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朗笑了笑,突然說:“明天我們去愛爾蘭。”
“愛爾蘭?你沒有課了嗎?”
“我把我手下的課給其他的教授,我們去愛爾蘭領結婚證,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盛朗難得說這麼肉麻的話,我笑說:“剛要了我就迫不及待的想要領結婚證,盛朗哥哥,你倒真的在意婚姻這件事。”
盛朗語氣坦坦蕩蕩的道:“既然你是我的人,那就沒有拖的必要。”
他頓了頓,又說:“以寒,我很期待。”
說風就是風,說雨就是雨,盛朗第二天就匆匆忙忙的帶我到愛爾蘭,剛下飛機我就撞見等在機場的蘇淮楠。
我看了眼盛朗,又看了眼蘇淮楠。
最後我鬆開盛朗的手走到蘇淮楠的麵前,問:“蘇叔叔,你又要帶我回米國嗎?”
他堅定道:“以寒,那邊需要你。”
我請求的問:“等我一天成麼?”
“以寒,那邊快開火了。”蘇淮楠抬手摸了摸我的腦袋,輕聲道:“這是你選擇的路,沒有任何人逼你,以寒,這是你該做的。”
我難受的問:“蘇叔叔,我得離開幾天?”
“五天,前提是你得活著回來。”他說。
我皺眉問:“是很危險的任務嗎?”
“要發動“火星”所有的勢力,包括你。這次得你領頭,你必須得阻止米國政府往那邊運輸軍火,贏了我們就可以拯救很多生命。”
我局促的站在盛朗麵前,猶豫了許久,正欲說些什麼的時候,盛朗道:“去吧。”
他依舊那麼溫和,依舊那麼溫潤。
我愣了愣,盛朗伸手抱了抱我。
我埋在他懷裏道:“等我五天成麼?在愛爾蘭等我五天,五天後我會回愛爾蘭跟你結婚。”
默了許久,他說:“嗯,我隻等你五天。”
在直升機上,蘇淮楠問:“你喜歡他?”
“嗯,我喜歡盛朗哥哥。”
蘇淮楠突然問:“以寒,你懂愛嗎?”
懂愛嗎?什麼又是愛?!
“蘇叔叔,什麼是愛?”
蘇淮楠道:“如果我是你,我會帶上他。”
他頓了頓又說:“既然喜歡就好好的珍惜,畢竟你們兩個都是我從小看到長大的,你們什麼性格我都清楚,隻是以寒,我提醒你一句,別用自己的思維去對待愛人,換在我的角度,如果我是盛朗,我希望無論發生什麼事,我喜歡的那個人都能清清楚楚的告訴我,而不是鬧消失說,等我五天。”
我緘默,在沉默中到達米國。
一下直升機,我就立即與團隊集合去往波蘭,米國政府的武器要從那裏輸送到附近落後的國家,挑起各個國家的戰爭。
我以為我能平安的回到愛爾蘭,但十天以後我才被蘇淮楠找到,在清醒後的那一刻,我立即讓蘇淮楠送我回愛爾蘭。
蘇淮楠讓我先養傷,我拒絕了。
無論如何,這次都不會失約。
可是我害怕盛朗會離開,畢竟我失約了五天。
我不敢電話聯係盛朗,隻有先到愛爾蘭。
到愛爾蘭我找不到盛朗,隻好去找我在愛爾蘭的姑姑,在姑姑家我撞見盛朗。
我停在他麵前,說:“對不起。”
他沉默的望著我,我眼睛發紅道:“對不起,蘇淮楠叔叔說我應該帶著你一起的,可是盛朗哥哥……我怕我保護不了你,也怕你在危險的世界裏,我怕你受一絲一毫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