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軒你放開我!”夏妖嬈不斷地掙紮,她今天才正視男人和女人的差別,無論她如何掙紮她甚至都不能將自己推離他身體一點點。
白逸軒抿著嘴角一句話都沒說直接大步奔向了昨天她住的蝶苑。關上門將夏妖嬈直接扔到了床上,順手拉下了床邊的帷帳。
“白逸軒你冷靜一下!”夏妖嬈剛要起身揉一揉被他摔痛的後腰但白逸軒顯然不給她起身的機會,毫不遲疑地欺身壓了上去。
‘刺啦’一聲從她外衫上扯下一塊布,拉過她纖細的雙腕用布條緊緊捆住並栓在床頭處。
“沒有手,你還怎麼用針。”白逸軒輕輕勾起她的下巴戲謔地看著她。
“你怎麼知道的?”他知道她會用針?他怎麼知道的?她並未將這件事告知過外人啊!
“這天下還沒有我不知道的事!我的王妃,你太小看我了。”
夏妖嬈這才有機會正視到他的眼睛,隻見裏麵沒有往常的冰冷,隻有一片混沌和暴怒。
“白逸軒你已經快失去理智了,你冷靜一下!”夏妖嬈擰著身子想要脫離他的禁錮,可惜這對於一個失去理智的男人來說無非是火上澆油。
沒有一絲憐惜地,他伸手扯掉了她殘破的外衫,緊接著一層又一層的衣服都被他撕碎,直到她僅剩一件肚兜和最後的褻褲為止。
“這是什麼?”白逸軒拿起隨著衣服被撕碎而落在床上的芙蓉釵看了看,“清水芙蓉釵?他倒真舍得,當初夏琳琅喜歡得緊他也沒給,莫不成他喜歡上了你?”
他喜歡她?這是不可能的事,但夏妖嬈還是訝異於這釵的珍貴。
見白逸軒揚手就要摔了釵子夏妖嬈急忙喊道:“不要!”
“你不要?我偏要!”看著夏妖嬈眼中的祈求他胸中好像有一團火越燒越烈,要將他吞噬掉。隨手將釵子摔到了地上,白玉做的釵在碰到地麵的時候摔得四分五裂完全看不出原樣了。
“白逸軒,你怎麼可以這樣……”
夏妖嬈失神地盯著被摔碎的釵,他怎麼可以那麼殘忍,那是白子寒送給她唯一的禮物,是她對白子寒唯一的念想,他怎麼可以就那麼摔碎了它,讓她的夢還沒有來得及做就破滅掉。
身下的人發髻都散亂開,長而卷的睫毛微微顫抖著,眼中卻寫滿了痛苦。白逸軒看得心煩意亂,低下頭毫不猶豫地就吻了下去。
像是要把那人留下的氣息全部清除掉一般,他放肆地掠奪沒有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反反複複最後又回到了唇上,動作逐漸變得輕柔,從一開始帶著懲罰性的啃咬變成了溫柔的舔舐,像是對待一件珍品。雙手一路向下,在觸碰到夏妖嬈脖頸的時候他明顯地感覺到她顫抖了一下。
“是不是很痛?”他喃喃自語著,一隻手輕輕摩挲著夏妖嬈的傷,另一隻手靈巧地滑進肚兜裏,從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慢慢向上,直到攀上雪白渾圓的高峰。
夏妖嬈明顯感受到觸碰到她的那隻白皙修長的手已經沒有了往日那種冰涼的感覺,反而微微帶著汗,似乎很緊張。與此同時,她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栗了一下,一種酥酥麻麻的感覺突然躥了出來,讓她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白逸軒在她柔軟香甜的唇上反複流連著,可是突然他嚐到了濕鹹的味道。
“你……哭了?”白逸軒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呆呆地看著她。
“白逸軒,別讓我恨你,我不想恨你。”夏妖嬈閉著眼睛,任憑痛苦和屈辱的淚水從眼角滑落。盡管她知道這是她作為他妻子應該履行的義務,可是她不想這樣,她不想在她不愛他、他不愛她的情況下。
呆了半響,他閉了閉眼,再睜開的時候眼中已經是一派清明。幫她解開捆著她手的布條,將她的胳膊輕輕放下,又緩緩拉開了身側的被子將她蓋好。
“別哭了,是我不好,對不起。”用指腹提她擦掉淚水,白逸軒想要俯身吻她的額頭,卻終是在半路停了下來,用餘光看了看在地上碎得四分五裂的釵,歎了口氣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