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該走了,成天搗亂。你走了乾宮就太平了。”
乾子鍵有點失落,原以為花蝶影會舍不得,看來自己想多了。乾子鍵嘀咕道:“果然不是親生的。”
“小崽子,你在嘀咕什麼呢?”
“沒,沒有啊,我在說,果然還是花姨做的菜好吃。”
一頓飯吃的開心,又有些不舍。花蝶影跟乾子鍵,不是母子感情卻是勝似母子。乾子鍵也經常想花蝶影是不是就是我母親啊。他們是不是為了隱瞞什麼才故意為之,但是每當看見乾複顏帶著自己給過世的母親花蝶舞上墳的時候。父親的傷感和讓自己不忘母親的教會,又讓自己相信花蝶舞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已經過世了。而花蝶影隻是最疼自己,最愛護自己的花姨。年幼的乾子鍵,不止一次這樣想。偶爾也會問。但是每次得到的答案跟自己猜測的一樣。聽到了答案偶爾也會傷心一下。但是在幼小的乾子鍵心裏,不久就過去了。稍大一些了,也就不怎麼追求自己想要的答案了。要吃的找花姨,要玩兒的也找花姨,自己被欺負了又花姨出頭,自己犯錯了,收拾自己最徹底的還是花姨。
花蝶影也會想。這孩子是不是我的孩子。是不是自己失去了一段記憶。看著這孩子一天天的成長。花蝶影也釋然了。不管是不是我親生的孩子,現在他就坐在那裏。跟自己朝夕相處。就是我的孩子啊。
吃完了飯,花蝶影開始收拾些家務,乾子鍵看著花蝶影收拾東西,然後自己伸了下懶腰。
“啊,今天好累啊,睡覺咯。”
“你這小崽子就知道,吃了睡,睡了吃。”花蝶影罵著乾子鍵
乾子鍵走進自己的房間看著熟悉的一切,真要出去還真有點舍不得。乾子鍵到在床上,一雙眼睛眨巴眨巴。感覺在想些什麼,其實什麼都沒有想。突然乾子鍵“哦”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似乎想到了什麼。俯身趴下,往床底下探著腦袋,拿出了個草紮的螞蚱,看了一下,不是自己想找的,又探下身子,拿出了一個罐子。打開罐子,裏麵是兩隻蛐蛐兒。乾子鍵拿起紮的螞蚱,開始鬥氣了蛐蛐兒。邊鬥邊說:“子鍵快跑,子鍵快跑,花姨花姨塊追啊,咬他咬他。子鍵反擊,快反擊。”
這是花蝶影經常跟乾子鍵玩的遊戲。有一天,乾子鍵自己最喜愛的蛐蛐兒,小郭死了,乾看另一根柱子後麵的花蝶影,準備出去截住這兩黑夜人。但是花蝶影示意乾子鍵先不要急。看一子鍵非常的傷心,哭鬧不停。後來花蝶影就用草給乾子鍵編了一個螞蚱。騙乾子鍵小郭沒有死,小郭變成了更大螞蚱了,乾子鍵這才不再哭鬧。乾子鍵玩著回憶著。沒有了玩蛐蛐兒的興趣了。歎了口氣。然後甩了甩腦袋。
突然,聽見屋外有什麼動靜,乾子鍵輕輕起身,乾子鍵滅了燈。閃出了自己的房間。躲在柱子後麵。稍稍側過頭來,看到花蝶影也躲在另一根柱子後麵。兩人均作了安靜的手勢。看到底是什麼回事。忽然一對黑衣人,趁著夜色從對麵的房頂下了來,落在院子裏麵。黑衣人身法輕盈。絲毫沒有驚動乾宮裏麵其他的任何人,修為看來也是相當的了得。乾子鍵,看了下這兩個人到底是要做什麼。乾子鍵明白了花蝶影的意思。藏在柱子後麵,準備看個究竟。而來者,沒有停留,互相頂頭示意了下,直接往乾子鍵的房間方向走去。
乾子鍵和花蝶影都在想是什麼人呢?如此的熟悉乾宮的路線,還巧妙的避過了乾宮一眾高手,來到乾子鍵和花蝶影的住處。除了乾宮的人,誰還會如此熟悉這裏的地形和守衛呢?但是看他們的身法,各有不同。而這兩人的身法又皆不是乾家的功夫。
兩黑衣人閃進了乾子鍵的房間。看來真的是衝著乾子鍵來的,還好現在乾子鍵的修為不比以往,及早發現,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因為房間裏麵並沒有燈光。兩黑衣人透過內力試探了下屋裏並發現沒人。互相往了往,看來大家得到的結果都一樣。兩人皆詫異。門突然“砰”的一聲關閉了,燈光也隨之亮了起來。黑衣人並沒有預料的著一切的發生。驚愕的回過頭來。
“小爺在這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