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天佑來到自己的小草屋之後,撿起剛才丟在地上的卷軸看了看,忽然覺得有點奇怪,好像少了什麼東西。
“對了,那把劍呢?我好像拿回來了?但是那神秘人卻說沒有少東西,難道這把劍不是胡英鬆的,難不成也是他搶回來的?可是現在,這劍又去了哪裏呢?”
鍾天佑懷疑是被人偷了去,可是卷軸和丹藥又在,唯獨少了這把劍,實在是摸不到頭緒,這劍到底去了哪裏呢?
鍾天佑偷回來的那把劍的確是被人偷走了。偷劍的人是鍾天佑家隔壁的一個叫做黃鬆的半大小夥子,剛才見到鍾天佑急急忙忙的回來,又急匆匆的出去,便心生懷疑,於是偷偷地進了鍾天佑的家,看了半天之後,隻覺得這把劍能賣點錢,於是就順走拿去賣錢了。
鍾天佑轉念一想:算了,隻要這丹藥和卷軸還在就好了,那把劍先不管。
鍾天佑把那個丹藥拿在手上看了看,罵道:“這東西怎麼吃啊!這麼大!幹脆把它弄碎衝水喝!”
丹藥是黑色的,又大又硬,足足有一個小孩子的拳頭一般大,這要是吞下去非得噎死不可。可是鍾天佑弄了半天,也沒弄碎,又生氣的說道:“這神秘人是信口開河的吧,這怎麼吃怎麼吃?又大又硬!去你的!”於是一下子就把丹藥甩到一邊,正好落在燒開的水壺裏,突然之間奇跡出現了。
丹藥在滾燙的熱水裏竟然漸漸的散開了,鍾天佑恍然大悟哈哈大笑道:“原來如此,這丹藥原來是要用水泡開的,哈哈哈!”可是笑了一會兒之後,鍾天佑就笑不出來了,反而哭喪著臉說:“早知道,就泡在一個杯子裏了,現在這一壺水都泡開了,這可怎麼喝啊!”
這丹藥的吃法和煲湯是一個道理,水越少味道越好越濃,這水一多,味道自然就差了,這丹藥也一樣,水一多,功效就差了,除非全喝了。
鍾天佑自然想到這一層,於是就想等著水涼了再喝,可是等了一會兒之後,鍾天佑發現這一壺水竟然慢慢的凝固了,心道:不好,這丹藥的水不能涼,否則就成了固體了。
鍾天佑提起了水壺剛準備喝,就被一陣熱氣衝的往後避了一下說道:“這水要是喝下去非得把舌頭燙掉不可。******,這可怎麼辦?”
鍾天佑正愁的不行的時候突然又想到:竟然這藥隻能這麼遲下去,肯定不會出事的,要不然就不會有這麼多人想搶了。鍾天佑想的沒錯,這丹藥的吃法的確隻有這一種,喝下去的時候很燙,但是這丹藥的功效會治療這種燙傷,不過鍾天佑卻沒有想到,人家都是一小杯的喝下去,哪有一壺喝的。
鍾天佑管不了那麼多,拿著水壺就往肚子裏灌,片刻之後,泡著丹藥的水喝完了,鍾天佑也燙的趴在地上,發不出一點聲音來。
鍾天佑隻感覺自己除了舌頭嘴巴燙了之外,自己的五髒內附也如同火燒一樣。鍾天佑站起身子到處亂跑亂撞,疼的實在受不了。撐著身體跑到小河邊,二話不說就往裏麵跳,並且大口大口的喝則河裏的水,想緩解這種燙傷,漸漸的鍾天佑便失去了意識.
“快來人啊!天佑掉到河裏了!”
轉眼間已經天亮了,趕著大早去碼頭上工的張林路過河邊,發現鍾天佑正浮在水麵上不知是死是活,可是自己又不會水,隻好急的大喊。
好在有同樣趕著上工的人,聽見張林的呼救聲,二話不說跳進河裏抱起了鍾天佑,放到岸上之後。張林突然皺起眉頭說道:“這真是天佑那孩子嗎?看著不像啊,好像身體要比天佑壯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