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道武修之人,一善於救治,一善於攻伐,救治者法力微弱,以境界善果為修道,登頂醫仙,華雀山有一散修,攻醫道,被世人稱之神醫,收一徒弟,取名華雀兒,學醫有成,下山曆練,如今已有兩年,世人稱之聖女醫,芳齡十七,有閉月羞花之容貌,沉魚落雁之身姿,遊離之中部神州。
青牛觀,焉月兒突然重病,莽牛道人得知花雀兒乃神醫之徒,故請到觀中為焉月兒診治,在焉月兒昏沉之中,隱隱低吟:“不凡哥哥。”
焉月兒今13歲少女,華雀兒眉頭緊皺,診斷之後深深歎息道:“世上有三苦,思念苦,情絲苦,病痛苦,令愛脈象紊亂,隻是偶感風寒,及修道之人應無大礙,可令愛因思念心情低沉,三苦齊聚,一時病重,想要好轉,還要找到令愛口中之人。”
莽牛道長眼睛暴睜,腦門青筋直冒,拳頭緊握,身體微微顫抖起來,良久才深深吐了口氣,走到焉月兒床榻前道:“焉月兒,快快好來,好好修煉,五年之後,爹再也不約束你,讓你去找你不凡哥哥。”
莽牛道人話音剛落,焉月兒悠悠醒來:“爹爹說的是真的,五年後爹爹讓焉月兒去找不凡哥哥。”
莽牛道人再次吐了口氣:“難道還不相信爹爹的話,爹爹再也不阻攔就是,你那為不凡那小子寫的信,爹現在就讓你大師兄送去,前往凡塵曆練。”
焉月兒雖然虛弱,卻聽得莽牛道長的承諾,突然有了精神:“雀兒姐姐,焉月兒想快點好起來。”五年已過,如今的焉月兒出落的更加動人,少了童年的頑皮,變得愈加的清柔起來,具有風華絕代之姿,楚楚動人之風情,悠悠眼眸,我見猶憐,美麗不可方物。
“焉月兒,姐姐還真的想見見你那個不凡哥哥了。”華雀兒微微一笑,仿若百花盛開,溫暖人心,焉月兒因病而如紙白的臉色,爬上一絲紅暈,低頭不語。
火焰部郡郡主府,屠不凡緩緩起身,正是午夜時分,天空一輪圓月高掛,皓月光輝照射大地如凝結寒霜,屠不凡推門而出,抬頭望月,精芒一閃,手中拖一酒壇,排開封泥,仰頭兒灌,酒水入腹,一股股暖流襲遍全身,眼眸深邃而明亮,透過萬裏星空一句句詩歌回蕩:
醉臥香霓裳,花叢詩斷腸。
遊龍戲鳳劍,龍吟鳳鳴槍。
提酒寒月輝,沙場枯骨悲。
輪回五千歲,鐵馬血河床。
月下倒影青年身影,提酒對月,豪氣衝雲,那道身影又是如何瀟灑倜儻,這十五日讀書萬卷,不知又有了多少智慧,那份皓月下拉長的身影,寒風蕭蕭,承載了多少自信,世人不知這剛剛入世的小道士又是如何妖孽,而本人又何曾知曉,隻知道天下之大,山外有山,卻不知自己有這萬千才氣,卻又不知天高地厚,願與那皓月爭輝。
屠不凡提酒對月,豪飲而慨,豈不知夜色下早有一道身影停留,那人身軀一顫,接著喃喃自語:“遊龍戲鳳劍,龍吟鳳鳴槍,是他嗎,還是不凡師弟一時的感慨。”
屠不凡酒壇已空,寒風蕭蕭而過,轉身欲要去火焰軍帳,想必那主郡大人已經醒轉康複,剛剛轉身,一茅山同門迎麵而來,不由一愣:“三竅師兄,不在青牛觀陪伴師叔,怎麼突發來此。”
“嗬嗬……還不是你個小子惹的禍,我那小師妹對你念念不忘,天天想著你去看她,這不是捎信來了嗎?”三竅道士拍了拍屠不凡的肩膀,一封信放入了屠不凡的手中。
“焉月兒?”屠不凡的雙眼瞬間穿破虛空,耳邊回蕩那道無法忘懷的聲音:“不凡哥哥,一定要來看望焉月兒啊。”
屠不凡身軀微微一顫:“小師妹還好吧。”
“不好!”三竅師兄勾著屠不凡的肩膀走入房間,在炭火旁蹲了下來,雙手在炭火上晃動。
“焉月兒怎麼了?”屠不凡突然急道。
三竅師兄嘿嘿笑了起來:“你看看小師妹給你的信不就知道了。”
屠不凡打開信封,一段布錦取出,緩緩展開……
如若注定的思念,隻想日夜相伴,再也不分離,隻是一瞬間,喜歡上那深邃的眸子,隻是一瞬間深深喜歡上哥哥懷裏的溫暖,隻盼焉月已成年,身披霞衣帶鳳冠……
還記得不凡哥哥:焉月凝眉千千竹,猶憐秋霜碧水湖。倩影妖揉軟無骨,一笑傾城羞花露。
寒雪秋露總是在焉月兒的心中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