就是一個可怕的敵人,目前來看後者的可能性極大。
“你違背了承諾,想死嗎?”高緣冷聲說道。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告訴我你是怎麼出來的!”司空陽身體爆發出一股很強的陰冷之氣,周圍的溫度瞬間降低了好幾度。
高緣冷哼一聲,一股溫暖柔和的力量散發出來,溫度又恢複了正常。
“你現在沒有資格問我問題,我隻問你,是不是想死?”高緣動了真怒了。
“在某種程度來說,我沒有背信棄義,那座石碑確實可以救他,就是付出的代價有點大而已,不過還有一種方法,沒有任何傷害,我也準備好了。”司空陽攤了攤手回應。
“你以為我們還會相信你?”我問道,不僅是高緣,我也動了殺機。
“隨便你們,我死了沒人能再救你,要動手就快點吧,磨磨唧唧的還是不是個爺們!”他說著居然閉上了眼睛,雙手伸開,一副不做反抗等死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