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思涵也冷靜下來,跟著他進房間。
到了房間,她動了動手:“你有什麼話可以說了,先放開我好嗎?”
慕辰逸看著這個女人,不僅不放手,還緊緊的將她圈到了懷裏:“涵兒,我們雖然在談和離,但是現在你還是我慕辰逸的夫人,是不是應該避諱避諱,公然和男人出雙入對,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兒?”
思涵也不是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身份在這兒,公然和高顯亭一起出去的確不合適。可經慕辰逸這麼一說出口,她沒由來的也是一股怒意:“我今天和顯亭是恰好碰到了,臨時決定去香山爬山?”
“去香山?”慕辰逸聽著更是氣不打一處出來,“去香山做什麼?親親我我?順便拉近木頭和他的關係?”
“慕辰逸,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覺得全世界的人都跟你一樣無恥嗎?”思涵聽著心火便上來,毫不客氣的一腳踩在他的腳上。
慕辰逸吃痛一聲,手微鬆,思涵便趁機推開了他,和他保持兩米遠。
“我無恥?”思涵穿著高跟鞋,那麼一腳踩下來,感覺骨頭都被她踩斷了似的,真真的痛。他忍著痛,又幾步過去,“到現在你還記著我的無恥,涵兒,你還敢說你不恨我嗎?”
“真不知道你說什麼?慕辰逸別說我和高顯亭沒有關係,就算有關係也跟你沒關係,別忘了我們馬上要和離,你沒有資格再管我。”思涵覺得自己真是天真,怎麼會以為這男人變了,他不過是裝了那麼幾天,現在原形畢露了。
“聽你這意思,真打算和高顯亭有點兒什麼?”慕辰逸一把抱住她,將她按在牆上,心底的邪火湧出來,特別是看到她紅潤的唇瓣兒時,“還是說,在美國你們已經發生過點兒什麼?”
那話一落,他的唇便狠狠的壓下來。一碰到也甜軟的唇瓣兒,多麼美好的滋味呀,這些年他做夢都記著。這會兒終於嚐到了,慕辰逸沒辦法淡定了,他如饑似渴的含住也的唇瓣兒,便要撬開她的貝齒兒,擠到她的唇內。
思涵怒極,一手便襲住了慕辰逸腰間的軟穴,他手上的力道一鬆,她一口咬上他的唇,膝蓋往上一屈,襲到他的腰間的同時,又按住他的肩一翻身便將他摔在了地上。
隻聽到“嘣”的一聲,慕辰逸被摔在地上半天都不能動。
“慕辰逸,你簡直是個混蛋!”慕辰逸的重量不輕,她這麼把他摞倒,自己也累的不輕。
慕辰逸沒想到思涵就這麼把他給摞倒了,他像是一下子摔懵了似的,臉色煞白,半天都不說話。
“慕辰逸。。。”思涵還沒注意到他的異樣,她自己也氣的不行,指著他說道,“你要是以為我還像以前那樣,可以任你欺負的話,那你就。。。”
“你怎麼了?”他的臉白的像張白紙,額頭也一直在流汗,想到自己剛一係列的動作,下手都不輕,他年紀也不輕了,身上又有舊傷,會不會把他給傷了。
“扶我起來一下。”慕辰逸的聲音都變了,有說話時極吃力,他的手落在他的腰上。
思涵是真的嚇住了,伸手去扶他:“看你下回還會不會對我動手動腳?”
她的話剛一落,慕辰逸一把將她拉下來,轉而翻身將她壓在地上,馬上按住她的雙手,腿夾住了她的腿:“你這丫頭,這麼多年不見,身手倒是利落了不少!”
他竟然是裝的,思涵怒從心來,卻看他的額際還有泛汗,臉也是白的。她又愣了一下:“慕辰逸,你要是真的傷了,就不要逞強,找醫生來看看。”
“我現在看起來,真那麼弱嗎?”慕辰逸說著,俯下身盯著她的唇瓣看,剛剛他已經嚐到了味道,果然如記憶中那般的美好,他根本沒有嚐夠。他這麼一想,便低下頭吻了上去,這次抱著不容她拒絕的氣勢,重重的吻上去。
舌頭也擠開了她的唇齒,一下子便頂到了她的上鄂處,那是她的敏感處,慕辰逸可牢牢的記著呢,這麼一頂,他便纏住了她的舌頭,有彼此都熟悉的節奏親吻。
思涵一陣的哆嗦,理智提醒自己不可以沉迷男人的吻,可是這個男人太熟悉她了,他的吻將她的記憶一點點的喚醒,霸道又不失溫柔。仿佛有淡淡的麝香味,如罌粟般美麗卻含著致命的毒。
她怎麼能承認,在午夜夢回裏,她也曾夢到他的吻。像是戒了的毒癮,他又給她喂了一味新的,被壓抑的毒癮發作是極可怕的。待她反應過來時,他已經放開了她的手,她已經環住了他的頸,唇舌甚至在回應他,在他的唇中汲取他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