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媽歎了口氣,隻得出去了。
慕辰逸是下定決心要處理福媽,依現在這般看,這老奴留在府裏禍害太大。
於是天還沒有亮,慕辰逸就讓人到曹媽屋裏把人給逮了,先給她用了一通刑。慕辰逸的這些手下個個都不是吃素的,下起手來可不管曹媽是不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婆子,一通揍的,她整個的就求饒。慕辰逸要不是看著這老婆子在慕家這麼多年,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可這問題大了,耿氏一大早起來,沒見著曹媽便讓身邊的丫環找。後來知道慕辰逸把曹家一家人都抓了去,當下氣黑了臉,讓慕辰逸過去見她。
“曹媽呢?”耿氏黑著臉問他,“你把曹媽抓哪兒去了?”
“娘,不過是一個老奴,值你生這麼大的氣麼?”慕辰逸扶著母親坐好,說道。
“不過是個老奴?”耿氏冷笑反問,“辰逸,你動我身邊的人,難道連招呼都不打嗎?”
“娘,老曹一家在府上欺下瞞上,做威做服這麼多年您心裏是有數的。但是這一次,竟敢把心思動到主子身上,此等行徑,絕不能輕饒。”慕辰逸說著,臉一正,讓人把老曹和曹媽拖上來。
老曹夫婦都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一看到耿氏,就開始大哭大叫:“大夫人,救救我們,督軍他要殺了我們。”
“辰逸,你不經我同意,就把老曹夫婦抓走,還打成這樣。他們雖然是下人,但是在我們家這麼多年,說得上是你的長輩,你怎麼能下這樣的手。”耿氏看著老曹和曹媽傷成這樣,便說道。
“這種刁奴,我看還打輕了。”慕辰逸冷笑,“娘,最近府裏這麼多事情,都是這兩刁奴搞的鬼,這隻是算一個小小的教訓。”
“辰逸,你說清楚。”耿氏眉一皺,“什麼叫他們搞的鬼?”
“娘,這兩個刁奴平日裏做威做服也就罷了,居然還敢算計主母,想出那麼惡毒的計策。”慕辰逸說著,一腳將一旁的曹媽給踢翻,“還不從實招來。”
曹媽經過了這一個多時辰,被慕辰逸的手段嚇的有些怕了。她膽怯的看了慕辰逸,顫抖著聲音說道:“大夫人,我、我會那麼做,都是為了慕家,為了督軍。”
慕辰逸冷笑一聲,這老奴到現在還在狡辯,他冷笑:“你倒是好好說說,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後,看我不扒了你這層老皮。”
曹媽怕死了慕辰逸,忙說道:“我、我是覺得上次陳媽的事情很不對勁,覺得夫人說了謊,後來她又把方先安排離開,我就想她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是老奴的錯,老奴擔心少夫人懷了野種卻被當成慕家的。。。”
那個野種讓慕辰逸眼眸一黯,一腳又是過去:“你剛才說什麼來著?”
“辰逸。。。”耿氏本來心裏還有疑問的,她都拿不準是不是辰逸為了護住那丫頭,所以故意說了昨晚的那番話。“你這是問話嗎?”
“娘,我的兒子你的孫子被這老奴說成野種,我還不該踢她嗎?”慕辰逸說豐,又是一腳,“娘,我簡單的告訴你。這賤奴為了陷害思涵,模仿的思涵的筆跡給方桐軒送信,以思涵的名義約方桐軒出去。我看你肯定還以同樣的方法,給思涵也送了信,再來個捉奸,是與不是?”
“不是的,大夫人,我這麼做真的就是為了試探少夫人跟方先生有沒有奸情?”曹媽被跑的半邊臉都腫了起來,眼淚鼻涕一臉的,“大夫人,怎麼敢真的陷害少夫人,我有天大的膽子都不敢。”
“你不敢?”慕辰逸冷笑一聲,“你要不敢就不會在方桐軒的酒裏下了藥,所以他才會在花園失控。我看那晚的藥也是你下的,你簡直就是惡奴。”
“我沒有,督軍,我沒有。”曹媽哭著求饒,“大夫人,我真的沒有。”
“辰逸,你說的這些可有證據。”耿氏冷聲問兒子。
“我已經問過方桐軒,那天晚上他的確也到了花園,不過是看到我和夫人在一起。我找大夫給他看過,他昨天晚上中了媚藥才會失控。到是娘你掐的時間正好,就撞到了那一幕。”慕辰逸解釋道。
“督軍,大夫人,我、我有一個疑問。”一旁的老曹大著膽子說道。
“你說。”耿氏說罷,走到了慕辰逸身前,以防他再動手。
“這少夫人就算是當天晚上中了藥,也不至於人都看不清楚。那方先生是個老師,這樣的醜事傳出去,他也無顏再教書,自然不會承認。”曹叔硬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