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傾,你走那麼快作甚?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麼……等等我啊。”秦睿在後麵小跑著,沒過一會就一副‘氣喘籲籲’的模樣。
蘇傾一直暗暗用輕功往前麵跑著,不一會轉頭就沒再看見秦睿的身影了,隻能認命的返回。
“小睿,你怎麼樣了?不會這就沒力氣了吧?”蘇傾看著坐在旁邊的石頭上的秦睿,麵紅氣喘的模樣,看起來是真的累了。
蘇傾從懷裏摸出了一塊繡帕,遞到了他的麵前,“擦擦汗吧,我們先在這裏休息一會。”
緩過神來的秦睿從蘇傾的手裏接過,兩人的指尖不自覺地觸碰到了一起,蘇傾反射性的一縮,隨即就當做沒事人一樣轉過了身去。
秦睿在暗地裏瞪了她一眼,無奈現在他還不能夠有所行動。不然的話,傾傾將自己扔下自己一人返回昌元去的話,他可就得不償失了。
“傾傾,你剛剛走那麼快作甚?你知道我輕功沒你好的,你還丟下我一人。我如果被一些土匪啊什麼的擄走了的話,你還要費神去把我救回來不是?”秦睿朝著她眨了眨眼,眼中絕對有很大的賣萌成分。
蘇傾直接無視掉了他的眼神,“休息好了沒?前麵還有幾裏路就到城鎮了,到時候尋個茶館坐一坐,我在順便去租兩匹馬就是。”
拿著繡帕在扇風的秦睿,“傾傾,我走不動了……誒誒,傾傾,別跑啊,我輕功不好啊,你別欺負人啊!”
說完又繼續了一輪你追我趕的畫麵,幸好兩人是在山路中,沒有多少人。不然的話堂堂嘉元國太子的臉,要放到哪裏去?
皇宮裏,皇上已經下令了下去,太子殿下是服了他的命令去民間微服私訪的,時間具體不會透露。而朝中之事,他又要重新自己管理了。
坐在龍椅上的皇帝看著底下的兩人,不由得扶額,“長公主,你與烜王二人是怎麼回事?怎麼朕今早上聽到的消息都是來自你二人的呢?”
鳳鳶一副豁出去的樣子,“嘉元皇帝,本宮看上了烜王爺,奈何他一直不從,本宮隻能死纏爛打了。”
坐在旁邊的秦烜手一抖,差點沒把茶杯裏的茶水給灑了出去。
“長公主,不要隨意汙蔑別人。”秦烜冷冷一哼。
鳳鳶坐在他的對麵,一副隨意地樣子,“烜王爺,本宮怎敢汙蔑你呢?本宮不過是心生愛慕,想要追求烜王爺而已。怎麼又說起汙蔑了呢?”
將茶杯放回了桌上,秦烜的語氣開始不著調了起來,“長公主的愛意,本王可真是不敢當呢。”
鳳鳶無所謂,“是本宮追求你,烜王爺那麼著急作甚?莫不是心中已有人了?”
坐在高位上的皇帝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你們二人這事能私下裏說麼?朕還困著呢……”
然後就收到了來自下麵兩人同時的殺人的眼神,頂著壓力自己撤了,這兩人的事情憑什麼要來打擾他這個皇帝?他又不是媒人……
留下他們兩人在安靜的大廳內,靜默……再靜默……
秦烜躊躇了一會,起身自己先行離開了。後麵的鳳鳶亦步亦趨的跟著,秦烜停下,她也停下。然後裝做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
行到了宮門口之時,兩人依舊是這副樣子。
“你跟著本王作甚?莫非長公主還不識路麼?”秦烜的笑容裏帶著些惡毒,不過,對方也好歹是昌元長公主。
清了清自己的嗓子,“本宮初來乍到,自然是不認識路的。況且又無人給本宮帶路,隻好跟著烜王爺了。”
秦烜直接無視了她,自己自顧自地走在前麵,她愛跟在後麵就跟著吧。
發現了他在悄悄地運起輕功走的時候,鳳鳶在心中哼了哼,比他更大膽起來,直接飛了起來。雖然是三腳貓功夫,但是也是會破壞一些東西的。
更何況,他們還是在大街上呢?
秦烜自然是發現了的,連忙引著她往偏僻的地方走。不然的話,明兒個他就要接受他皇兄的‘善意’的教訓了……
鳳鳶沒有絲毫的內疚感,看著前麵的人的速度慢了下來之後,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早這樣不就好了麼,先前幹嘛去了?
兩人雙雙停下,秦烜一臉不耐的看著她。“你究竟要幹嘛?長公主就是這麼追求男人的麼?”
鳳鳶一臉無辜,“誰說我這是在追求人了?我現在隻不過是想逗你玩玩罷了。”
此話讓秦烜的身形猛然一僵,逗他玩玩?逗他玩玩需要一直跟著他?逗他玩玩需要把那些百姓的店鋪弄翻,隻為了讓自己側目一回?
“嗬,長公主的作風手法可真是好極了,本王根本無法與你比較。就此別過吧。”走的時候,秦烜的臉上還掛著一抹嘲弄的笑意。
鳳鳶竟也奇跡般的沒有發怒,而是一直目送著他的離去。
好不容易追了上來的翠袖喘著粗氣,“公、公主,你、你們跑、跑得也太快了吧,奴婢差點、都要把這雙腿給跑斷了,呼……”